早上七点十五,闹钟准时响起。不算乱也不算干净的小出租屋,卧室角落的床上一团被褥蠕动了两下,一个蓬松凌乱的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按掉手机,不知道几月几日,名为杨泽的普通员工的普通的一天开始了。杨泽在某一线城市里某中小企业做文书工作,长相清秀算不上好看,身材一般甚至稍微有一点rou感的柔软,每天为生计奔波Cao劳,要说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那就是他的性格,实在是过于懦弱了。
被上司呼来喝去整理杂物也默默忍受,拿到服务员上错了的饭菜也一言不发地默默咽下,平时总是低着头走路,得益于此,杨泽从小到大的成长历程都非常普通,总是同学聚会最后被想到的那几个人之一,不优秀也不恶劣,没有什么能被人记住的点。
但是杨泽的今天很不普通,原因是他在踏出门以后发现门上贴了一张空白纸条,翻过来以后是规整的打印文字:
“你的小xue又shi又热给我舔舔好不好?想一边玩你nai子一边舔到你喷水,再咬烂你的Yin蒂”
!!!!
杨泽惊得几乎要攥烂那半张薄薄的打印纸,怎么会?!怎么可能?!
谁会知道他西装裤下面那个多出来的羞人器官?
豆大的汗珠划过鼻尖,却抬不起手去擦,他几乎就要跪倒在门前了,巨大的惊慌和被窥探的恐惧立马打倒了他。
有人在窥探他,他自以为藏得很好的秘密被人知道了,万一对方告诉公司,他一定会被开除,哪个公司愿意要一个不男不女的人呢,他自以为平和的生活也过不下去了。
没有人可以求助,只能靠自己,在过去的26年里没有惹过事的杨泽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在他西装裤下,棉质白色内裤里,原本应当是平坦光滑的会Yin处裂开的那一条粉嫩shi热的rou缝,就像一颗埋了26年的炸弹,在并不普通的今天,毫无预兆的爆炸。杨泽的理智在某月某日的早晨七点五十分被炸的一片粉碎,并且这颗炸弹还会在之后的时间内多次、猛烈的爆炸,保证他的生活再也不会回到原本的平静,而他本人现在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向上司请过迟到假以后,回到家里颓靡坐了两个小时的杨泽重新踏出家门去工作,路上遇见的每一个人都让他心惊胆战,看上去友好的粥铺老板可能是个硬着鸡巴给他递早餐打包的恶魔,地铁上站在身后的人随时可能扯下他的裤子把手插进他那个微微翁动的xue口里搅动他的内壁,公司里的人看起来也不如表面上的友好,不知道她们礼貌性的微笑下面到底是怎样的想法。
懦弱让杨泽连愤恨自己异常身体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徒然的想着为什么自己要长成这样,又怀有一丝早晨的纸条只是一个错觉的侥幸幻想,然而第二天早晨的另一张纸条很快粉碎了她的想法:
“看见你上班,我要骑在你屁股上干你,干得你两个nai子晃来晃去,掰开腿把Jingye全射在你逼口上”
杨泽绝望的靠门滑坐在地上,手里攥着的纸条还是半张标准打印纸。恍惚间一个高大的影子站在身前,杨泽抬头发现逆着光看不真切,他嗫嚅着开口“你是谁?”
来人爽朗地笑了,仿佛孩童终于找到了隐藏的珍宝“我是你今后的主人”
杨泽从昏迷中醒来,大脑一片混沌,他记得有一个男人跟他说话,之后的记忆就只有一片模糊。
他下意识地动了动手脚,却发现他的手脚全被金属束缚着,眼睛睁开也是徒劳的一片漆黑,使得这个时候他的触觉格外明显。
浑身赤裸地躺在妇科检查床上,两腿被抬在两侧并有金属镣铐固定住,双手被反剪固定在靠背后,整个下体大剌剌的暴露在惨白的灯光里,房间里shi润又Yin冷,上方一盏无影灯直冲着私处,他软软搭在小腹处嫩红的Yinjing和后方紧闭的菊口一览无余,更显眼的是两者之间的鼓起,一条rou缝鼓鼓囊囊的,原本应该紧紧闭合只看得见一条小缝的Yin阜因为两腿大张而被扯开了一点,勉强看得见一小部分包裹住xue口的大Yin唇,颜色也是粉嫩嫩的未经人事的样子,两片屁股因为常年坐办公室又不见阳光显得又白又软甚至有些肥大,让人只想上手狠命的掐弄一阵。
房间里的Yin冷让杨泽不由得缩了缩被扯开的xue口,内里一点嫩rou仿佛是由于第一次被展示而不安地蠕动着,他混沌一片的大脑还不足以让他理解清楚当下的状况,就听见耳边传来一声嗤笑:
“sao逼动什么动?还没到cao你的时候呢”
顿时检查床上赤裸的人形就因为羞耻和恐惧涨红了脸,只是还没等他缓过来,一只男人粗糙有力的手就按上了他的Yin阜,整只手包住私处用力揉了两下,Yin唇被揉开了些,不知羞耻地胡乱蠕动着,见状男人嘴边的嗤笑更明显了,“还没开苞就这么下贱,不知道cao开了这口xue要yIn荡成什么样子!”
说着男人扬手狠狠的往女xue扇去,原本饱满褶皱的Yin唇立马被打得扁了下去糊在女xue外,杨泽极力后仰着脖颈大声惨叫,仿佛全身的血ye都集中在了被狠狠掌掴的小xue上,小xue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充血红肿起来,下体被打过之后一片酸麻,还未缓解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