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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苇直笑得肚子疼,但见莫霖一张脸慢慢染上红晕,那羞意越来越浓,怕他再发起脾气来又是几天躲着人,只得忍了,坐在床边招手,「过来。」
&&&&莫霖头脑一热来找江苇帮忙,这时方觉出不好意思,扭扭捏捏地蹭到跟前。
&&&&江苇双腿一分,将他夹在中间,一手揽住他腰,一手扯下他亵裤,手把手教了一通。待得完事,江苇给他整理好亵裤,道:「日后若是实在憋得难受,自己这般弄弄就是了,只是你还小,这种事还是少做为妙。」
&&&&莫霖心里怦怦直跳,暗道:原来竟是这样的爽利,听见江苇嘱咐,慌慌忙忙应了一声。
&&&&江苇一推他,「回去睡了,仔细明日误了上学。」
&&&&同莫霖一道出了屋子,自去舀水洗手。
&&&&莫霖回到屋中重又躺下,又品咂一番方才那般滋味,翻了几个身,不知不觉便睡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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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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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端午过后,天气一日日热起来,沔阳这地界河湖众多,「热」字之前还要格外再添个「闷」字,愈发难熬。莫霖怕热,每日上学都是无Jing打采,趴在桌上昏昏欲睡,被朱夫子狠罚了几回,拿同窗做比训他,「你且看看冯坚才、马文清,不过比你大得一二岁,已可做得文章,明年便能下场一试,犹在苦读不辍,谁似你这般浑浑度日。须知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你再这般下去,小心一事无成。」
&&&&莫霖忍了又忍,着实觉得念书没甚意思,回家同父亲商量,「爹,你又不指望我考功名,这私塾便不用去了罢?」
&&&&莫恒正在后院的小药房中称药配制几味丸剂,小心翼翼自罐中舀出些牛黄来,正眼都不瞅他,「又被朱夫子教训了?」
&&&&莫霖不答,蔫头耷脑地盘腿坐在一旁的椅子里,拿银针对着桌上一个两尺来高木头雕成的人像戳来戳去。那木人身上xue位被钻了孔,拿蜡封住,认对了xue位,银针便能插进,莫霖自五岁起便拿来习练,早已熟稔于心,不一时,便将手少阳三焦经扎了个遍。
&&&&莫恒将各味药粉一份份称好混匀,这才匀出心思,道:「你聪明是有的,若真沉下心来念书,秀才不说,便是考个举人也未必不能,只你这性子却压根儿不是读书的料。罢了,不想去便不去罢,待你生辰过后,我去同朱先生说,你便在家好生跟我学医,过两年能诊脉开方了,我也能得松快松快。」
&&&&一面说,一面将剩下的牛黄、麝香等物收拾了,袖子一挥,去轰莫霖,「起来,起来,把椅子挪开。」
&&&&等莫霖将椅子搬走,莫恒将地上一块青砖撬起,露出个黄铜拉环,用力一提,一块木板连同上面铺着的青砖整个翻了开去,露出底下两尺深,三尺见方的地洞来。洞里用木板铺平,垫了油布,正是妙春堂用来藏贵重药物的所在。
&&&&莫霖帮着父亲把一罐罐药材放进去,一面放,一面看,一面念叨,「这珍珠粉剩的不多了,回头得再去进些。这牛黄、麝香也忒不好找了,用一次少一次。」
&&&&放置完,莫恒放下拉板,铺好青砖,搬回椅子,使唤莫霖道:「去前堂给我称一斤蜂蜜来。」
&&&&莫霖年纪虽小,跟随父亲学医却已近十载,扫一眼桌上那堆药粉,便知是要制通窍牛黄丸,蜂蜜是拿来黏合药粉成形的,不由问,「这丸药非得拿蜜来制才行?水便不成吗?可是药性上有甚差别?」
&&&&莫恒笑道:「倒也不是不行,只是清水不及蜂蜜黏稠,不易成团,又不及蜂蜜滋润,不宜久存,药性上倒是无甚差别。」
&&&&莫霖手脚麻利,取了蜂蜜回来,莫恒在药房中生起小药炉将蜜烧开晾凉,同药粉混到一处,父子俩一道揉搓出一堆梧桐子大小的药丸,用蜡纸包裹严密,再浇了层厚厚的蜡封住。
&&&&莫霖将所得药丸数了一遍,共得三十枚,问道:「这通窍牛黄丸可要拿到前头去卖?」
&&&&莫恒摇头,「这丸药治中风、惊厥最是见效,惜乎里面药材尽是贵重之物,配制不易,若遇病患急症求救,又恰巧卖完了,岂不耽误性命,还是留着救急用罢。」
&&&&说完,将药丸收进一只木匣,摆在桌头。
&&&&父子俩忙活完,莫恒方想起一事,问,「再过几日便是你生辰,可有甚想要的物事?」
&&&&莫霖想了想,道:「眼下也不缺甚么,无甚想要的,不过最近有些馋了,极想吃爹爹做的三杯鸡。」
&&&&莫恒哈哈一笑,「行,那日爹爹亲手做给你吃。」
&&&&莫霖生辰便在七月初七,这一日正是乞巧节,家家户户的女孩儿们俱要上街来耍,极是热闹。因这日又叫女儿节,莫霖嫌自己生辰日子沾了女气,往日里并不怎么喜欢庆生,莫恒便只给他做一碗寿面应景,只今年过了这生日便可不去念书了,莫霖心中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