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所以从你脑袋中擦掉。”
怎么就变成这样了,感觉被林苏给、给“调戏”了,他才多大啊,现在的小孩儿都早熟啊。
之后夏言连着三天都没有搭理林苏,饭桌上当着何nainai的面儿也不与他说话。
何nainai好奇的问,“你们闹矛盾啦?”
“没有。”
“没有。”
回答得异口同声。
何nainai笑笑的继续补充,“没有就好,你们好多年没闹过矛盾了。”
夏言仔细回想一番,自从小时候有次给林苏化妆闹过小小的矛盾,他们这么多年确实没有闹过矛盾。心下一软,她这是在计较个什么劲儿啊,可又拉不下脸来。
林苏也很无奈,坐在桌子前将那张通知书拿在手上摸索半天,然后还是厚着脸皮去到夏言的房间。
夏言正在读书,听到一串敲门声,她起身开门,抬头就看见林苏。
林苏笑着对她说:“我敲门了。”
夏言闻言想起那天的事,脸上一阵红,反而觉得自己真的小气了,于是一念之后也笑了笑。
夏言让林苏进到屋子,林苏对着夏言很真诚的说,“对不起。”
“嗯?”夏言对林苏这句突如其来的道歉惊讶又有些惭愧,心里自叹她这个做姐姐的真是越来越没样儿了。
“呵呵,没事儿,我没有怪你,那天我只是怕吓着你,你还是小孩子,想告诉你你赶紧忘掉,要长针眼的。”
“我长大了。”林苏露出不满神情。
夏言扯扯他袖口,他没理,又扯扯,林苏终于绷不住,与她相视而笑,不快消除,和好如初。
林苏将手里的通知书递给夏言,夏言伸手接过,“这是录取书吗?”
“嗯。”
夏言又惊又喜,虽早在意料之中,真实来临时又是另一番感受,惊喜之外心中募地一空,林苏是真的要离开了。
惆怅啊惆怅……
☆、担心
赵雪儿8月份才回来,之后他们三个又聚了聚。
东城外有条河,正值枯水季,河宽且浅,露出一排错杂的石墩,独这个季节供行人来往。此时夕阳正好,一江残红,天水一色,他们正走在石墩上,斜阳将影子拉得修长。
赵雪儿在最前面,夏言在中间,林苏最后。
夏言一边小心翼翼的走着,一边开始打趣儿赵雪儿,“雪儿,你是不是都乐不思蜀啦,看你都晒黑了。”
赵雪儿抱怨,“夏言,你可不可以不要说实话。”
“那不行,对熟悉的人我向来直言直语,除非我们不那么熟,那我就拐几个弯儿了。”
“哎呀,好啦好啦,实话就实话吧。”
夏言噗嗤一笑,“我逗你呢。”
赵雪儿停下来蹲下,手拨弄着河水洒在夏言身上。
夏言也不示弱。
林苏退后两步,无声的笑着。
“林苏,听说你要出国了?”一边玩儿着,赵雪儿一边对林苏说。
“嗯。”
“你真舍得走啊?”
林苏望向天边的夕阳,又望向正玩得开心的夏言,很轻声的,“怎会舍得。”
可惜赵雪儿和夏言正踩着水,并未听见。
之后他们又去吃了烧烤和唱歌才各自回家。
这是大学入学前夏言和赵雪儿的最后一次见面,之后赵雪儿南下夏言北上,各自踏上求学路。
林苏9月下旬去英国,而夏言9月6日报道,所以林苏提出提前两天去B市,然后他送夏言去报道。起初夏言觉得没必要,但林苏和苏皖都觉得很有必要,所以后来她同意了。
入学日期很快就到了,夏言和林苏提前三天辞职,离开时咖啡店女老板还恋恋不舍,嘱咐他们寒假呀、暑假呀尽管来兼职。
回去的路上,夏言打开信封瞅着里面一叠钞票,足足3000块,心里笑开了花,她的第一笔收入。林苏在一旁看着她的表情不忘打趣儿,“小财迷啊。”
“我第一次看到劳动换回的钱,当然要财迷一下。”夏言不假思索。她把信封放在胸口,呼出一口气,似乎对未来的生活更有信心了。
林苏摸着自己手中的信封,他很想拿给夏言,却找不到说服她的理由,又不想让她误会成他在可怜她。摸索半天,跃跃欲试的手还是停下来了。
去B市的前一天夏言去拜祭了nainai,林苏也跟着。她说了好些话并告诉nainai她考上了华莱大学,暑假做兼职还挣了3000千块,她完全可以照顾好自己,请她放心。
夏言离开走出一段距离发现林苏没有跟着,回头正看见林苏蹲在nainai墓碑前说着话。林苏侧着脸,清晨雾蒙蒙的阳光从对面斜射,映出他姣好的侧颜剪影,浅薄的留海下,睫毛卷翘,鼻梁高挺,嘴唇饱满,下颚与颈部幅度优美,不知不觉她的这个弟弟又长大了。夏言瞬间晃神,心3想着他的这个长相以后有多少女子要围着他转,会不会耽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