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烟和陈哥吵架了,其实也吵不起来,俩人就认识两天,干了七八次,炮友都不算,更何况是别的。
陈哥把这sao货甩开,像扔垃圾似的扔在一旁,穿好衣服要跟王毅出门叙旧。
严烟缩在沙发上哭,他也不是大声哭,就是楚楚可怜的哭,可哭了一会,一抬眼,俩男人都不见了,就留下一地的安全套和满沙发的Jing斑。
“我Cao你们大爷!”
刘辰在家里病了三天,这三天里他每天被严烟欺负,严烟总是找茬,没茬了就出去喝酒,估计心情也是不好。
王毅把他的家搞得一团糟,可刘辰却无时无刻不在想着男人,想的心口疼。
等到第四天,刘辰终于忍不住了,拖着刚好的病体,慢慢挪到王毅的门前。
就像之前送上门求Cao的样子,羞涩又紧张地敲了敲门。
门开了,王毅穿着背心在屋里站着,虬结的肌rou呼之欲出,坚毅的下颚带着些许胡渣,眼神冷漠,光一个目光就让刘辰浑身一哆嗦,又羞又怕。
男人没有像以前那样把他拖进家里强暴,而是冷冷开口,“你怎么来了?”
这五个字瞬间将刘辰的心打入谷底,他呆呆地看着男人,羞耻和自卑让他无法开口,他局促地退后一步,强忍着泪水地说,“我我想”下一刻,一个娇媚的女声在屋里响起,“啊~~还要~我想要大鸡巴~~我等得急死啦~”
刘辰浑身发冷,他呆滞地看王毅回头,懒洋洋道,“你他妈等会。”随后又转过头看他,眼神依旧冷冰冰的,“你有事吗?”
刘辰含泪摇头,慌张地转身离开,他的脚步有些仓皇,恐惧,甚至是无措,在回头的一瞬间,大颗大颗的泪水从脸颊滑落,他失魂落魄地打开门,随后迅速关上,也彻底关上了自己的心。
刘辰哭着跪倒在地上,他喜欢男人,可男人只当他是炮友,甚至连炮友都不如的性交工具。
“呜呜呜”
哀哭了一会,刘辰突然满脸泪水地站了起来,慢慢走到男人的门前,又敲了敲门。
门再一次开了,刘辰垂着头,王毅凝视着他,男人也不催促,两人就这么僵持着站着。
过了好一会,刘辰才哽咽开口,“王毅求你求你不要Cao其他人”
刘辰是个很懦弱的人,也很自卑,可他的目的性却很强,要不然他也不会在众多竞争者中娶到严烟,跟他懦弱的外表相反,他有自己的私欲和心机,他看上了王毅,就会用尽他所有方式得到他,哪怕像现在这样抛弃所有尊严地向王毅表白。
“王毅我喜欢你”
王毅怔住了,眼神瞬间就变了。
压抑,迷惘,但更多的是咬牙切齿的欲火。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我”优柔寡断的人夫含泪抬起头,狭长的眼睛显出从未有过的坚定和深情。
“我真的喜欢你”
那一瞬间,王毅居然败了。
他深吸一口气,猛地将刘辰拉进来,紧搂住这让自己心神剧颤的sao人夫,粗声骂道,“贱婊子,你手段够厉害的!”
刘辰听得心口狂跳,哭哭啼啼地说,“王毅王毅我”
“闭嘴,老子要干你!”
刘辰羞得满脸绯红,“你你家里还有人”他记得是个女人,叫起来sao得不行。
王毅搂着他的腰,将他带进里屋,屋里乱糟糟的,啤酒瓶子一地,被单褶皱,水床上还散落着皱成一团的纸巾,可屋里一个人都没有,只有正在静音播放的超清。
刘辰一下就明白了,心里又开心又难过,开心是男人没有Cao人,难过却是王毅宁愿看片撸管也不愿Cao他,一定是因为他的身体
王毅没等他胡想,伸手就去解他的衬衫,衬衫扣子很多,人夫穿得也很规矩,男人解了两颗,直接不耐烦地扯开,扣子崩断之际,sao人夫的胸脯露了出来。
皮肤白腻光滑,小nai子俏生生的立着,早在一个月前就被他玩大了,王毅垂眼看着,看得小nai子越抖越欢,刘辰的呼吸都有些急促,害羞紧张的气息细细地喷在他手臂上。
“小sao货。”低沉粗哑的嗓音,羞得刘辰连nai子都染上春色。
王毅没像以前那样急色地干他,而是一点点脱去衣服,欣赏他纤瘦白腻的裸体。
刘辰谈不上有多漂亮,但肌肤很白,人也很瘦弱,身上也带着股淡淡的香,香味不重,像是洗发水的味道,王毅凑近了闻,闻着他的发鬓味道,忍不住呼吸变得粗重。
这sao货真是让他魂不守舍,连续三天,满脑袋全是他,就像中邪了一样。
王毅咬牙切齿地咬他的耳垂,听着sao人夫疼得求饶,忍不住更加粗暴地虐待他。
“臭婊子,你就这么贱,贱到天天上门求Cao?”
刘辰被咬得耳垂出血,强忍疼痛地摇头,“呜~~不要”
王毅最爱他叫不要,这不要说得含羞带怯,sao气十足,听得人恨不得用大鸡巴把他的不要全撞碎了!
王毅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