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的骚逼好像很喜欢桌角,爽死了吧?”
秦屿见他这样子,冷笑一声,双手掐住美人膝弯,迅猛狂烈地将骚逼往桌角上撞。方桌的桌角虽然突出但并不尖利,四角被打磨得光滑,骚逼撞上去虽痛却不会受伤,这就使得男人肆无忌惮,力度愈加狠烈。
秦屿回味着舌尖上的泪水,征服的欲望稍加满足,轻笑道,“殿下的眼泪都爽出来了,和骚水一样甜。”
双性皇子心知肚明男人的恶劣意图,这会儿的轻缓动作只是为了接下来更激烈的羞辱。果然这样反复蹭过几回后,美人紧绷的双腿因为长时间处于紧张状态而慢慢酸软、卸力。
司元嘉在秦屿怀里颤抖,骚逼被抵在桌角用力研磨,突出的桌角狠狠剐蹭红肿的阴唇、阴蒂,甚至顶进逼口,在敏感娇嫩的肉壁上撞击。他疼得身子打颤,但男人的动作毫不留情,按着他向前冲撞的速度又快又猛。
秦屿掰开美人的大腿,就见腿间阴户饱胀多汁,骚逼
“果然是贱逼,蹭了会儿桌角就不流水了”,秦屿用牙叼住司元嘉的耳垂,含含糊糊问他“我把殿下的流水浪逼治好了,殿下打算如何回报我?”
麻木到极致时,摩擦带来的麻痒感觉慢慢地变成了另样的快感,从被淫玩得肿胀的骚逼向周身传导,司元嘉不敢置信地僵住,双腿绷直。秦屿意识到他开始爽了,嗤笑,“这就爽了。”
司元嘉只觉得下身简直不是自己的了,骚逼嫣红,从阴蒂、阴唇到肉壁都肿胀到碰不得,然而桌角还再一次次研磨着嫩逼,阴户已经完全变成媚红色,麻木饱满向外凸起。
男人箍着他的膝弯,将嫩逼顶着桌角疯狂地剧烈蹭动,酥麻的快感从司元嘉体内蔓延,不多时汹涌的淫液就从被撞击磨蹭的骚逼里喷涌而出!打湿了桌面,甚至沿着桌角向下倾淌在两人脚下。
秦屿先时总想逼他说话,现在却有点慢慢觉出了另一种趣味,便忍不住百般尝试,想看见司元嘉失控的瞬间。不得不说,清冷美人崩溃的场景真的让人回味不止。
白嫩赤裸的双足在桌面上扑腾划蹭,足背弓起,绷成半月,可爱圆润的脚趾向里收缩。司元嘉张着嘴,无声呻吟,爽到极点。
“呜——”血液的腥甜味道流入两人嘴里,男人被血液激得亢奋,撷住口中红唇用力吮吸,将唇瓣包裹在嘴里疯狂舔舐。司元嘉被他的力道胁迫着半扭过头,男人的厚舌随即凶猛侵入,在口腔里大肆翻搅。紧接着,嫩逼磨蹭桌角的速度竟然又加快了!
司元嘉打定主意不吭声,无论是哭泣哀求、快乐呻吟还是愤怒反抗,都只是给男人增添兴致。几日下来,他已习惯了不去反驳。
“呜!”坚硬桌角抵着阴唇向里狠凿,将逼口肿胀的阴唇完全凿进了骚逼里,前端的肉粒蹭着桌面狠擦而过,红胀肿起的阴蒂立时从肉唇里支起,硬得发疼。双性皇子咬住下唇,贝齿深深陷进唇肉,绝不肯发出一声呜咽讨饶示弱。
激烈的顶撞让本就红肿的嫩逼越发疼痛,双性美人仰头后仰,颈子绷出优美的弧度,轻轻的吸气声从唇边溢出。他如同落网的天鹅,扑闪着洁白的双翅却无力挣脱,反而被猎人愈发粗暴地对待,将原本干净的羽毛染上污浊,落入泥渊。
司元嘉在秦屿的怀里哆嗦着,终于下身的痛感渐渐演变为麻木,司元嘉缓缓松开牙齿吐出一口气,心道也就如此了。他娇嫩的双唇慢慢恢复了一些血色,只在下唇印着清晰的齿痕,有的位置已经磨破隐隐渗血。
秦屿哈哈大笑,将怀中尚在失神状态的美人放在桌上,轻轻一推,美人高潮过后的绵软身子就向前趴伏在桌面,唯有膝盖跪在桌上,白嫩挺翘的屁股高高撅起。
就在怀中娇躯软绵的一瞬间,男人的动作猛地加重。美人身体被向前一甩,骚逼重重撞击到突出的桌角!
颈侧的濡湿酥痒和花穴的摩擦疼痛让司元嘉闭紧眼睛,然而还是有热流从眼角滑落,马上被男人的舌头舔去。
男人俯首在他颈侧,嗅闻着美人的肌肤。原本清润的气息被这几日室内的淫糜味道侵袭,辨不分明。秦屿隐隐想起中秋夜的晚上他在司元嘉身上闻到的清甜滋味,不由地伸出舌头大力舔弄颈侧白净的肌肤。
秦屿看着他这样子,心里一动,伸头过去,沿着齿痕狠狠一咬!
哆嗦的身体被大力挟制着撞击。骚逼在桌角狠蹭着,时而顶进逼里在肉壁上留下凹痕,凹陷下去的软肉刚刚弹起就被更深更狠地顶压回去,没几下,柔嫩的内壁就被蹭弄得一并红肿发痒。
男人舔了一下嘴唇,就着怀抱美人的姿势,将司元嘉的骚逼往前推。冰凉坚硬的桌角触到红肿逼口的瞬间,司元嘉两条腿绷紧,但是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阴唇只在桌角上轻轻磨蹭了一下就后退离开。
秦屿抱着司元嘉走到外室的方桌前,将双性美人的裸足搭在四方桌的桌沿,腿间骚穴正对着坚硬突出的桌角。秦屿能感受到怀中人在不受控地瑟瑟发抖,偏头去看,美人冷淡清贵的面容却不见波澜,只有紧抿着毫无血色的双唇暴露了心里的不安与抵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