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康埋在他腿间的吸吮动作戛然停止,沈宁知这句简单又粗俗的话对他而言仿佛是泼向烈火的油,辛苦压抑的欲望顷刻淹没理智,裤裆里那根庞然大物像标枪一样竖得笔直,几乎要将裤链从中顶裂。谢康忍着下身胀痛的鸡巴站起来,伸手把站立不稳的沈宁知拦腰搂紧,喘着粗气说:
“我们先回房间,去床上躺着会更舒服一点。”
沈宁知咬着嘴唇摇了摇头,地板上有一小滩透明水迹,是刚才谢康说话时才从他的大腿根部蜿蜒流淌下来的,挂在脚踝上的内裤也被Yin户里黏ye打shi,他看起来似乎还沉浸在高chao之中,一点走路的力气都没有。
谢康怜惜地亲了亲他的额头,轻声说:“等会儿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告诉我。”
沈宁知短短地“嗯”了声,像是回答,又像是忍耐不住的呻yin,他看着谢康的眼睛有些失神,瞳孔里蒙上一层倒映着谢康脸庞的水雾,宛如一汪深不可测的潭水。谢康很想再和他接一次吻,沈宁知却用手轻轻推了他一把,两道秀气眉毛几不可见的微微拧着,而修长绵软的手指在推开他以后,却摸到了他的裤子皮带上。
谢康隔着裤子感觉到沈宁知的手指在他身下划动,皮带被抽开,金属拉链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时,他那怒张的阳物从内裤里弹出来,紫红丑陋的gui头打在沈宁知手心里,激动得险些就要射Jing。
沈宁知对这根一只手握不住的巨物似乎十分恐惧,极其害怕地倒吸了一口气,被情欲烧红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可他没有说什么拒绝的话,只是把眼睛紧紧闭起来,仿佛这样就不会疼痛,有一种掩耳盗铃的可爱。
谢康偷偷笑起来,想先用手指替他开拓一番。食指刚碰到沈宁知的Yin阜,沈宁知就用虚浮的气声喊了一句“不要”,吓得他连忙收回来。沈宁知犹如一只惊弓之鸟,嘶哑的哭喊着:
“不要用手指碰我。”
沈宁知睁开眼睛,看到谢康张皇失措的脸,愣了片刻,才心软地补充道:“我只想要你。”说话时的shi濡气息热热地喷在他脸上。
谢康直觉他这是口不对心的欺骗,Jing明地联想到自己撞破的那次猥亵,同时便想通了沈宁知执意要在玄关处和他做爱,不肯去卧室床上的原因。他苦笑了一下,没再磨磨蹭蹭的玩温存,双手扶着硬热的鸡巴对准沈宁知微微翕动的Yin道入口,然后用尽全力狠狠向上一顶。]
犹如婴儿握拳一般大的gui头毫无征兆地嵌进狭窄的roubi里,沈宁知疼得冷汗直冒,眉心难受地皱了起来,下体撕裂的痛楚让他下意识缩紧Yin道,拼命把侵入的异物排挤出去。谢康也被他夹得很疼,里面实在太紧了,他甚至怀疑自己的Yinjing过于粗长,根本放不进沈宁知体内。
谢康的鸡巴被收缩不停的Yin道口挤得退出来一点,gui头像钩子一般拉扯着沈宁知敏感脆弱的Yin道内壁,疼得他急促地“啊”了一声,双手忽然抱住谢康的腰,手指揪紧了他后背的衣服,跟随谢康慢慢试探着进入的频率,在他背后钻心抓挠。
沈宁知没想到做爱是一件如此痛苦的事,被男人的阳物捅进身体里一点快感都没有,只有纯粹的疼,疼到他全身麻痹,感受不到谢康进入了多少,又仿佛整个人已经被谢康完全劈开。他闭起眼睛,不敢直视两人下体交缠的地方,他害怕看见谢康狰狞的Yinjing硬挺挺地露在他的体外,更害怕看不见那根恐怖的东西——这意味着接下来谢康要把鸡巴再从他的Yin道里抽出,又会带来难以忍受的痛苦。
谢康其实只进去了一小截,他的性器除了被沈宁知咬得又紧又shi,敏感的gui头还顶到了沈宁知Yin道内的一块软rou。他不清楚这是什么东西,但沈宁知的反应告诉他,那块软rou极大可能是处女膜。
深埋在沈宁知下体的Yinjing突然激动地抖了抖,谢康忍不住发出了粗重的呻yin,任何男人对自己心爱的人都会充满毫不讲理的占有欲,他也不例外。一想到沈宁知的初次是由他来猎取,男人天性里的野蛮终于在谢康身上闪现。
他有些发狠地把沈宁知整个人压在门上,右手从沈宁知左腿膝盖下穿过,手臂勾起他的小腿,迫使他双腿分开得更大,好让顶着那块软rou的Yinjing进入得更深。
沈宁知感觉到令他痛不欲生的东西在体内突然猛烈地抽插起来,冷汗和眼泪同时打shi他的衬衣,他疼得连呼吸都快忘记了,巨大的硬物在他下身一阵一阵搅动着。脆弱的Yin道里流出一股温热的ye体,沈宁知以为是自己分泌出来的透明黏ye,因为痛楚在那之后逐渐降低了一些,谢康的鸡巴进出的越来越快,越来越轻松。
他深深地喘着气,下体除了疼,慢慢地多了几分奇异的酸胀,酸胀中还伴随着一丝麻痒。
谢康发现他紧蹙的眉心有了松动,原本痛苦不堪的神色也忽然变得羞赧尴尬,猜测他已经捱过了破处时的难受,开始享受到性爱的快感,便更加凶狠卖力地耸着腰。沾着鲜血的鸡巴插进沈宁知的Yin户深处,把他咬得死紧的内壁一下一下捅松,紫红的gui头和狰狞虬结的青筋蹭过沈宁知体内某一处时,沈宁知酥痒得哆嗦了一下,用沙哑的气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