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星宇依稀记得他们那天晚上折腾到很晚,要不是脑内的剧痛不断地刺激着他的Jing神,他还想再Cao一段时间,只是射了三次根本无法满足他渴求多年的内心,也无法满足他饥渴的身体。
那个时候催眠状态的陶经亘也被折腾到几近昏厥,在蓝星宇让他终于排出了后xue的ye体之后身体都因为快感痉挛了起来,而撑到极限的Jing神更是在失禁的快感之中陷入混沌,最后陶经亘几乎是哭着尿了出来,接着就一副马上要昏迷的样子。
最后蓝星宇只能遗憾地解除了陶经亘的催眠,抱着因为Jing神力耗尽而昏迷的男人,蓝星宇的身体也几乎到达了极限,他拥着男人的身体睡在了男人的床上,紧紧地搂着男人的身体再也不放手。
第二天早晨先醒来的竟然是蓝星宇,他在脑内的一阵阵刺痛中惊醒,连续三十天的催眠给他留下了沉重的负担,他揉了揉刺痛的太阳xue,轻声地叹息了一下。
不过他并不后悔,可以拥有男人是他最强烈的欲望,为此他可以付出一切,只是身体上的不适而已,他完全可以接受。
这样想着,蓝星宇的心情也好了,虽然身体依然疲惫,但他还是开心地下了床,毕竟他要赶紧准备好今天的药剂,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步不能有任何闪失。
其实药剂根本不需要什么准备,毕竟都是做好的东西,只要再加热一下就好了,不过蓝星宇还是趁着陶经亘没有苏醒的时候查看了一下他准备的各种道具,随处可见的性爱用品更是能够方便他随时调教陶经亘。
这是蓝星宇蓄谋了一个月的杰作,不管是哪个房间都存放着不少的yIn虐道具,玄关处也挂着一些绳索和链条,客厅更是放了不少的鞭子,更别提浴室里的灌肠用具和一些调教用品,乍一看上去整个家都变成了调教室。
正是如此蓝星宇耽搁了一些时间,当他端着加热好的药剂走回卧室的时候,男人已经清醒了,正坐在床上疑惑地打量着自己的身体,脸上带着疑惑和痛苦的表情。
其实陶经亘已经醒了一会儿了,当他在清晨暖洋洋的日光中醒来的时候,他的大脑还有些混沌,一时间搞不懂自己身在何处。
脑中突突地跳着痛,陶经亘迷糊糊地举起手揉捏着太阳xue,眼前一片片地冒着金光,甚至泛着斑斓的色块,他有些疑惑,这样根本不像刚刚睡醒的感觉。身体上残留着明显的疲惫感,肌rou也酸痛的要命,就像是跑了一个马拉松一样。
陶经亘深呼吸了几下,刚刚醒来而产生的头晕目眩之感慢慢散去,虽然头依然有些刺痛,但已经不像刚刚那般看不清东西了。他眨了眨眼睛,慢慢地撑起身坐在床上然后环视四周,明明是自己的卧室,但是他却想不起自己是怎么上床的,身体的疲劳感好像是因为最近工作繁忙,但是他却没有昨天晚上的记忆。
自己昨天晚上回家之后干了什么?
陶经亘有些疑惑,他慢慢回忆,他依然记得昨天忍受的折磨,他那两颗总是瘙痒难耐的ru头被吸ru器弄得刺痛难耐,不断被刺激着感受到了几乎要融化身体的热度,更奇怪的是他的身体竟然在ru头被折磨的痛苦中感到了快感,长时间没有发泄过的身体久违地欲火焚身,这是曾经从未发生过的事情。
等等,他的ru头一直都是这样吗?
陶经亘觉得自己的记忆有些断层,在他的记忆中他的ru头总是瘙痒着,他也只能带着吸ru器才能正常生活,但是为什么他昨天早晨找不到自己一直使用的吸ru器了呢,明明之前一直带着的。
一阵剧痛贯穿了他的大脑,他呜咽了一声捂着头,他感觉大脑像是被搅拌了一样,不仅痛苦难当而且晕乎乎地有种不真切的感觉。
陶经亘喘息了片刻,他尽量放空大脑等待那种疼痛过去,之后他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ru头,昨天被折磨了一天的小东西依然充血挺立,上面似乎带着伤痕。
而且,他怎么不记得自己的ru头这么大?
越想越觉得不对,陶经亘感觉周围的世界都变得不太真切,好似蒙上了一层薄雾一般,身体的感觉都不太真切了,有一种灵魂脱离身体一般的错觉,就好似他变成了另一个人在冷眼旁观着真正的自己。
疑惑从心中升起,陶经亘摇了摇头想要摆脱那种诡异的感觉,他觉得自己的身上好像发生了什么,越是思索越觉得记忆不对,他的认知有时会与记忆对不上,有些细节的东西完全是一片空白。
诡异的感觉让陶经亘莫名地生出了一种恐惧,他突然对自己的人生产生了怀疑,他明明记得自己三十多年来的所有事情,他记得自己所有的习惯,但却不知怎地记忆开始断层。
这是最恐怖的,当一个人开始怀疑自己的时候,陶经亘感觉一阵寒意从背后升起,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奇怪的事物掌控了一般,一种力不从心的恐惧和畏惧让他汗毛倒竖,他下意识地抱住自己的双腿,身体蜷缩着靠在床头,一副没有安全感的样子。
到底怎么了?
越是回忆自己的记忆,陶经亘就觉得大脑越是痛得可怕,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搅动他的大脑一样,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