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星宇恨不得就在这里Cao了陶经亘,但他还得控制住自己,男人被狠狠玩弄却却假装高傲的表情充分地刺激了他的征服欲,他现在满脑子都像就这样上了男人,把男人Cao到哭泣求饶,看男人在道具的刺激下还是否能够保持这幅高高在上的姿态,看男人被情欲侵染不断求饶的时候还是否能够用这种冷淡的语气。
但是蓝星宇还是保持着恭敬的姿态,哪怕他内心已经将陶经亘Cao了上百遍,用各种道具玩弄了陶经亘,他还得保持表面上的助理身份,“好的,先生,我会很快的。”
说完,蓝星宇拿起了一个吸ru器,看着男人已然扩大了一圈的ru晕,内心狂笑着将吸ru器按压在男人的胸口,让吸盘包裹住整个ru晕,然后微微使力按压了一下。
“嗯唔行了吗?”
ru晕上被贴上了一片冰冷的吸盘,还残留着快感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已然硬挺起来的ru头更是颤抖着被塞到了吸管内,陶经亘的声音哽了一下,然后颤抖着轻声问道。
“还没,先生,再等一下。”
蓝星宇看着陶经亘夸张的反应,内心都笑开了,第一次在男人清醒的时候玩弄这具身体,男人的反应也成为了情趣的一部分。他一只手按住吸盘,另一只手扭动着吸ru器上的阀门,然后紧紧地盯着男人的脸。
“唔啊啊呃唔啊哈啊啊”
陶经亘发出一声尖锐的呻yin,他急促地喘息了一下,身体绷紧到连大口呼吸都不敢,胸口更是肌rou都绷紧了起来,他的脸上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然后因为痛苦而扭曲着,但是情欲的chao红依然没有褪去,呻yin声更是同时带着痛苦和快乐。
再看那个吸ru器,习惯中已经有了一段粉红的嫩rou,那是陶经亘的ru头,在阀门的作用下管子中的空气被排出了一些,因此ru头和一部分的ru晕都被吸入到了管子中,在管子中变成一个粉红色的柱体。
只是喘息了几下,陶经亘就感觉ru头被拉扯得酸痛不已,他甚至感觉自己的ru头都快被拉扯掉了,但是舒爽的快感却一波波涌起,为了缓解那种可怖的感觉,陶经亘只敢小口地抽气,连身体都僵直到不敢动弹了。
还没完呢
蓝星宇在陶经亘看不到的地方Yin测测地笑了一下,然后用力地将阀门拧到底,透明吸管中的rou柱一下充满了整个管子,陶经亘的身体更是僵硬了一下,发出了一声嘤咛,眼角也终于流下了一滴泪珠。
陶经亘的ru头和ru晕已经被全部吸入了管中,就连胸部的rou都被吸入了不少,变得有些沉重的吸ru器在蓝星宇松开手之后依然吸附在陶经亘的胸口上,沉甸甸地垂下去,透明吸管内的粉红色看上去就像是少女垂下的胸部一样。
蓝星宇看到陶经亘闭着眼睛要在墙上,急促小口的喘息让男人的胸膛小幅度快速地起伏,虽然这样可以减轻拉扯的痛苦,但是麻酥的电流感却因为每一次的颤抖而传遍男人的身体,让快感变得更加明显,不多时男人的胸部就已然被情欲染红,管子中的rou柱却依然保持着粉嫩的颜色。
陶经亘忍受着胸口不断泛起的刺痛和快感,他不断地吞咽口水试图缓解身上的不适,ru头的瘙痒得以缓解,却被更加难耐的快感所取代,本来以为折磨已经到了尽头,却发现这只是地狱的开始而已。
陶经亘的手指在墙壁上抓挠,指节都用力到发白,直到另一个冰冷的物体贴上他的另一侧ru头,他才受惊般地向后躲去,却被墙壁阻挡了逃离的路线,只能被按在墙上,强迫般地感受另一侧的ru头也落入地狱般的折磨之中。
“唔啊好痛、我啊哈好难受奇怪”
陶经亘说不出自己的感受,本来瘙痒的ru头被塞入了狭小的地方,那种肿胀却刺痛的感觉就像是在用针戳刺被蚊子咬过的地方一样,疼痛中带着一丝舒爽,无法言喻的受虐快感在血管中肆虐着,让陶经亘不知道该逃离还是该迎合,这是瘙痒唯一缓解的方式,但却是另一种折磨的开始。
“先生,好了,您可以把衬衫扣上了。”
蓝星宇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明的晦暗,他紧紧地盯着男人受虐的表情,强壮的身体如今靠在墙壁上,被蹂躏着的胸部给男人带上了一丝脆弱,也带上了受虐的阳刚美感。
陶经亘像是惊醒一般快速直起身,他的脸上带着情欲的红色,一边喘息着一边恢复了冰冷的表情,只是那双带着快感和脆弱的眼眸再也无法恢复冷漠和高傲,泛红的眼角带着一丝媚意。他颤抖着双手,快速地将衬衫拉扯了一下,用手指去系那些扣子。
但是带上了吸ru器的胸部已经变得十分累赘,低垂下的吸盘和管子占了太多的空间,陶经亘颤抖着手怎么都无法将那些东西塞到衬衫下面,自然无法将衬衫上的扣子扣上,他试了试之后,抬起带着水光的双眸看向蓝星宇,用沙哑的声音问道:“还有别的吸ru器吗?这个太明显了吧,连衬衫的扣子都扣不上了。”
“抱歉,先生,只有这个,要不我帮你把胸部勒起来吧,就像古代女子缠胸一样。”
这种羞耻的建议让陶经亘红了脸,被当成女子一般对待的错觉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