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言走得急,连扩Yin器都没有取出就离开了。
闻夏觉得自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关会被打开而战战兢兢,却又无可奈何,对他而言,这比本来的惩罚更加过分。
shi热的rouxue不住的收缩着,却因为扩Yin器而无法合拢,倘若此时取掉这器物,想必这嫩xue会如泉眼般淌出蜜ye吧。
房门缓缓打开,闻夏有些期待地探头去看,进来的却不是傅时言,而是之前说的那个摄影机器人。那机器人并非常见的那种逼真人形,更像是一个移动的长方体,靠着四个滚轮前行,只是不知道机械臂有什么用。
机器人缓缓移动到他大张的双腿面前。下一瞬间,扩Yin器被一下子拔了出来,金属划过内壁的刺激把他一下子送上了高chao。
屏幕前,傅时言满意地看着这一幕。看着他的脚尖绷紧复又松开,同一条案板上的鱼似的挣动了一下。他知道,他熟知这具身体的一切,倘若是在床上,他的宝宝还会攀着他的背一下一下地颤抖,而放在背上的手会乖乖的收起指甲,从不挠他。
他知道闻夏最喜欢在高chao后继续被cao,一面哭着央求他不要,一面却用那shi热的rou腔绞他的性器。傅时言恶劣地打开了两个开关,一下子调到了最高档。
闻夏还未从高chao的余韵中缓过来,深埋在体内的跳蛋就开始抵着他的敏感点震动起来。欲望还未退chao,又被重新唤起。胸前按摩器里的软毛开始高速旋转,不停sao刮着他那因刚开始发育而敏感不已的ru头。
闻夏像曾经做过的那样,让甬道收缩又放松,试图把跳蛋吐出来。可只要他略微使力,那遍布凸点的跳蛋就会抵住他那rouxue深处敏感的软rou,震动的嗡嗡声在房间每一处都能听见,这跳蛋的震动频率可见一斑。
闻夏没办法,倘若一直由它在里面震动,想来要不了多久,他就会再次高chao,然后一直被这个小玩意玩弄,直到他失禁为止。只能把跳蛋吐出来,哪怕中途跳蛋会狠狠碾过他还没有麻木的的敏感点,让他再次高chao。更何况胸前还有不停sao弄着的软毛,他好想傅时言来狠狠揉上一揉,把他的ru尖揪肿都没关系,也好过这样酥痒无比的感觉。
跳蛋快到xue口时,闻夏已经去了两次,第一次他还能守住Jing关,第二次的时候他直接全线溃败,前面一直在吐出白浊,rouxue也一股一股地挤出yInye。
嫩红的xue口微微张开,跳蛋被吐出了一个头,还在嗡嗡作响地震动着。闻夏本以为惩罚会就此结束,检查台却突然运行起来。高隆的孕肚挡住了他的视线,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将要遭受什么。
冰凉的,却有着皮肤一样软度的机械手,将他已经很柔软的rouxue撑到最大,跳蛋掉在了托盘上,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有着可怖大小的棒状物,直直捅入了shi滑的rouxue。
“呜”那玩意上带着些细小的软刺,怎么想也不该是医用的器物,单是一下子全部没入,闻夏就呜咽着再次释放。
倘若闻夏能看见这玩意儿有多大,大概会哭着求他不要吧,傅时言想。屏幕上是各个位置摄像头的实时画面,而那个单单对着xue口的摄影机就是傅时言的恶趣味了。
一开始他内心不舍得闻夏被这样对待,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本性,但闻夏却渐渐感觉到傅时言特别的爱好。在他们在一起的第二年,闻夏就送了他一个独特的生日礼物。
他赤裸着身体,股间长出了毛绒绒的狐狸尾巴,头上还别着栩栩如生的狐狸耳朵。小狐狸侧躺在床上,腹部圆滚滚的,犹如怀胎六月,活脱脱是一只在孕期发情的母狐狸。后来小狐狸被他抱去了浴室,搂着人坐在浴缸里,小狐狸腹中的灌肠ye被他轻轻揉出来。这天的事羞得闻夏好几天进浴室脸都红透了。
傅时言瞧着那被充分撑开的xue口,有着被过分玩弄后的艳红色。而闻夏看起来很难受,是那种承受着过于汹涌的情欲的难受。
检查台开始缓缓地前后摆动。当tunrou堪堪把那玩具整根吞入时,检查台就会放平,把那东西抽出一半,然后又把检查台直起来,闻夏腿被叉开放在支架上,他也没力气支撑身体不向下滑,只能由着重力带着他吞吐着那个死物,像是自己在被这个检查台cao。
“时言呜”他就算再迟钝,也知道把他晾在这里是傅时言故意为之了,“时言不要了”
傅时言哪里还能坐得住,一墙之隔的房间里,他的闻小夏在呼唤他。他霍然起身,甚至把椅子都带翻了。
闻夏看着傅时言进来,委屈和感激交杂着涌上心头,心神一松,他竟然失禁了。
他努力想要停下这羞耻的行为,可再怎么努力也没法彻底停止,尿ye淅淅沥沥流出的声音已经很羞人了,又因他自己的控制而一小股一小股地喷着。他甚至没注意傅时言已经走到他面前,等傅时言套着橡胶手套托住他的性器时,闻夏没忍住哭了出来。
“乖,不许憋着,尿吧。”傅时言温柔的言语在耳边响起,他身上所有的东西都停了下来,整个房间里只有他失禁的声音。
闻夏哭得泪眼模糊,甚至看不清傅时言的脸。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