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花烛之喜,他非要她去彤云殿“假戏真做”。
他这样诱惑她:“湘湘,身为王妃,洞房之夜哪有不和王爷颠鸾倒凤的?洞房鸦雀无声,值夜的宫人该奇怪了。”
牡丹提灯稳稳走在前头,忽然笑道,“你们两个,记着及时返回哦,这跋涉大,夜里是睡不好了……咳咳。说到淘气,你家陛下自称第二,没人敢认第一。凝湘,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穆凝湘又羞又气又好笑。可不就是吗,其实今晚没必要这样,哪有值夜宫人去偷听壁角的?
心里对那位夫君做鬼脸,嘴上却还是维护他:“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殿下的淘气也不遑多让。”
“什么,嫂嫂怎能这样误解我。”牡丹煞有其事地长叹一声,“嫂嫂不知道,我自打出生就是个老实巴交的孩子,都是你家陛下带坏了我。”
“……”
出暗道后果然是红艳艳的喜房。玉莲麻利地将穆凝湘打扮一番才离开,走的时候悄声告诉她,“奴婢一直守在外头。皇上就快回来了,让娘娘别急。”
“好。”
穆凝湘脸红了红,他这是暗示她,一定要耐心地等他回来,不许独自睡去……
哎,牡丹还真是没说错。
因为是临时一用,彤云殿没有多少宫人,玉莲把他们都打发下去了。夜深人静,房内只有龙凤喜烛的烛焰偶尔迸发的噼啪声,铜炉里燃着芝兰香,丝丝缕缕,散发着ru白色的轻烟,满室馥郁。
穆凝湘坐了一会儿,开始打哈欠。席间喝了几杯薄酒,现在困意上来了。站起来在房里来回走动,最后停留在紫檀雕花妆台前。
镜中是位光彩照人的少妇,乌鬓如云,翠眉秀目,白皙的瓜子脸儿较初嫁入宫之时又圆润几分。微微一笑,眼波流转,梨涡乍现,益发显得妩媚,还带了几分满足的慵懒。
“哎,早就不是那个人了。”她慢慢坐下,挑剔地自言自语,“跟未出嫁的少女完全不能比。”
镜子里蓦地多了个男人,还穿着繁复华丽的亲王衮服,俊美无俦,满面春风。
她没有吃惊,也没有转身,只冲镜子里的他微笑,“尉霆。”
他现在是楚尉霆的样子。其实她更熟悉这张脸,倍感亲切。
“湘湘。”他抱着她坐下,低头吻她唇边的梨涡,五彩冕旒凉凉地滑过她已然发烫的脸颊,“你说得不对。”
“……嗯?”
她忘记了刚才说的话,只不自觉地望向镜中相拥的新人。柔媚的新妇靠在男人肩头,他双手箍紧她的双臂,唇舌却在肆虐,已袭至她的耳垂,火舌扫过,令她战栗娇.喘。
“湘湘在我心里,永远是我第一眼见到的那个样子。”他咬下一粒珊瑚耳环,“湘湘,你还记得么?”
她闭上眼睛叹息,“记得。”
“那时我正躺着休息,你悄悄溜进来,还拿杌子抵上门。我就想,这脚步声怎么这么轻,难道是猫儿。后来听见你小声说话,冲着椅背上搭的衣裳……”
他笑着将她另一边的耳环也咬了下来,“才知道来的不是猫,而是一只小狐狸。我睁开眼睛,你已经脱得赤条条的了。”
她羞愤地瞪镜子里的新郎:“你……不许说了。”
“偏要说。”他的声音更低沉,气息更火热,“湘湘,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你那副样子,那还是我第一次看见一.丝.不.挂的女孩儿……后来,当我知道你就是湘湘,怎么忍得住。”
所以,他情不自禁地吻了她,被她当成轻浮恶少。
“所以,这辈子你是逃不掉了,乖乖做本少的女人吧。啊,我把你那时的样子画下来怎样?以本少的画技……
“你敢!”
她跺脚,忽地觉得下面一凉,才发现两条腿儿都光着。下面系的裙子,衬裙,衬裤,乃至亵裤,不知不觉中都被解脱干净了。
“你、你这个无赖。”
她的浪荡夫君嘻笑起来,滚烫的大手更加不老实,“宝贝儿,我们不去床上,就在这里……好不好?”
“不好!有你这么不正经的吗!”她恨恨地挣扎,可哪里敌得过他。
“怎么不正经了?本王可是想方设法,十成十地正经,为了要取悦本王的宝贝王妃啊。”
“谁取悦谁……唔。”
她已感觉到那邪恶男人狰狞的凶器。镜子里看他还衣着完好,谁又能想到那里已开始火辣辣地入侵。
“湘湘,宝贝儿。”他吮吸着她的耳垂,“舒服吗,嗯?”
“……”
她何曾经历过这样旖旎香艳的欢.爱,羞得不敢睁眼。他兴致盎然,技巧又娴熟,她觉得体内的浪chao层层叠叠,越来越汹涌澎湃,很快抵达极致,抑制不住地低yin出声。
他还是不肯放过她,将她剥得光溜溜地,连满头秀发都散落下来,自己也拽掉全部服裳,抱起她转过来,令她面对着自己。
“尉霆,不要了。”她软软地贴着他Jing壮的躯体,剧烈的心跳尚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