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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丝毫不加掩饰的直白。
他感觉到乔栖捏着自己衣袖的手因为紧张而更用力了些，周围一片都被揪出褶皱。
悠悠叹了口气，语气是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纵容：“嗯，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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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巴车把乔栖送到小区口，，而后带着一车人往基地开。
下了车，乔栖并没有直接上楼，而是径直下去地下车库取车，到宠物店准备把大狗接回家。
事先已经跟宠物店打好招呼，乔栖推开门的时候，店员早已牵着狗等在门口。
大狗见了乔栖兴奋得不行，拽着绳子往上扑。
“rourou！”乔栖接住跳起来把两只前爪搭在自己身上的大狗，承载着七八十斤有余的重量，脚下一个没站稳，蹲坐在地上。
嘶...屁股生疼......
店员见着，连忙拽住牵引绳把大狗拉开，扶起倒在地上的乔栖。
“乔rourou。”乔栖冷脸吼它。
大狗也知道自己犯了事，尾巴向下垂了些，耳朵背在后面。
看着它这副样子，乔栖终是不忍，想着多日未见，打消了训斥它的念头。
时候不早，乔栖领着它去前台办了交接手续，走出店门，她把大狗塞进后座，开车回家。
后车窗开了一个小缝，一路上后视镜正中央的位置，都有一颗被它探出窗外漆黑色的鼻头，在汽车白色烤漆的映衬下显得无比突兀。
城市已经过了晚高峰的时间，路上的车少了许多，乔栖猛踩油门，车子奔驰在柏油马路上，畅通无阻。
把车停进车库，乔栖直接引着大狗坐电梯上楼。
把手指碰触指纹解锁区域时，她突然感觉到了不对劲。
这个门怎么好像晃了一下？
乔栖伸手一拉，门松松夸夸的虚搭在框上，根本没有上锁。
什么情况？
她有些紧张，分明记得自己出门时，是再三确认锁好门后才离开的。
乔栖用力拉了一下，房门大敞。
楼道里的灯光透进室内，照出一室凌乱。
她抬腿跨进去一小步，还不及够到客厅吊灯开关，就又退了回来。
要不...还是报1警吧......
她有些瑟缩，站在离自己家稍远的位置，拿出手机，拨通了110。
......
乔栖环抱着双膝，蹲靠在电梯正对面的墙上，下巴垫在手背上，盯着电梯门一动不动。
“叮”的一声响，电梯门展了一条缝而后缓缓张开。
她还想着出1警速度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快，撑着膝盖站起来，却看见了一张自己无比熟悉的面容。
......
靳衍然踏出电梯，便见乔栖蹲在地上，拥着一条大狗，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只怔怔的看着自己，也不言语。
他没办法装作视而不见的样子，两步迈到她身边问：“怎么了？”
乔栖站起来，shi漉漉的眼神带着水光看向他，道：“我刚刚把rourou接回来，开门的时候，就发现...然后......”
因为紧张，她话说的前后颠倒，只能大致听出一个意思。
话说了一半，另一台电梯又停上来，走出三位警1察。
带头的是位女民1警，后面跟着两个男人，身形高大。
见了生人，大狗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吠声以示警告。
靳衍然看着自己身边毫无察觉的人，伸手摸了摸它的头顶，安抚住大狗的情绪，它轻轻哼了一声，又乖顺的坐回乔栖脚下。
为首的女警1察一出来就看见楼道里的两人，随即走过来问道：“刚才是您两位谁报的警？”
乔栖向前迈了小半步，道：“是我。”
听到了回答，后面两个人也跟了过来，了解过情况，开口叫乔栖带他们进屋看看。
进屋吗...
乔栖心底有些惧意，一把拽住了站在自己身侧那人的外套下摆。
......
被她一直揪着衣服，靳衍然最后只得一起跟着进了屋子。
拍照取证后，警1察叫乔栖清点财务情况。
出人意料的，房子乱的惊天地，东西却一点没丢。
时间已经过了10点，眼看着今天查监控再找到人已经是一件不现实的事，警察把细节都记在本子上转身欲走，叫乔栖明日再去警察局一趟。
“警察叔叔。”乔栖在门口叫住了他，“您说他为什么进来以后不拿东西走？”
警察思考了一下，面容严肃冷峻：“入室不盗窃的原因有很多，有可能是时间太短不及作案，有可能是恰巧来人，又或者...”
警察耐心的条条列出各种可能，最后终于把乔栖吓得带了哭腔。
......
靳衍然看着自己的衣襟被越拽越紧，旁边的人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