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被囚禁的日子里,颜令也不知道时间到底过去了多久。
他蒙着眼睛被锁在一间只有他和绑匪的屋子里,这么久过去了也没有听到过第三个人的呼吸声。
用来囚禁他的地方隔音很好,颜令隐隐猜测这个绑匪应该挺有钱的,也不用上班,每次他醒过来的时候这个绑匪都差不多都在旁边。
上次绑匪cao到他失禁后他几乎将尿ye全部射在了两人身上和柔软的地毯上,将地毯弄得一塌糊涂,但第二天醒过来以后地毯就换了。虽然颜令小时候过得挺普通的,但是和费秉郁结婚以后也算是见识了不少世面,像这种厚地毯光是凭触感就知道绝对不是廉价织物,这么可着劲的糟蹋,一般人还真的做不出来。
加上颜令总觉得这个绑匪有时候给他的感觉像是认识的人,便逐渐对这个绑匪的身份有了猜测。
即使颜令跟费秉郁结过婚,但他认识的人也大多数跟他一样过着普通的生活,朝九晚五地上班,能像这个绑匪这样折腾的,也只有费秉郁那个圈子里的有钱人了。
有钱人多变态,这件事以前颜令还不怎么赞同,可是到了现在他才发现这句话说得太对了。
只是不知道这个绑匪到底是跟费秉郁有什么仇,要对他做这样的事来泄愤。颜令知道像费秉郁这种有钱人,即使已经结婚了,也有不少长得漂亮的男男女女愿意跟他一夜春宵来换取金钱或者其他好处,当初还有人跑来他面前示威呢。
也就是因为这些原因,颜令才愈是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会遭受这一切。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见了开门的声音。
绑匪站在颜令面前的时候,他很轻易地便嗅到了男人身上尚带着热度的水汽和沐浴露的香气。
颜令蜷缩着侧卧在地毯上,看起来像是一只被驯服了的小兽在休息,玉白的身体赤裸着一丝不挂,支棱的骨头弧度流畅,看起来几乎与那些Jing雕细琢的玉石摆件一般无二,唯一称得上瑕疵的就是他的腿根和腰tun那一带布满了情色的指痕,青紫的印记现在看还清清楚楚,也不知道当时用了多大的力气才会留下这么多来。
男人低头,只看得到颜令乌黑的鬓发和干净Jing致的耳朵——那张过分漂亮的脸像是无声反抗一样别了过去,在他的目光下瑟瑟发抖,看起来简直可怜得要命。
这只猎物漂亮是漂亮,就是驯服起来实在不容易。
男人费了不少心思将他捉回来,也想过温柔对待,可是叫那柔软的假象下藏着的倒刺给划了手,才想起来这并不是一只任由揉捏都不会反抗的面团。那温顺好欺的外表下,藏着的尖牙时不时便冒出来一下,甚至直到现在,还没有彻底放弃逃跑的念头。
要驯服这只小母狗,还是鞭子比较靠谱。
男人轻轻用脚踢了踢颜令,拨开颜令并拢的双腿,还未碰到腿根,他便触到了颜令双腿间shi淋淋的一片。
“你下面好像发sao了。”绑匪说道。
“”
颜令能够感觉到,自己连呼吸仿佛也带着恼人的热度。
在绑匪去洗澡之前,他就逮住了颜令,强硬地把颜令两条腿分开,然后用手指蘸了某种冰凉的药膏,抹在了颜令下身的两个小xue内。?
颜令虽然看不见,但是光凭感觉都能感觉到绑匪抹的量绝对不少。
那种药膏质地极为细腻,抹在小xue内部shi热的软rou上,没过几分钟就全化成了水。
起初颜令还不知道这药膏是做什么用的,可等绑匪走了不过片刻,颜令便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
一股难以消弭的燥热从小腹升起,像顺着枯枝干叶的火苗一样轰地一声便窜了起来,沿着全身的血脉熊熊燃烧,俨然一副摧枯拉朽之势。
不只如此,还有被抹了药膏的那两个小xue,现在尤其难熬:药膏碰过的地方酥酥麻麻,带着异样的瘙痒,甚至像是那里的神经末梢被加强了一样,连他自己夹着腿绞动都能带来快感。]
只是即使如此,颜令也无法抚慰自己小xue里面的肠rou。
他已经意识到了那药膏的作用,心越发沉重。
“我才这么一会儿没盯着你,就流了这么多yIn水。”
这个绑匪似乎很喜欢羞辱颜令,颜令难堪地不说话,却感觉腿间被什么东西压住了。
他伸手去挡,只碰到绑匪的腿,坚硬的肌rou硬的像石头,隔着薄薄的丝绒质地的裤子,推不动不说,还热得烫手。
“呃”
颜令闷哼一声,腰猛地弓紧:绑匪踩在他Yinjing上面的脚只稍稍沉了沉,可这点力气对于这个地方来说就已经很重了,这个器官太敏感也太娇气,一点痛都足以被放大无数倍。
又也许在这屈辱的踩踏之下,带来的并不是单纯的痛,还夹杂了几丝微妙而难堪的快感。
对于颜令来说,隐忍自己身体因为性事而带来的快感好像已经成了本能,他小口小口地倒抽着冷气,蜷缩的身形和痉挛的肌rou刚好掩盖了他下身的Yinjing在男人的踩踏下勃起的这一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