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后的教室即便有远处灯光约等于烛光亮度的照明也依旧剥夺了大部分的视觉,
被唾弃,被厌恶,被欺侮。被彻底踩进深渊。
然而他的哀求没有用,一如既往。顾南生甫一触及同桌的眼睛,他的挣扎抗拒瞬间土崩瓦解,那是一双仿佛雄狮般的眼睛,只差写上“我是你的主人,跪下臣服我”几个字。乖巧地分开双腿任由恶劣的笑面虎一边用脚跟碾压顾南生柔软的肉柱,一边用脚尖压迫着他涨到了极致的膀胱。他瞬间闷哼出生:“唔!不行啊!”
“想尿吗?要不尿呗。”班草仍旧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他用手一把把头发耙到后面,露出光洁的额头,帅得愈发撩人。体育生饶有兴致地围观着这场免费的演出,他直起身,一方面更加方便地欣赏着顾南生的表情,一方面利用他高大的身体完全挡住讲台。
在下课铃终于响起的一分钟前,班里所有学生都兴奋地收拾起自己的书包,声音瞬时变得更加大了,拦不住的狂饭开始了最后的倒计时,当下课铃响起,全班同学都小跑着奔出了教室,走廊顿时拥堵了起来,但是丝毫不妨碍高三学子们的兴致高昂。
以至于顾南生硬得发痛,那漂亮、精致的小肉棒硬邦邦地硌着班草的脚,被他恶作剧般地时不时拨弄踩踏着,粗硬的鞋底毫不留情地在雄性生物最重要最脆弱最敏感的器官上碾动,带动着粗糙的布料来势汹汹地摩擦包皮剥离的龟头。
老师早已经走了,教室里只剩下了四个人。他们和外面格格不入。
顾南生嘴唇颤动着,嗫喏着讨饶:“不行放过我吧我真的呃!不行”他突然弓下腰,整个人趴伏在桌子上,身体都在颤动。
顾南生局促又紧张地低头,小心翼翼地向四周看去,没有人注意到这里的风云变幻,他们仍旧沉浸在如何度过美妙周末的热烈讨论中,除了自己的同桌。
触感清晰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顾南生感觉自己快要到达极限,他疯狂地摇着头,泪水被甩出眼眶。
顾南生眼眶隐约有些红地看着班草,泪汪汪的可怜模样,惹人怜惜,听到同桌的要求,他动作细微地摇着头,“不要不可以”一旦彻底暴露出自己的弱点,他能想到班草会怎样在众目睽睽下践踏蹂躏自己,此刻在他憋尿濒临临界点的情况下,如果他在教室里当着所以熟悉的同学尿出来,他将万劫不复。
侧过身掩饰他撑起宽松校裤的小肉棒。并拢腿夹紧,他别开脸不去看这个大祸害。
“你们还不走吗?”值日生背着硕大的背包站在后门,焦躁地看了几眼四人,啪地关了后半个教室的灯,“走的时候记得锁门!”然后就飞快地追着大部队跑了。
班草瞥了眼讲台上的老师,转过身以反骑的姿势跨坐在椅子上,面朝着顾南生:“马上下课了,下课了再去呗。”两个小时的晚自习才刚过了一半,班草却说的诚恳,好像这个“马上”并没有掺水分,让人忍不住坚定地相信最多十分钟之后就能听到下课铃。
周围高楼的灯光通过大片的玻璃窗以一种温柔的程度点亮教室。
顾南生难过地扶着自己的大腿,一副想要推开班草的脚又不敢的可怜模样。那只脚使坏地蹂躏着他最脆弱的部分和他此刻最难熬的部分。膀胱已经到达极限,隐秘的胀痛被强烈的、屈辱的快意裹挟着冲向大脑。
冷色光线以月光质地的色调增添了那张俊秀富有棱角的侧脸,他低垂着眉,润泽得让人想起樱桃的嘴唇被舌头舔过泛着水光,那是一张受苦受难却愈发诱人的脸,仿佛高洁的圣子,在痛苦中愈发艳丽。
霸道的小痞子要笑不笑地看着从桌底支出来的这只13,“把腿分开。”他强硬地冲着顾南生命令道,声音在四人间能清晰听见。
膀胱被刺激的时候顾南生死死抓住椅子,涨满尿液的这个部位简直下一秒就要违背顾南生的意志打开闸门。
而那个粉嫩嫩的柔软部位被折磨着也流出了大量的泪液,被布料彻底吸收浸透,又湿哒哒地包围着敏感的龟头。
肉棒被和柔软沾不上边的鞋底狠狠踩着,甚至时不时故意更加用力地碾动两下,那种屈辱和随时可能暴露的紧张使得顾南生控制不住地感觉到愉悦,但是憋尿到了极点竟硬不起来,只一个劲流着水儿,像是一只没拧好的水龙头,滴滴答答个没完。
同桌伸长腿一拨把坐在前桌的体育生的篮球勾了过来控在手里,对着前门开关一个动作利落的投球,整个教室陷入黑暗。
顾南生的呼吸急促到了极点,在班草半分不留情的强力踩踏下,他几乎要憋不住。日光灯亮得晃眼睛,偌大的教室里人声喧杂,少年们热血洋溢,少女们青春靓丽,而他阴暗的欲望在光下狼狈而拙劣地试图藏匿。
然而下一秒,这个长了张国民初恋脸的少年就做出了和他温柔气质不一致的动作,粗鲁地一脚踩在顾南生的档上,与大长腿配套的四十三码大脚丫兼顾了顾南生的肉棒和小腹。
班草的脚突然猛的用全力精准地捣在顾南生的膀胱位置,那种胀痛的感受逼得顾南生再维持不住平和的表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