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男人这麽厉害,想要离开也只不过是动动念头的事。
白晏殊挑的时间太好了,今晚晚饭过後的安排,正是读书时间。囚犯们一周会有两、三次的读书时间,看一些正面积极阐扬正义的无聊书,或者可以写信投递在外的家人。戎溟从不写信,他现在就算写了,也肯定会被张三给拦下来。
张三转头盯着他。
“呜”戎溟也不想探究他是怎麽拿到手的了,这男人连钥匙都偷得到,要不是当初为了杀自己,这座监狱怎麽能关得住他?]
他们去的时间还早,戎溟选在最後一排的角落里坐下来,那里没人会发现他在做什麽。白晏殊则在他隔壁的座位上坐下。其他囚犯也陆陆续续来了,坐满其他位置。张三与李四没有来,不晓得做什麽去了,狱警也不管。
男人理所当然地道:“这是情趣。”
“你不怕被发现了?”
气氛就在这样诡异而微妙的平衡中度过。
第五天了,监狱长还是没有回来。有些狱警甚至私底下想要逃走,要是监狱里的囚犯暴动起来,他们绝对控制不住的。
他低头着,把翻开的书立在桌上,放在桌子上的手有些微颤抖。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他的脸色潮红,身上流了许多汗。
那颗跳蛋随着他坐下的姿势越进越深。他刚才走来的时候还得一路夹着腿,否则要是被人看见从他身上掉下来一颗震动中的跳蛋,他该怎麽解释?
竟敢给他用这种东西。
戎溟经历了一次这种事情,自然不可能容许旁人再来第二次。他接不接受白晏殊是一回事,张三又是另一回事。
戎溟走出食堂之後,发现白晏殊不晓得跑到哪里去了。他让男人跟着习惯了,一时之间居然有点不适应。他走过走廊转角时,突然有人伸手碰他的肩膀,他才正要反击而已,那人已经把他拉入阴暗的角落里。
戎溟气得牙痒痒的,但又无可奈何。男人的恶劣他是亲身体验过好几次的,更何况他又打不过对方:“你也太记仇了。”
“这什麽”戎溟根本来不及阻止,男人已经收手往後退了一步。这时正好有人从转角走了过来,让戎溟要伸手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那东西正在後穴里震动,想必是跳蛋之类的东西。他怒瞪了男人一眼:“妈的,你──”
白晏殊在外人眼中像做错事一般低着头,小声道:“再不快点走,要是被人发现异状就糟了。”
张三把拳头捏得死紧,只恨自己为什麽没有早点下手。以戎溟的脾气,是宁死也不受辱的。但为什麽是那个人,为什麽偏偏那个男人就可以?
即便白晏殊跟他挑明身分了,这屈辱的东西却一直没有拿下来。
戎溟根本没注意时间过去多久了,五分钟,十分钟,半小时,还是一小时?他每分每秒都觉得煎熬难耐,明明得到快感了,被束缚着的性器却无法发泄。
他忍不住捶了桌子一下,那东西顶到他敏感的地方了。他咬着牙忍着,把已经起了反应的东西夹在腿间。他瞪向白晏殊:“你哪来的东西?”
戎溟没有回头,却答道:“你早就失去这个机会了。”
张三眯着眼看了他一会,最後还是把他拽了起来,拉回房间内。
“怕。所以”男人动作极快地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把一个圆状的东西塞进他的後穴里,“你得夹紧了。”
狱警在他们之间来回走动,看似是在看管他们,实际上心里比这些囚犯更不安。
白晏殊把戎溟按在墙上,双眼在黑暗中显得很亮:“你刚才居然笑我。”
戎溟还是忍不住想到这个问题。但他从没有问出口,他根本不晓得他们这样的关系算什麽?说不定出狱之後,他们就一拍两散了。
“你想要什麽姿势,我都可以配合。”每当张三心情不好时,李四都会提出这种要求,说是身体安慰也好,说是各取所需也罢。李四在底层待惯了,知道人不能太贪心,喜欢对他来说一直都是奢侈的东西。他喜欢他,就不在乎他心里有别人。
戎溟很快就没有办法再继续思考了,跳蛋的震动频率越来越强,看来刚才的程度还只是为了让他适应而已。
“放心,是新的,没有人用过。”白晏殊假装在翻书,连目光都没有移开。
妈的!
“不蠢怎麽能骗过你们。”他惩罚性地咬着戎溟的唇,双手在他身上不安分地游走。
戎溟心想早知道就不来了,但不来的话,白晏殊也一定会在其他地方做这种恶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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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四突然说:“张三,你想不想干我?”
李四用同情又怜悯的眼光看着他。他从以前就一直看着张三流露出这种求而不得的眼神,看久了,自己也跟着陷进去了。他觉得自己可能也疯了,否则为什麽看着张三为情所困,在泥沼中苦苦挣扎的模样,自己却能乐在其中呢。
“你听到了?”戎溟一想到这事还是想笑,“没办法,你表现得实在是真的太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