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荡的花汁。
是才穿第一次的内裤,又罩着鼓包的小巧男根,布料把硬挺的花蒂压进了肉唇里,又让骚浪湿热的屄口戚戚溅出汁水,肉嘴翕动着淫肉找寻着猎物。
张合吸咬的肉壁实在太酸痒了,互相吸吮着紧贴着自己的皱褶,把藏在里面的水汁全部搅和干净。
破过身的双性体比谁都要敏感放荡,更何况是闻斐这样二十多年没被粗长鸡巴肏弄过屄穴的,逼得他勒着女式内裤的屁股溢出白腻的臀肉,磨得泛出粉嫩红晕。
蔺储星的大脑轰得一声炸开了,艰难地问道:“真的,这里有这么爽吗?身体被摸干净了,还有什么需要帮忙吗?”
那张玉雕的面皮上艳光四射,水红的唇拿舌头顶着上下颚,眼神已经被一半的迷离覆盖住了,闻斐脑子闪过数个适用于现在场景的黄漫桥段,最后想到的却是
他唇齿粘连了似的,一张开全是成丝的唾液,一拉便坠在自己的胸口。
闻斐的声音此时此刻妩媚又冷淡,他无力招架地对着扑打过来热气体温,眼角上飞红痕湿润着眼眶,说道:“衣服也不是我的唔、要要全部撕掉哈啊然后”
蔺储星双手搭在上身那件已经被各种体液浸透成半透明的水手服,长长的领结垂下来歪斜地盖住还是生嫩嫩的左乳,饱胀的右乳犹如炫耀,高挺翘尖。
他痴痴接过话:“然后在穿上老公的衣服,灌精我的精液,学长的全身就都是我的味道了”
闻斐连手指都染成晕色,颤抖着绞在推叠在锁骨的轻薄布料,他让这句突如其来的‘老公’烫得耳根通红,内裤莫名地又湿了。他的脚掌叫足尖下的性器烫得想要缩走,转瞬便让蔺储星伸手按在狰狞鼓动的肉茎上。青年甚至捏着那清隽的踝骨,拿踩在冠头的脚掌狠狠磋磨了惊人的肉物,长吟出舒爽的叹息。
蔺储星淫昵道:“唔学长踩得老公的鸡巴好舒服啊。”
水润的眼珠子一扫平日的颓靡,显得欲壑难填,随意一转都带着钩子,闻斐也迷离中失神了,他喃喃溢出几分难耐:“好痒、啊哈为什么会”
语句含糊不清,他伸出手指抓挠着湿透的内裤,想到什么就做什么。
闻斐就像个当中自慰的淫贱女学生一样,指尖并成长条把凹陷的肉缝挖出股股水汁,每每抠挖到翕然的屄口,指节几乎要隔着布料喂进那口欲求不满的屄穴了。
圆润的指甲挠得力不从心,他眯着眼舔湿自己呵干的唇瓣,这才终于眉目飞出温驯的服帖,回答了刚才的后续,道:“嗯随便怎么都可以,摸摸它啊”
蔺储星喉结滚动,除了喘息便是这一声吞咽更响。
他一把扯下自己的裤子,不等脱掉内裤,一根又粗又大的猩红大鸡巴甩着数滴腥膻的粘液弹出来,高扬着紧贴着小腹轮廓分明的腹肌,茎身上几根鼓胀的青筋扭曲蜿蜒增添狠厉,更显得这根东西天生的资本是多么惹骚货淫妇垂涎,一需要当个摆饰在那里便有无数人掰开嫩屁股一一坐骑上去,用被人肏松肏烂的熟穴欢快的抽插吞吃。
巨大而狰狞的性器把空气都变得滚烫燥热了,腺液滴滴打在闻斐赤裸的大腿上,滴成粘稠的丝线坠了上去。
闻斐腿根一缩,用雾蒙蒙的眼睛瞧着他,吐着舌尖伸出脚掌去才刚才供他玩闹的异常巨屌,真正触到了又急忙缩回来,轻轻地湿乎乎地说:“好烫”
蔺储星的手宽厚有力,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撕烂轻薄的情色服装不在话下。他双目赤红,此刻隐忍地有些受不住了,刚才拿着闻斐的足掌抚慰自己的巨屌就差点激动地喷出无数白精,这样难耐的情状,再让他好好脱掉所谓的强迫性服装是不可能的任务。
闻斐是在勾引他吗?应该是吧。
只是要体验的话,已经太超过了。
对蔺储星来说已经太超过了。
他双手拉扯着那件轻薄上衣的边缘,‘嘶啦’一声,半透明的布料四散纷飞,不费吹灰之力就只剩下闻斐脖子上的圆领,长长的领结垂掉下来,暧昧地夹在两颗嫩乳之间,就像没有遮住上半身的兔女郎。
“唔、烂掉了”闻斐叹道,只是不知道说的究竟是什么。
他的手指抠挖地滋滋作响,有些失神更加放浪地在自己的小助理面前狂放的自慰,拇指点着阴蒂逼得大敞开的双腿也急速收缩,紧绞着作乱的手臂抽搐着合拢乱抖。
然后就被一双手掌抓握住圆滑的膝盖,强硬地从颤抖中分开。
蔺储星说:“别着急哦,裙子还有内裤还没有处理啊”
说完他便揽住闻斐嫩屁股,手掌托在臀尖上,手背骨节一突稍作用力,一下把还在快乐地玩弄着自己下体的人一下子翻趴在沙发靠垫上,把人摔趴得溢出又甜又痛的哼吟。那头乌黑微长的卷发海藻般铺在瘦削洁白的背脊上,半湿的内裤紧勒着雪腻的臀肉,一黑一白界限分明到过分情色了。
蔺储星的手指从脊骨的凹陷往下滑,他情不自禁想要靠近闻斐的背部,轻嗅到了湿润淫骚的清甜体香。他锐利的眼睛紧盯着自己的指尖,一路上都是饱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