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了阿允一对雪白凝脂的足尖,见不得它们藏在遮盖完全的普通鞋子里,就送的是一双木屐。
黑色的缎带卡在脚趾里,绕着足背隐没在鞋底,一白一黑看着倒是很煽情。
薛燃给阿允穿着木屐,双手盛托着一对玉足,这个地方对他来说是阿允的另一处性器。
牙齿轻咬脚趾,刺激得阿允十根脚趾齐齐蜷缩起来,他有些恼怒的一脚踢在薛燃胸口,却被人抓住了又把木屐脱下来,雪白的皮肉变得红红紫紫,看着竟是像遭遇了什么祸事,凄惨万分。
那是一处蜿蜒的山间泉水,从山顶顺势而下,奋力从无尽的树林中开出一条路来,以供它倾泻而出。
阿允深一脚浅一脚踩在草地上,他穿不习惯脚上的玩意儿,好在薛燃领着他没有多久便到了地方,令他无声长舒一口气,抬手擦了擦额头分泌出的薄汗,他特殊的体质一衬,肌肤更显得雪白剔透,脸颊薄薄的粉色宛如羞红出的。
靠近水的地方就是要比闷在屋子里凉快些,光是凑近了身体,清凉的水汽便贴将过来,散去了南疆夏日的苦闷。
薛燃看看水,又看看阿允,他本来就不安好心,张张嘴更是满满的不怀好意:“卿卿,木屐脱了把脚放进去,那样更舒服些。”
阿允不是不知道薛燃老是欺负他的事,只是这要求很是普通,他想不出来薛燃在打什么坏主意,有些怀疑地瞟了薛燃一眼,到底是抵不过对清凉的渴求,加之跟不上薛燃奇怪的思路,点点头脱下木屐。
脚趾探了探山泉的冰凉,那股凉爽直直从足尖侵入全身,阿允打了个颤,欢呼着捞起腿部的白纱,把双脚都浸进水涧里。
“唔,好凉快!”
他晃晃自己白花花的腿,湿润的水珠飞溅,在阳光下晶莹剔透,暧昧的红痕印在他的足背上,看得薛燃口干舌燥,那点从一开始就有的坏心思更是暗流浮动。
薛燃的手掌可以说是毫不避讳,突然就搭在了阿允的大腿上,他感受到阿允欢快摆动的腿部一僵,抿出一个笑来,嘴唇贴近阿允敏感的耳珠,轻轻喝气。
“这么凉快,待会就该冷起来了,卿卿我们来做一些热热的事吧,嗯?”
猩红的舌尖宛如狩猎者舔舐自己的猎物,沉重的顺着阿允的耳廓舔到他的嘴唇,像是要刮下一层肉来,重的皮肤有些刺痛了。
薛燃的唇包裹住阿允的,含吮着两片水红娇艳的唇瓣,舌尖顶开无意抵抗的牙齿,强势凶悍地把另一个拖拽着从嘴里掏过来。
他吻得极重极深,重到要把阿允的舌头吞吃下去,深到舌尖直直探进阿允的喉管,那根凶猛的舌头像极了平日捣干着阿允雌穴的性器,势不可挡暴戾的穿梭在阿允的嘴里,把分泌出的全部津液通通吃干抹净,将喉管蛮横的当成另一处骚屄肏干。
阿允被薛燃这样的吻法吻得心乱如麻,手掌一开始还能胡乱拍打着薛燃的胸膛,后来干脆痉挛的搭在衣襟上。
他被吻得意乱情迷,嘴唇细小的电流扩散至全身,双腿间敏感隐蔽的雌穴外唇翻卷,轻微的敏感的感应到远处的电流,淫贱的抽动起来。
“哈啊哈啊啊”
等到两唇分开时,阿允已经是软软一片,瘫在薛燃臂弯里,薛燃的手指从他的衣领滑进去,触之可及的就是软嫩的一对鸽乳,娇娇软软在胸脯上起伏不定。
薛燃咧咧嘴,笑得恶劣又阴险,手指一劈就废了束在阿允腰上的银腰带,衣襟顿时如分飞的燕雀,花瓣开苞一样层层散开,滑腻的白肉顿时显露在树荫投下来的日光下。
“啊!”
阿允醒过神来,低低一叫,想要去捞自己散乱的衣服,却被薛燃抓着两团乳肉要命的揉捏起来,宽大的手掌刚好分别握住嫩乳,手指深陷在乳脂里,从缝隙挤出红艳的奶头和皮肉。
一种不同于天气而来的热气从身体内部燃烧,稚嫩的乳房还未发育完全,日日被男人揉捏抓握,已经渐渐涨大,有了再度发育的势头。
软软摊开在胸脯上,叫人亵玩淫弄,直摸得根本没奶的两颗奶子热涨起来,鼓鼓挺在胸口,酥酥麻麻一片乳波晃浪,宛如充奶了一样,再多玩玩就该通奶喷汁,供人吸吮滋补了。
阿允张着小嘴不住的喘息,杏眼朦胧带水,像是马上要挂水下雨了。
“唔嗯夫君揉的好舒服好舒服啊再多捏捏阿允的奶子捏捏它”
他手掌往薛燃手背上抓,却不是要去把亵玩胸乳的手掌抓下来,而是搭在上面施力用劲,压着薛燃不让走。
“再揉下去夫君给卿卿揉烂了骚奶子怎么办!以后孩子吃不着奶,夫君玩不到奶子,你这个骚货拿什么陪?”
薛燃挺到他自称阿允,笑容一淡,狠厉地两掌相对挤压两团嫩肉,把阿允挤得哀哀求饶婉叫起来,这才罢休。
阿允还以为他是因为自己的不知足,怕揉坏了自己的骚奶子才突然阴晴不定的,手也不敢再按着薛燃的手背往乳肉上压了,绞着腿可怜兮兮的抬头看他脸色。
“不、不是的阿允没想让夫君揉坏奶子只是骚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