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源涩涩开口,凛凛的眉眼显得失落又憔悴,他暂且藏下了刚才迫人的锋芒,隐蔽地压下自己沸腾暴戾的情绪,道:“小琛,我知道我没有任何立场这样要求你,是我强行闯了进来。只是,为什么事到如今了你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呢?”
这样的话令静躺着发神的叶琛也不禁神思闪烁,只听凌沉源又接着补充。
“大家一起做错了事,现在一笔勾销如何,我知道顾青云对你太过怜惜了,这段时间只有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才比较快乐,不是吗?既然已经发展成现在的样子,更快乐一点比较好吧”他这般说着,眼神里带着野性的柔情,宛如轻嗅蔷薇的大猫,凶戾中又有属于强者的,无比蛊惑的温柔。
那双滚烫的手掌一点点靠近,满满抚摸上一次鼓胀软弹的奶肉,娇俏如花蕾的乳头嫩生生挤出乳色的汁液,好像就等着蜜蜂去采摘甜汁了。灵活的手指成爪性捏搓着绯红的肉粒,收缩着用指尖撸挤出淙淙的细流,另一处还未通乳的嫩肉也受到了优待,被热烫的手掌细细密密按揉着。?
酥麻入骨的电流顺着乳肉中的腺体,混合着撑涨奶肉的乳汁,鼓胀成一颗饱满丰腴的乳球,软肉直从指缝中流溢而出,半摊开的浴袍遮掩下竟然有一种圣母的光辉。
叶琛要说自己反思的罪行,又怎么会逃过凌晨苑?只是这一辈子没祸害到别人头上,他反倒成了受害者,就选择装死不管不问罢了。真要让凌沉源顶着那样一张脸向他道歉,说他问心无愧万万不可能。
他怎么会不记得,凌晨苑曾经是多么尖利地悲鸣,又因为枯尸一般的族老只能当一名名义上的二房呢?
更何况
更何况凌沉源说得是真的,叶琛隐隐约约沉迷在了肉欲的满足之中,只是不得不自欺欺人。
为什么?为什么肉体会这么舒服,比过去的许多年里迷人的温柔乡还要令人酥麻软烂,女人的湿穴不会又今时今日被硕大粗壮的肉茎肏穴还要舒服了。狰狞的男性性器太粗大了,太强势了,被破开的身体轻易就被肏干玩弄得骚浪入骨。
巨屌推挤开湿红的雌穴,一寸寸把淫肉碾平磨烂,把深处的宫口捣开肏成鸡巴的肉套子,让人的大脑都软烂成淫肉的样子,只会哭唧唧追着带给身体快乐的鸡巴,控制不住地又或者心照不宣地淫叫出声,鼓励着雄伟的性器更快更深的占有狂溢出汁的屄穴,然后激烈地喷灌给骚浪的子宫子孙浓精。
更别说叶琛现在处在孕期,身体更是敏感得要命。往日得狠狠淫玩下体那朵饥渴的肉花,猛烈地搓烂凌辱才能令叶琛抖着腿根,蜷缩着脚趾从甬道喷挤出水珠阴精,然后才会叫着‘老公,要吃更多’‘给我大鸡巴’这样的淫词浪语。而这个时候的叶琛,只需要揉着胸口泌乳的软肉,便又一次湿润了双眼,从眼角凝出欲色的水液,隐晦地暗示着,下体迷人的雌性性器也跟着汁水泛滥了。
凌沉源无形之中放低的姿态,更隐蔽的却是越发鼓动的势在必得。清醒几分的叶琛还没说些什么又被手指轻重不一的玩弄弄丢了神魂,流畅漂亮的身体扭曲成紧绷的弓形,把那团浑圆的孕肚高高拱起,造成了一种玩弄孕妇的禁忌感。
叶琛整个胸脯润湿成一片打湿的蜜桃,白里透红,尤其是乳尖顶上那各自一枚果实,红嫩嫩泌着白汁,湿漉漉把一颗肉粒润上一层乳白,靡丽中带着甜香,引得人去叼着这枚嫩肉吮吸嘬吻,吃干净里面的奶汁,把饱胀的奶子吃成干瘪疲软的样子,再也不能用身体的欲色去勾引任何人。
另一处奶头鼓鼓囊囊,手指把团软肉揉得比起开始更是涨大了一丝丝,抓握起来沉了几分,叶琛‘斯斯’倒吸一口气,‘呜呜’哽着喉咙在深色的桌布上扭动着,像一条怀着蛋的美人蛇,艳丽中满是熟妇的勾人和引诱。
陷入欲望的叶琛总是格外的美丽,他是幽夜里蠢蠢欲动的罪恶,明知道万劫不复还让人趋之若鹜。
他湿漉漉的蜜色眼瞳甜得像一罐蜜糖,波光流转间就摄住了人的神魂。他此时饱受欲望的苦恼,自然是什么亏欠悔恨都抛之脑后了,只想先爽快了再说。于是哀哀拉着凌沉源垂坠到他面前的衣领,又是渴望又是勾引,慵懒地眨眨眼暗示着早有歹意的男人。
叶琛望着凌沉源,嗓音沙甜,也像是藏着一汪甜汁,是拖人下坠地狱的通行证,水红的丰唇唇珠娇俏,张开就是一阵淫湿的香风,道:“好呀,多弄弄我啊下面、唔啊已经痒得流水了”
凌沉源微微合起眼皮,情欲又一次笼上他的逼人的面容,湿湿黏黏的手指一个用力,把那团没出奶的软肉捏得紧绷鼓胀,红艳的奶头泛出白汁,不一会就溅出股股细线般的奶汁,阵阵淋到雪白的蜜桃奶上,略黄的液体煽情得惹眼,配上底下圆鼓的孕肚,淫乱异常。像极了情色游戏里需要满足情欲才能顺利产子的淫荡孕妇。
“痛、哈唔啊呃、喷了,凌沉源喷了”
绵软的叶琛让人捏得彻底摊开了柔软的肚皮,头颅不自觉地偏转发丝倒在了奶油面包上,整个人都骚甜的像是他下体淙淙流出的淫水,空气满是雌穴发情的淫乱气味。
他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