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震+野合
沈玉彦大惊,“你”
齐兰那根立刻气势十足地撞了撞他,“阿彦,我想做。我们又好几天没亲热了,你不想吗?”
沈玉彦的背紧贴着齐兰炽热的胸膛,方便了齐兰使坏。
一只手隔着衣服揉捏沈玉彦的胸口,另一只手在他腹下摸着。
“你也想的。”齐兰在他耳边吹着热气,“这里都硬了。”
沈玉彦按住他的手,“现在在逃命,齐兰。”
“嘘!”齐兰舔着沈玉彦的耳廓,将小巧Jing致的耳垂整个都含进嘴里,发现沈玉彦的耳朵很敏感后,他就很爱玩这里。
把沈玉彦弄得气喘吁吁,他才说:“阿彦,我们要是到山寨里,就可以和你在床上做了,我本来想让那个赤脚医给你看腿的。”
沈玉彦一听就知道山匪是他的人,今晚的威胁恐怕是树上射冷箭的那几个。
山匪头子倒是会唱戏,和齐兰一唱一和的。
“阿彦,你看今晚的星空多好,不要浪费了大好月色。”齐兰解了披风,挂在沈玉彦脖子上,为他遮挡前面刮来的冷风。
马打了个响鼻,走到河边喝水。
马头抬起又低下,每一次都带动身躯震动。
沈玉彦僵硬了一会儿,妥协道:“别在马上。”
齐兰已经拉开了他的前襟,手指毫无阻隔地碾压着他胸前的凸起。
“阿彦,你还记得有一年秋猎,那时你不愿意抢齐嘉的风头,只猎了两只小兔子,跟在他身后。”齐兰的手指用力一捏。
“啊。”沈玉彦嘤咛一声,ru头硬的像石子,直直的挺立着。
齐兰继续说,“你低着头骑马,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提着兔子。我觉得你比兔子更可怜,那时我就想,我一定要在马上cao你,让你哭红眼睛。”
沈玉彦没想到齐兰对他还有这样一段,听出齐兰话里的欲望,他不由得心惊。
齐兰不给他求饶的机会,手指伸进他嘴里,勾着唇舌翻搅,“阿彦,你可要拉好缰绳。”
沈玉彦含糊地应了一声,舌尖舔着齐兰的手指。
等三根手指都被舔shi,齐兰才把沾满口水的手指移动到他的胸口,在ru晕上来回打转抚摸。
胸口很快被玩得挺立,沈玉彦觉得胸口胀胀的,他情不自禁地动了动腰。
齐兰覆在他背上,“阿彦,自己脱了亵裤。”
沈玉彦的腰背齐兰摸的发软,好几天没发泄过,刚被齐兰玩玩胸口他就情动不已。
露天在马背上交合让他多了几分紧张,这反倒让情欲更加高涨。
想着不知什么时候就会从黑暗里冒出一个人影,还不如早做完早轻松。沈玉彦飞快地解开裤头,拉下亵裤。
齐兰拍拍他的后腰,“低下腰。”
沈玉彦咬着唇,塌下腰,撅起了屁股。
“阿彦,坐稳了哦。”
马往旁边走了几步,去吃溪边上的草。
脱掉亵裤,花xue就在粗粝的马背上摩擦,沈玉彦难耐地喘息了两声。
他怕掉下去,紧紧地夹着马背,Yin唇也因此按在马背上,他能感觉到一滴一滴的yInye往下掉,打shi了马背。
马像是不舒服地动了动腿,沈玉彦害羞地把亵裤拉到花xue底下,欲盖弥彰地遮掩着。
齐兰在他耳边,“阿彦,这匹马是特意寻了送你的汗血宝马。现在就让他闻闻你的气味吧。”
沈玉彦闻言更加羞窘,他刚刚就发现这匹马是良驹,心里喜欢的不得了,若是在马背上苟合了,以后他还怎么好意思骑这匹马。
他的下身不由得紧张起来,花xue缩紧又张开。
“阿彦,怎么你突然紧张了,我要吃醋了。”齐兰吃味地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我只是啊!”沈玉彦解释的声音忽然变了调,齐兰的手指碰上了他的Yin唇。
在yIn水的滋润下,软rou变得shi滑,轻易就吞进了一根手指。?]
手指在里面搔刮抠弄,齐兰抚摸着shi热的内壁,有些遗憾这个姿势他cao不到沈玉彦的花xue。?
他从衣袖中掏出一个木盒,沈玉彦被强迫着伸出一只手来帮他打开。
齐兰拿出里面的小球,在手心里捂了一会儿。
那是一个缅铃,小虫感受到热量,扑棱着撞击内壁。
沈玉彦的后xue含过许多次缅铃,这小东西带给他的,尽是一些不堪的回忆。
听到声音他绷直了身体,花xue也抗拒地紧咬着不肯放松。
“乖。”齐兰亲了亲他的耳垂,“阿彦,我cao不到你的前面,让这颗帮我cao一会儿,好吗?”
沈玉彦紧咬着唇摇头,他被调教得极好,学不会在床上拒绝别人,但面对齐兰,他总觉得可以稍微任性一些。
齐兰拿着缅铃,放在花xue后,沈玉彦整个背都僵直了。
手指不安地绞着,马像是察觉到他的情绪,甩了甩脖子。
“阿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