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这次伤得不轻。
那根鞭子实在骇人,伤口轻一点的青紫肿胀,重一点的直接见了血,后头可怜的入口也被粗大的玩具蹂躏得够呛。走路都不利索,就别提洒扫做饭了。
木淳看他强撑着伺候他起居,觉得有点过意不去,就特许他好好躺着什么也不用管。但晚风这一养伤,家事就没人做,都搁置了下来,木淳只好把周姨叫了回来。
从前的习惯是周姨每周工作日来给木淳收拾家里,周末回家陪女儿。晚风来了以后,觉得她是长辈,就主动把大部分活儿都包揽了。左右周姨也闲着,木淳索性给她延长了假期,每周只需要来三天。
这回突然接到了木淳的电话,说晚风受了点伤,周姨吓了一跳,赶紧买了大包小包跑过去。
木淳太忙,要把丢了的项目做交接还有进行下一步的规划,早早地去了公司,家里只有晚风等着。
晚风还是平常那样淡淡的,好久没剪的头发稍微有点长,在脑后扎了个小辫子。
爱Cao心的周姨不放心,硬要给他看看伤。晚风有点害羞,觉得这样的痕迹太羞耻,不好意思给人看。
周姨嗔他一眼,“你这孩子,就让阿姨看看,我也就放心了。”
晚风知道,周姨一向嘴严知进退,才一直被木淳带在身边,比这更羞耻的状态也被她看到过,没什么好避讳的。于是他咬咬嘴唇,把衬衫的袖扣解开,给周姨看他的伤口。
几道粗长的鞭痕横在晚风光滑的手臂上,有的檩子青紫一片、高高肿着,边缘处有点发炎,泛着白色。还有一两处更重一些,刚刚才结了鲜红的血痂,看起来十分凄惨。
周姨倒吸一口冷气,捧着他的胳膊心疼,“胳膊都这样了,身上更疼吧?少爷真是,下手也太重了。”
阳光洒在晚风脸上,细细碎碎地闪着光。他认真地摇摇头,“主人待我已经很好了,他心情不好,奴隶就该让他出气的。”
周姨笑他,“你呀,就不能听到别人说一句主人不好。”
看晚风垂着眼睛不好意思,周姨也不打趣了,“乖乖坐着,阿姨给你做点吃的。”
木淳在公司累得够呛,想着周姨在家晚风有人照顾不用着急,就在楼下匆匆吃了口饭,等他回家的时候天都黑了。他掏出门卡进了门,周姨已经走了,屋子里没开灯,黑乎乎的。
他正惊讶晚风竟然没跑过来迎,就看到他的奴隶蜷缩在落地窗前睡着了,连他进门的动静都没听到。
月光把晚风的皮肤照得白皙又通透,领口的纽扣被睡梦中无意识的动作挣开,露出一片带伤的锁骨,细瘦地支棱着。木淳忍不住伸出手,描画着晚风美艳的眉目和英挺的鼻梁。
“这手感也太好了,又滑又嫩,跟他的胸肌腹肌根本不像一个画风嘛。”木淳爱不释手,在心里默默感慨,“还有这根东西......唔......太大了。”
木淳一边摸,一边把晚风视jian了半天,然而晚风还是没醒。
“睡这么熟...太放肆了嘛。”木淳撇撇嘴,坏心思地狠狠掐了奴隶的脸一下。
“唔......”奴隶吃痛,终于慢慢睁开眼睛,柔软的鼻音里甚至还能听出一丝委屈。
这皱着鼻子撒娇的小模样把木淳逗乐了,索性也坐在地板上揉捏他的脸,“月亮啊月亮,都把我亚洲黄皮肤的大美人照得像白雪公主了。”
晚风被调戏半晌,这时才缓过神来,发现主人就坐在自己身边,他吓了一跳,赶紧跪好想要低头道歉。
木淳拦住他的动作,大方地摆手表示不碍事,问他怎么睡得这么人事不省。
晚风垂头,懊恼地表示,“奴隶每天没事做的时候,就会在窗户这里等着主人,看到您回来好到门口迎接。今天...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一下子睡了过去......”
木淳想象着晚风每天就守在这里等自己回家,心都软了一片。看他眼睛里都是红血丝,木淳不放心地把手放上去,发现果然有点低烧,大概是伤口发炎了。
晚风以为自己要受罚,结果只听到主人对他说,“是我回来太晚了,起来吧,地上凉。”
开了灯,屋子里一下被暖黄的光线笼罩住,木淳这才看到餐桌上还摆着已经冷掉的饭菜,一筷子都没动过。
他回头去看晚风,晚风有些尴尬地说,“主人已经吃过饭了吧,奴隶把这些东西收拾一下。”
这笨蛋,人还发着烧,坐在窗户边上等我等到睡着,饭也没吃一口。
木淳叹口气,在椅子上坐下来,吩咐晚风在他腿间跪着。晚风依言跪下,双手规规矩矩交叠在身后。这是木淳最喜欢的姿势,奴隶充满力量的胸肌和腹肌都在衣物下隐隐约约绷着,像只等待投喂的大狗。
桌上饭菜大多凉了,只有粥还温热。木淳盛了一碗,拿起勺子喂到晚风眼前。
晚风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结结巴巴表示自己吃就可以,不敢劳动主人。
木淳耐心有限,“让你跪着你就跪好别动,废话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