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家伙也太不尊重人了吧?而且居然想对他用强!
这种人怎配做青袖派的一员?
想到此,见李勉拔剑冲了过来,陆宣跳下马,毫不犹豫地迎了上去,虽然他手无寸铁,但对付一个李勉还是绰绰有余。
果然,不过几个回合,李勉便被夺了剑,然后陆宣剑指着李勉的脖颈,“萧展现在何处?”
李勉没有回答,而是好笑地道:“技不如人师兄认了,但小师妹这么做,恐怕要抹黑我们青袖派,为了大魔头这么做至于吗?”
陆宣也是没回答,握剑的手微微用力,李勉的脖颈便流了血,又问了一次:“萧展在哪里?”
李勉怕死,忙答:“这里往北走有个大坑,萧展就在坑底,小师妹,我们好歹是一个门派的,千万不能伤我!”
陆宣不屑和他说话,不过还是收了剑放过李勉,这就要上马走人。
李勉却是从衣服里摸出一把匕首,握在手中想要偷袭陆宣,眼看就要得逞,陆宣却是忽然转身一剑戳中他的咽喉。
“你……”李勉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陆宣,只说了这一个字,便无力倒地,死了。
“你这种人,才是我派之耻。”陆宣淡淡瞥他一眼,骑上马往北赶去。
马上仔细一想,自己这竟是第一次杀人,杀的还是同门师兄,有点惊慌,也有点迷茫。
不过很快镇定下来,相比已经死了的李勉,他更在意萧展是不是还活着,虽然萧展是大魔头,但陆宣并不觉得他多坏,顶多也就是个只会欺负自己的流氓、色胚,这样的人死了太可惜,还是不死为好。
到了李勉所说的那个大坑,不光找到了萧展,还找到之前和李勉在一起的那几个人,他们现在横七竖八躺在地上,死的死伤的伤,萧展则低头站在那里,白衣上全是血污。
萧展受了伤,血还在涓涓往外冒,陆宣吓了一跳,赶忙冲了过去,这时萧展忽然抬头,那双散发着红光的眸子令他心头一震,不由停下脚步,这才发现萧展皮肤也成了死灰色。
这和之前在君王殿发生的情况一样。
“萧展,你还好吧?”陆宣小心翼翼问。
萧展眸子中的红光渐渐黯淡下去,皮肤也变得正常,然后他身子一软,倒进陆宣怀里,一句话没说,就这么昏过去了。
“不要杀我……陆盟主……”
陆宣正小心翼翼抱着萧展,一个微弱的声音忽然传来,他愣了愣,转头看去,只见地上有个人正恐惧又期待地看着他,这人脸上都是血,不过陆宣还是认出了这个人,正是他的一个师弟,好像叫冯渊。
陆宣没说什么,只是微微一点头,便带着萧展走了。
又带萧展回了良城,先是去医馆帮他包扎了伤口,而后回了客栈,这次只要了一个上房。
看了一眼身上都是绷带人事不省的萧展,陆宣叹了一口气,悉心照顾起来。
若不是他多嘴让李勉知道萧展没有了武功,萧展绝对不会遭这样的罪。
陆宣极为愧疚,除了拼命照顾萧展,都不知该怎么赔罪了。
次日萧展醒来,看了看陆宣,淡淡说道:“实在觉得对不起本君,爱妻可以以身相许。”
“我都是你爱妻了还想怎样?”陆宣虽然这么问着,脸上却挂着笑意,着实为萧展能够醒来感到高兴,他还以为这个流氓要长眠在床上呢。
“本君想与爱妻洞房。”萧展直言。
陆宣闻言扬了扬眉,出言嘲讽:“你现在这么虚弱,洞房一半恐怕就没命了。”
萧展淡淡一笑,“死在爱妻身上也不错。”
陆宣脸黑,“算了吧,我可不想以后天天做噩梦……我把李勉杀了,恐怕青袖派我是回不去了,甚至正义盟也将容不下我。”
萧展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本君这里,永远容得下你,洞房吗?”
陆宣:“滚!”
虽然萧展已经醒了,身子骨却是很差,在客栈养了足足五天伤,才恢复个差不多。
这五天陆宣一直在照顾他,晚上换成他打地铺,萧展几次邀陆宣上床,陆宣都严词拒绝了,床上固然睡的舒坦,但要和萧展这个流氓睡在一起,陆宣自问不敢,睡一晚上,贞Cao恐怕就没了。
照顾萧展之余陆宣还跑了几趟布铺,为萧展购置了身新衣服,还是白衣,陆宣喜欢萧展穿白衣,不喜欢它上面染满鲜血,尤其那血还是萧展自己的。
五天后,他们退房走人,却见客栈外面来了一群人,陆宣随意瞥了一眼,骇然发现都是他青袖派的人,甚至师父欧阳纯、长老魏无上都在。
还有那个叫冯渊的师弟也在,陆宣登时明白,是冯渊把他们叫来的,他们此次前来目的很明显,是问罪,很可能要对萧展不利。
陆宣慌忙拽了拽萧展的胳膊,“我师父他们来了,萧展你快走吧。”
萧展却是摇头,“爱妻在哪里,本君就在哪里。”
“那……”陆宣四处看了看,很快决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