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来往人群里的男人身穿黑色西装,手提公文包,脚上穿着擦的锃亮的皮鞋,他戴着金丝边眼镜,眼角下浓重的Yin影,头发刻板的梳到后面,露出整张沉郁的脸孔。
这几年不知道遇到了什么,让他整个人Yin郁的仿佛一只深陷在泥潭里的怪物,剥开那层笼罩在头顶的撩缦黑丝,依稀能认出过去熟悉的长相,漂亮的眼睛,红润的嘴唇,白皙的皮肤,看到我时,露出诧异的表情,僵直在原地。
已经离开五年,在国外,过着像猪狗一样的日子,每一天每一天都在疯狂的思念他,恨不得将他抽筋拔骨吞吃进肚子里才能够安心。
无法回到有他的地方,压抑着陷入绝望之地的自己,潜伏于暗处,等待反击的机会。
周身暴发出来的负面情绪,让空间和人影开始扭曲变形,最后变成粒子一样的颗粒分解掉,变成能动能呼吸的透明影子,在这群影子中,只有他是唯一鲜明的存在,他一动不动的僵直在人chao里,我扭曲的笑着,嘴唇张合着,如同在他耳边低语。
“我回来了”
这五年来的每一天,能支撑我活下去的是他,不,换句话说,就是因为离开了他,才让我每天都只能行尸走狗的活着,酗酒、抽烟、打架每一样醉生梦死,据说能忘记痛苦的事情我都做过,可我发现,那些东西根本无法让人正真得到快乐,只会变得更加空虚,虚耗自己的生命罢了。
最幸福的时刻,就是能在梦里见到他,梦到他赤裸着身体躺在我床上,羞耻的别过脸,掰开双腿让我进去,在一夜的狂乱宣泄中,他躺在深色的被单里,身体被弄到yIn乱不堪,只是闻着我Yinjing的味道,后面就会激动到高chao,流出透明的肠ye胃ye。
他大概没有想到我还会回来,竟吓到一动不动呆在原地。
像一只受惊的兔子,遇到危险了也不知道逃跑,于是轻松就被猎人抓住了。
熙攘的街道,我大步走过去,皮革做的马丁靴踩在地上发成铮铮的声音,黑色的风衣在寒冷的夜色里翻飞着,在他渐渐睁大,诧异的目光中,从旁边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将毫无防备的他拖拽近昏暗的巷子里。
Yin影遮笼在身上,我听到急促的喘息声,离我极近的凌乱脚步声,两种声音混合在一起,分不清是我的还是他的。
水泥铺就的地面,chaoshi、Yin冷,垃圾堆积在脚下,随意扔在地上的钢管和呼呼作响的空调外机,
确定已经到了安全的地方,不会再有任何人来打扰我们之后,一把将他甩在墙上,他闷哼一声,垂着头,眼睛看向下面,无论如何也不肯面对我。
他的样子让我更加恼火,捏住他的下巴,让他正视着我,凑过脸,逼近他,恶狠狠的道“怎么?就那么不愿意看到自己的老情人,连表面功夫都不想做?”
他看了我一眼垂下眼睫,用沉默与我对抗。
我低吼了一句“说话!”
手上用了些力气,他皱起秀挺的眉头“好痛,放开我!”
我笑了一声“现在终于肯说了?”
他躲闪着,强自镇定的道“我为什么不能说?在发生了那么多事之后,现在回来是想做什么?为了报复我吗?”
我将他压在墙角,他在我营造出来的狭小空间里,在我露骨的目光下,视线躲避着,捏着颤抖的手指看向一边,眼睛红红的,果然又露出那种害怕的,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我当然要回来,我的耀桂还在这里,怎么舍得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至于我想做什么?耀桂真的不知道吗?”
我抚摸他的脸,看他在我怀里瑟瑟发抖“不要试图抵抗我拒绝我,我好不容易回来,可能控制不住就会像疯狗一样乱咬人,不想受到伤害,至少用身体慰藉下我吧。”
“慰藉?”他呢喃了一句,随即低笑出声,分不清是嘲笑多一些还是苦笑多一些。
他攥着我胸前的衣服,手背上青筋暴起,弯着腰,用头顶着我的胸膛,大声咒骂“只会拿我身体发泄欲望,把我当成一个想上就上,不想上就扔的下贱货色,哈!畜牲!禽兽!人渣!你为什么不去死!你去死,你去死呀!!!”
水光从空中滑落,在黑夜之中,转瞬即逝。
我任由他发泄着,我从来知道他恨我,他会恨我是当然的,毕竟我做出那种十恶不赦的事情,连仁慈之光普照的众佛都无法原谅我的罪行,要耀桂原谅我,我可是想都没想过呢。
国中时抓住他的把柄,以此威胁他和我上床,撕烂他的衣服,长期性侵他,用下面,一次次贯穿他的身体。
那时候玩的很过分,经常放学后带他去我家,逼迫他对家里人撒谎,把他当做性爱娃娃一样Cao弄,胃袋和肠子里不但灌着我的Jingye,情事过后,也从来叫他含着,不让排出来。
我不过刚经人事,他更是青涩的厉害,让他伸舌头都要哄骗半天,满脸羞红,纯情的不可思议。
为了能在他心里拥有绝对的威赫,做着不符合这个年龄的残忍的事情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人的身体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