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凤儿的足相对于男子来说,过小了。
迟寒捧着它,用嘴唇含着脚趾轻轻吮吸,每吮一下,景凤儿就哼一声,赤裸的双腿绞在一起细细颤抖,他这个样子迟寒无疑是喜欢的,景凤儿在他手里徒劳挣扎的样子,最容易令他裆部鼓胀。
迟寒咬了口白玉似的脚踝,“唔”景凤儿喉咙里发出小猫似的呜咽,踢了下脚,却只在迟寒的唇边蹭出一丝水渍。
窗外传来一两声响动。
迟寒把那只脚从嘴边移开,垂下眼睛,他的眼底在灯火映照下有两片清晰的Yin影,让英俊的面貌呈现出某种Yin沉的怪象。
他缓缓地用帕子把景凤儿的脚擦干净,塞回被子里。
来人是左护法白惜。
白惜在原地团团转了许久,见到迟寒终于出现,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陆庄主来信了”
迟寒:“信呢?”
他接过白惜递来的信,不动声色地将方才被抓到的手背在袖子上蹭了一蹭,细细读了信,眼里有了喜色:“好,明日细谈,你先回去休息。”
迟寒转身要走,白惜却喊:“迟寒!”迟寒回头,看见白惜面露不快:“如今大局已定,就算景齐州出关也回天无力了,何必再去同那个废物周旋?若是碍事,直接杀了”
他说着住了口。迟寒脸上已经没了笑意,他鼻梁高挺眼窝深邃,不笑时有种天然的薄情面相。白惜只觉得那双眼里含着讥诮,将自己那点心思一眼看了个透。
他讷讷低头不知说什么,迟寒已经转身回了屋里。
黑雁教教主景齐州闭关已有三年了,如今教内事务交由独子景凤儿定夺,可景凤儿人生的小,两年前又生了场大病,从此缠绵床榻起居不能自理。
右护法迟寒是两年前才从堂主提拔上来,极受景凤儿宠幸,不要说麾下教众,就是长老们也是睁只眼闭只眼。毕竟景凤儿是景齐州最看重的独子,虽说教主闭关,但人一直在后山别院,景齐州的武功早在三年前已难逢敌手。
迟寒不可谓不聪明,他有图谋,却所取不多,经营了三年手里早笼络了黑雁教长老堂主过半,左护法白惜也为他马首是瞻,就等着一声令下改朝换代,
景凤儿说是体弱多病,事实上已同废人无异,外人所言的“宠幸”,在迟寒眼里也是笑话一个。
迟寒进屋时景凤儿从被子里坐了起来,正愣愣看着窗外,迟寒不动声色掩了窗户,在床边坐下。
景凤儿没有看他。迟寒想起方才听到的那两个字,“废物”,他心里这么想着,便说出了口,景凤儿睫毛颤了颤,像是不堪忍受却又不敢开口,迟寒心下冷笑,掰着景凤儿的脸将他推倒在榻上。
“嗯”
迟寒在景凤儿脖颈上一通胡啃乱咬,景凤儿仰着头,细细的脖子很快红了,还留下了几圈快要渗血的牙印,他低声抽噎,迟寒又伸手掐了他的nai头一把,他腰一弹,双腿并拢前被迟寒强硬地分开。
“小浪货,我咬痛你,你的小棒子还硬得流水呢。”
“唔”景凤儿撇着嘴没开口,迟寒喜欢他屈辱又发sao的样子,故意说:“是不是痒得不行,又想要了?”
景凤儿:“不是”
他声音比蚊子还小,迟寒全当没听到,掀了被子一头扎进去,对着景凤儿一边的nai子又吸又咬,没两下就听到小浪Jing喘着气叫了起来,两只手不知往哪儿放似的,抓在了迟寒头发上。
“呜嗯别、别、啊啊”
迟寒低低地笑出声,搂着景凤儿腰肢在他身上细细舔舐起来,用舌拨弄艳红的ru尖,滑过小腹,又在肚脐里打了个转儿,景凤儿更加不能承受,仰着脖子浑身扭动叫出了声,双腿夹着迟寒的腰,一下子被顶在自己下边的硬物烫得哆嗦了起来。
“嗯,嗯”景凤儿再没有矜持了,痴痴望向伏在身上男人俊美的脸,嫩红小舌从唇缝里滑过,他忍不住舔起嘴。
迟寒撑起身体:“sao货!”他恶狠狠骂了声,用力顶了下,阳具就啪地打在景凤儿tun缝里,景凤儿酥得不行,仰头像只讨食的小鸟去亲迟寒的下巴,他的下身早已shi得一塌糊涂,被迟寒强行分开腿,挤在两人中间。
迟寒从盒子里挖了一大块脂膏,抹在自己的股缝里,他对准备这事没什么耐性,何况也做得习惯了,两根指头插进去捅了捅,又搅又转,弄松了些又加了手指使劲插着自己的xue眼儿。想着景凤儿那根滴着水的小棒子,迟寒到底有些酥了,但更多还是兴奋得发颤,这么想着他忍不住弯下身去埋在景凤儿大腿根里,一口嘬住了翘着的阳具。
“啊啊嗯啊!”
景凤儿几乎爽得不知做什么好了。他早年练武,身体比一般人软得多,腰往上抬得像一张弓,夹着迟寒的头腿根不停颤抖,迟寒怕他泄早了,只用舌头裹着吮舐揉弄一番吐了出来。
景凤儿迷糊,急得伸手抓他:“难,难受”
迟寒自然忍不下去,抬腿跨到景凤儿身上先往下一沉,用tun缝夹着阳根晃了晃算是解馋,才撅起屁股用手扶着往xue里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