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瞻像吃不够似的,舌头刺入xue内勾舔,搅得林子攸内xue酥软。林子攸只觉得后面又shi又热难耐非常,向前挪动。
秦瞻察觉他的去意,拢紧他腰部向后拖,咬住xue口的嫩rou又吸又舔,只要把他的筋都吸去。林子攸动弹不得,后腰发痒忍不住挺直,反而将后xue更送入秦瞻口中。
似乎为了惩罚他,秦瞻地手指毫无预兆地挤入前面的花唇,在那里掐挑,将rou核也欺负得通红。林子攸昨夜才经过一场情事,敏感得很,花xue受了刺激蠕动,shiye顺着他的大腿根部滑下。
秦瞻在他腿根轻轻一抹,手指接住那滴津ye,他的手指也被林子攸打shi了,正好借着润滑插入林子攸后xue。
那里面软滑得很,手指一进去,竟是被吸含住了,软rou微微挤压着,似乎想向里面吸。
秦瞻从善如流向里捅了捅,加入更多手指,捅到了里面柔软处,林子攸双腿和腰腹一下紧绷。
秦瞻说:“你后面这xue儿也饿得很。”
林子攸保持tun部翘起的姿势,趴在榻上喘息,头发散在他的肩膀和脸侧,眼中分明是shi了,他半合着眼,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秦瞻下面早就硬了,看林子攸这副模样更来了兴致,估摸着林子攸后xue已经可以承欢,他抽出手指,却不立刻扶下身挺入,手在空中一抓,剑架上的眠霜被吸入掌中。
林子攸睁眼,“你做什么!”
眠霜是元衡真人送给林子攸的,这么多伴着林子攸在世间行走,已经成为林子攸的一部分。
本来是冷声质问,但林子攸已经被挑起情chao,尾音也发颤,听起来便不那么像质问,反而有些无助。
秦瞻抽出眠霜,将它放到放到林子攸双腿间。眠霜表面被一层黑红的血气笼缠绕,剑身依然寒光逼人,似乎在与魔气搏斗。透亮光滑的表面像一面镜子,将林子攸下身的风光映照无遗,缠绕的魔气似乎给倒影增添一抹妖异。
秦瞻说:“你我交合时灵力相融Yin阳互调,你下面出的水就可以化掉这些魔气。”
“什么!”林子攸以为自己听错了,又惊又臊,疑心秦瞻为了玩花样骗他,再看秦瞻的表情,知道秦瞻无论有没有骗他都要玩花样。
林子攸顾不得许多,支撑酸软的腰身向前爬开,说:“你无耻!”
秦瞻哪里容他走,再一次拖着他腰拉回来,狠狠在他白花花的tunrou上“啪啪”打两下,tunrou浪涌,立刻泛红,那堆叠起来的rou浪还挤得林子攸两个xue儿一阵酥麻。
林子攸的耳郭都红起来,秦瞻扶着自己的rou刃抵在林子攸后xue口,噗嗤一下没进去,林子攸腰下一软,秦瞻没有多怜惜,用力一挺整根没入。
后xue内壁紧致而shi滑,将秦瞻包裹得一丝不放,秦瞻喟叹一声,扶着林子攸的胯骨动作起来。,
两人大腿和Yin部厮磨着,以最紧密的方式契合,林子攸紧紧咬唇,手指揣成拳头,袖口的青云纹都要被他揉碎了。
秦瞻对准后xue最敏感的那处冲刺,被xue儿里的rou壁吃紧,林子攸嘴里闷出一声呜咽,整个身体都绷紧了。
秦瞻得劲,又cao了好几下,发出啧啧水声,xue里的水越来越多,里面软rou颤抖着绞上来,林子攸仰起脖子,整张脸都汗shi了,前端的玉jing也高高翘起来。
秦瞻抚摸他的腰背,发现他腰身和大腿都绷得很紧,似乎正极力忍耐,低头一瞧,果然见林子攸前xue紧紧闭合,xue口的软rou贴在一起,不时发颤。
秦瞻低低笑出声,就着推进的动作倾身覆在林子攸身上,心口贴着他的后背,拘起林子攸一缕头发放在鼻尖轻嗅,说:“何必忍得这般辛苦,里面定然已经发痒了。”
说着他一改先前挞伐攻势,顶着林子攸后xue柔嫩的xue心细细地蹭。
林子攸双腿也抖起来,两个xue里都一阵紧搅,前xuexue口渗出水珠,沿着他的大腿蜿蜒。
林子攸拱起背想避开秦瞻的sao扰,玉jing已是胀痛,摩擦着下摆上的青云绣纹。
秦瞻抚上他胸前,一手捻起左ru往外拉扯,一手仍拿着林子攸的头发,用发梢搔刮右胸,却不顾右胸的ru头,只在周围转圈。
林子攸被弄得又疼又痒,脸色chao红,前胸高高挺起,后面不可避免将秦瞻的男根吃进去些,前xuexue中yInye浸shi软rou,又热又痒。
他浑身肌rou都绷着,人仿佛从热水里捞出来的,连脸色都红了。
秦瞻不肯放过他,灵力从交合之处侵入林子攸的经脉,交合的动作也变得时重时轻,每一下都捣在xue心上,似乎在寻找破绽,直捣得林子攸内里战栗频频,而那战栗又随着灵力一浪浪打过林子攸全身。
林子攸再次难耐地扬起头,被秦瞻捉住下巴亲嘴儿,牙关撬开,口腔内被横扫一通。
“宝贝儿,你咬得我可真紧,是不想我出来吧。”
林子攸已经无暇回应秦瞻那些恼人的话,他的身体绷得像石头,两个xue儿却shi软得像一滩烂泥,霸道的灵力随着下体的动作一下下冲刷而上,每一次都撩动他逐渐迷失的神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