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宴灵和亲之后,中原与蒙古的关系愈发亲近了,接壤地区再无战乱,两国政通人和、百姓生活安定,一片祥和之景。
单于每年送到中原的供奉越来越多,也都是些中原不曾见过的奇珍异宝。作为回礼,匈奴也学得了先进的生产技术。这一来一往之间,两国的的关系就更好了。
前不久,宴灵就得到消息说爹爹要来蒙古看他。虽然知道定是为了国事而来,但宴灵离家也有两三年了,这次终于能见到爹爹,心里自然是开心的不行。平日里只顾着游玩享乐的小王子此刻也端起王后的气势叮嘱下人准备好一切,只等爹爹一行人到了。
帝王到的那日天朗气清、微风习习。为表诚意,单于带着宴灵等众人在城外迎接。一看见爹爹,宴灵也不管周围有多少人看着,三两步就跑上去扑在爹爹怀里。
“爹爹”一声低yin不知转了多少圈,才婉转跑进男人的耳朵里。
两年多未见,帝王发现宴灵是真真正正的长大了,不但能担起和亲这般重任,还能在边疆这样艰苦的环境里出落得愈发动人,真是让人欣慰。
“爹爹的灵儿真是长大了!”
宴灵听了这话,不知为何心里有些酸酸的,当着自己夫君的面就把脸蛋埋在了帝王怀里,摸着男人的胸肌小声娇嗔道“再大也是爹爹的宝贝,不是吗?”
“哈哈哈哈”帝王朗声笑着,大掌抚着宴灵的长发连声附和:“是是是,爹爹可不是最疼灵儿了。”
两人就这样半拥半抱上了马车。一路上,宴灵都已想念爹爹为由紧紧挨在帝王身边,把对面的单于父子看得眼冒火光,但这在马车里也不能怎样,只能眼睁睁看着宴灵在男人怀里撒娇卖乖,还得尽好地主之谊。
然后在心里盘算着回去要怎么把宴灵好好cao一顿。
夜晚,单于在草原设宴,欢迎帝王的到来。宴席上,男人们大口吃rou大碗喝酒。宴灵被气氛感染,也忍不住给自己倒了一杯。谁知刚喝了几口,就晕晕乎乎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了。
等到小王子头痛欲裂地转醒,才发现自己安安稳稳躺在床上呢,只是身上的红痕交错缠绵。宴灵转过头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单于,怒从心中起,也不顾自己腰还酸着就翻身骑在了身旁男人的腹肌上。
“啊!”然后一个不稳倒在了单于怀里。
男人缓缓醒来,一手揽着宴灵的腰轻声抱怨,“大清早的干什么呢?”
宴灵不依不饶揪着男人的耳朵,“昨天我都醉得不省人事了你还不放过我!我现在头都要痛死了!”,
单于睁开眼睛,浓密的眉毛压了下去,看起来有些凶狠,“昨晚可是你自找的啊。我把你从草原上一路抱回来,一放在床上你就拽着我的脖子不放手,两条小腿使劲往我身上缠,我去喝口水都不给机会。”
宴灵睁大了眼睛,“你骗人!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男人看他这副傻乎乎的模样,便顺水推舟,“你都忘了?那我说给你听。”
单于顺着宴灵的腰线缓缓摸上了挺翘的玉ru,把rurou拢在手里肆意揉捏。“昨夜你一上来就抱着我又咬又舔,还把我的衣服乱揉一通。”
宴灵早就不记得昨夜的事了,此刻听着男人的话只觉得浑身发热。
“小腿圈着我的腰,sao逼一个劲儿地往我身下蹭衣服还没脱呢就要吃鸡巴”男人一边说一边向上挺动腰肢,早起晨勃的反应被宴灵感受的一清二楚。
“唔夫君别说了”宴灵小声哭喊着,葱一样细白的手指扒开男人的亵裤,摸着硬挺的阳具轻轻啜泣。
“小sao货憋不住了?”单于半坐起身,一把捞起宴灵放在自己的腿上,“想要就自己拿。”
宴灵听了这话,顶着浑身的青紫痕迹颤颤巍巍地半跪着,小手伸到后面握住男人耀武扬威的孽根,呻yin着坐了下去。
“啊终于吃到了”宴灵满足地叹息,细软的柳腰也在男人身上来回摆动,自己骑着鸡巴玩的不亦乐乎。
男人看着宴灵迷离的神情,直起身把头埋在宴灵怀里叼着nai尖舔舐吮吸。
“唔夫君好会舔把灵儿的nai都喝光吧”
一边被嘬着nai头,一边被cao着sao逼,宴灵没两下就泄了身子,软软倒在男人怀里。被单于掐着腰压在身下狠狠顶弄。
“嗯哈”随着宴灵一声满足的叹息,男人把滚烫的浓Jing灌进了紧致窄小的xue口。
“昨晚上你就是这么被我干晕过去的。”宴灵睡着之前听见男人在耳边说。
再次醒来的时候,早已日上三竿了。宴灵洗漱打扮,把xue里的浓Jing好好清理干净才坐下来用了早膳。
“唔”昨晚上的印子还没消,今早上就又添了不少,宴灵在心里暗骂男人鲁莽,身体却又对勇猛的cao干食髓知味。正回忆着刚刚的情事,就见爹爹进来了。
“小嘴撅的这么高,宝贝这是怎么了?”帝王嘴角含笑坐到了宴灵身边。
“爹爹”,宴灵一见帝王就忍不住想撒娇,“灵儿好想你啊。”
男人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