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灵醒来的时候,身边早已没有公爹的身影。
“唔”小王子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一转头,却看到单于黑曜石一般的双眼正沉沉地盯着自己。
“夫君”宴灵一下子清醒过来,坐起身转向身居高位的男人,“你”
却不想动作太大,身上的大红喜被都滑落下去,露出白玉一样光滑细腻的身体,和皮肤上斑斑驳驳的紫红色痕迹。
单于身着简短的华服,头戴无巾帻冠帽,头顶长发披肩,落在宽厚的肩上拧成一股小辫。此时的他像是在骑马射猎一样,嘴唇微抿,面上没有一点表情。
“夫君”宴灵看男人不说话,心里有些紧张。不知道单于是什么时候来的,但看他的表情,肯定对昨夜的事一清二楚。
宴灵想清了这点,便也不再犹豫,伸手拿过床沿上备好的喜袍,随手一系就起身下了床。
丝质的袍子很好地勾勒出宴灵妖娆的身姿,喜庆的大红色衬得宴灵本就白皙的皮肤更加无暇剔透。腰间的细带随着宴灵的走动飘在空中,脆弱得像是绕不住美人不盈一握的细腰,下一秒就要被风带走一样。清透的裙摆高贵丝滑,隐隐约约显露出宴灵修长白皙的双腿,半隐半现之间更添魅惑。最重要的是,这么一件昂贵高雅的裙袍,是单于送给宴灵作为几百件结婚礼物中的一个,可它此时包裹的身体却充满另一个男人的气息。深的领口剪裁把宴灵一晃一晃的nairou展露无疑,更引人瞩目的,却是ru沟里深深浅浅的紫青吻痕,昭示了这副身体的主人昨夜经历过如何激烈的性事。
“夫君”宴灵跪坐在单于的脚边,玉腿交缠在一起,小巧软润的脚趾悄悄勾起,泄露了小王子此时紧张不已的心情。
单于看着宴灵这幅乖巧的模样,终于开口了。“我可不是你夫君,你忘了昨夜自己是和谁洞房的吗?”声音冷淡坚硬。
一想到昨夜的疯狂,宴灵的脸就红了一些。昨夜他叫得那么大声,不知道那些宾客有没有听见
“您就是我夫君,这才第一天,可不能不要我”宴灵把头靠在单于的腿边,说话间还黏黏糊糊地抬起头把尖下巴垫在了男人的大腿肌rou上,看着样子是要恶人先告状。
单于看着面前一身红印子却还在撒娇的小sao货,目光愈发深沉,像是要把宴灵看穿,“昨夜我就晚来了一步,你便躺在我爹身下敞开了腿给他cao逼。若是日后我外出打仗,你还想吃谁的鸡巴呢?”
宴灵看单于对撒娇不为所动,只好使出杀手锏。白嫩的小手蛇一样窜到了男人的胯下,轻轻覆上那即使在沉睡中也鼓囊囊的一大包。
男人嘛,爽了就好了。
“灵儿只想要夫君的大鸡巴”说完也不管单于有什么反应,隔着裤子就舔了上去。
“嗯哈”看男人并不阻拦,宴灵便舔得更起劲了。他强硬地挤进单于腿间,纤瘦的身体像是嵌在男人身下,两只小手胡乱摸着单于胯下渐渐鼓起的rou屌,白嫩软糯的脸颊软软地贴在男人腿间,闭上眼睛痴迷地舔吻。
?
空气里的情欲愈发高涨,鼻腔里也充满了男人鸡巴的腥臭气息,这一切都让宴灵越来越着迷。他不满足地扒开男人的裤子,把那些繁复的装饰一股脑儿扔到地上,隔着亵裤又一次吻了上去。
“好烫夫君好大,灵儿好喜欢”宴灵一边给男人舔着鸡巴一边说着sao话。没想到换来男人狠狠地按压。
“啊!”宴灵猝不及防大叫出声,只见不知何时,单于的脚趾伸到了宴灵身下的雌xue口,挑开艳红的裙边把大拇指送到了宴灵的sao逼处。
事实上,单于早就知道宴灵是个sao货了。虽然匈奴两兄弟没告诉他路途上发生的一切,但他安插的眼线早就捣了那群山贼的老窝,后来告诉了他宴灵在山上遭遇的一切,末了还神秘兮兮地说宴灵好像能产ru。
一想到那两个义子瞒了自己这么多的事情,单于估摸着俩小子和宴灵也睡过好几次了。合着自己这是还没迎亲就被绿了个透。
不过单于对宴灵也没有什么太多要求,本来就是为了江山大计而联姻罢了,他不可能对宴灵有多少感情,也不要求宴灵对自己多忠诚。所以在大婚之夜,当老爹向他提出想尝尝宴灵的滋味时,单于考虑了一下就同意了。他也很想知道宴灵这个看起来清纯懵懂的小王子到底能在床上sao成什么样。
所以此刻,当宴灵跪在自己身前主动捧着自己的大鸡巴乖乖舔弄时,单于心里没有一丝生气,他只想把宴灵调教得更加yIn乱更加放荡。
宴灵被粗大的脚趾抠着逼,xue里的yIn水也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男人的脚趾好粗好硬,虽然不像鸡巴那样长,但能按摩到saoxue里的每一处,逼里的嫩rou快要爽上天了。
“唔嗯哈”宴灵拉下单于的亵裤,把耀武扬威的大鸡巴含在嘴里,“终于吃到了好喜欢”
宴灵先含着硕大的gui头狠狠嘬了几口,把顶端吐出的清夜一滴不漏喝进了嘴里。然后顺着冠状沟缓缓舔弄起整根柱身。接着便张开小嘴用力吞咽,直到蛋大的鸡巴头顶上脆弱的喉咙,却还想吃的更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