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风餐露宿、舟车劳顿,宴灵终于到达了蒙古。边疆地区不比中原,气候恶劣、资源匮乏。这几日宴灵整天迷迷糊糊打不起Jing神,饮食上更是不习惯。
一句话,过得很不好。
唯一让人感到欣慰的是,匈奴两兄弟每天都会来照顾他。还有那日马车上的女子也很和善,她告诉宴灵自己叫阿卓。看这样子便是宴灵日后的贴身婢女了。
这日宴灵正在用早膳,喝的是纯正的蒙古nai茶,这是多日以来小王子吃得最满意的一顿。正高兴着,面前的门帘就被掀开,匈奴兄弟走了进来。
宴灵来了这地才知道这兄弟二人是单于的义子,儿时被亲生父母抛弃在大草原上,被单于偶然发现养了起来。
二人一进来,周围等着伺候的人就都自动退下,空荡的蒙古包内就只剩下面面相觑的两兄弟和吃得津津有味的小王子。
“你们来啦”宴灵一边抬头说话一边嚼着嘴里的食物,腮帮子塞得鼓鼓的一动一动,活像一只偷吃松果的小松鼠。
面前的两人缓缓入座,宴灵喝了一口nai茶摇头晃脑,“今天还带我出去玩吗?”兄弟二人怕宴灵刚来蒙古,人生地不熟,也找不到什么乐趣,便偶尔带他去看看大草原上的风光。宴灵从小就没见过这些,玩起来自是开心极了,经常像个小孩子,天都黑了还流连忘返不愿回去。
“一天就知道玩。”哥哥伸手揩去了宴灵唇边的一滴naiye,“这样子真像昨天晚上。”
他说的是昨夜宴灵抓着两人不放,结果被射了满脸白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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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天气正好,兄弟两人就带着宴灵去山坡上看星星。天朗气清,繁星闪烁,没了高强红瓦的束缚,宴灵终于得到了从小渴求的自由,兴奋地躺在草坪上都不愿回去了。最后还是匈奴弟弟一把把他抱在怀里,宴灵才老老实实地被送回了床上。
两人放下宴灵转身就走,说是要去见单于。小王子看两人不愿多待便气呼呼地撅起了嘴,发嗔的模样直惹的人心软想笑。宴灵来了蒙古几日,xue里就空了几日。最初是因为环境不好心情也差,身体就懒洋洋地不想动弹。这几日渐渐适应了,xue里便开始sao痒。可这里也不似自己的宫殿,宴灵晚上翻箱倒柜也没发现什么能止一止痒的物什,这天晚上便说什么也不放两人走。
“诶”匈奴哥哥在床边坐下,握着宴灵柔软的小手轻轻捏了捏,“怎么有你这么磨人的小sao宝贝儿”
宴灵看撒娇有用,更是变本加厉地俯身上前在匈奴哥哥耳边吐热气,“灵儿只在你们面前sao啦”末了,还把哥哥粗壮的手臂抱在怀里,把哥哥硬邦邦的肱二头肌夹在自己的saonai子间,卡在ru沟里上下摩擦,“大哥不喜欢我这样吗”
宴灵这几日与两人越发亲近,仗着两人都比自己大,张口闭口就是大哥二哥,把强硬的边疆汉子都化成了绕指柔。
看着宴灵波光潋滟的凤眸和微红上挑的眼角,匈奴弟弟也忍不住上前掐了一把宴灵的翘屁股,满满的tunrou在大掌里荡漾,晃出一圈一圈的rou波。
“灵儿总是只对哥哥撒娇,我才不喜欢你呢。”言语间竟是有些委屈。
宴灵知道这是二哥在逗他呢,但还是勾着撩人的笑意把灵活的小手伸向了匈奴弟弟的跨间,“都是灵儿不好,唔灵儿给二哥赔罪。”
宴灵一边发sao一边把小脑袋贴上了身前人的裆部,隔着柔软的动物皮毛轻轻摩擦。不一会儿,宴灵就感受到什么硬挺的巨物戳上了他的脸颊,便抬起头冲着少年甜甜地笑,“二哥原谅我了吗”
这几日宴灵憋得难受,兄弟二人又何尝不是?虽然两人天天外出骑马射箭释放Jing力,但在寂静的深夜总是想起宴灵白嫩的胸ru和殷红的雌xue,免不了躲在被子里哼哧哼哧一番喘气才能安稳入睡。现在宴灵就在两人面前发sao卖嗲,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啊!
啪一巴掌拍上宴灵的sao屁股,大哥看着宴灵早已情动泛红的小脸邪笑道,“sao宝贝着xue里就不能空着!”
“唔那快来把灵儿填满嘛”宴灵主动舒展身体仰躺在床上,大哥绕到宴灵身后,拿出自己早已充血硬挺的阳具啪啪拍打着宴灵的脸蛋,“如果一会儿我们去晚了,单于问起来,该如何解释呢?”
宴灵伸出艳红的嫩舌一下一下舔舐着嘴边硕大的gui头,“唔就说你们被一个sao婊子缠住了他好想要你们的大鸡巴”
“如果他知道这个sao婊子是自己未来的王后,你猜会怎么样”二哥贴着床沿一把拉住宴灵的脚裸扛在了自己的肩上。从这个角度看去,裙衫下有一小块布料被宴灵微微抬头的嫩红Yinjing顶了起来,Yinjing下的春光看不清楚。但二哥知道,那里一定有两张小口翕合扇动着,渴望吃掉些什么
宴灵高高扬起头颅,柔软的黑发洒在床边,细嫩的脖颈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他伸着白皙的小手轻轻圈着脸上黏腻shi润的大鸡巴,上面沾满了他的涎水,或许还有男人自己的汗水和铃口的清ye。他光洁的额头抵着大哥跨间大大垂下的卵蛋,浓密的鸡巴毛搔在他眼睛上,浓郁的雄性气息填满了他的鼻腔六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