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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疯了已经
☆、十五
俩人对视一眼,将信将疑的转身走两步发现郭琅并未阻拦,这才放下心的顺着他指的路走去。
郭琅看着他们走出自己十步范围内,这才足尖一点,飞身略去,一手一下,把二人直接砍晕。
容巽的身子极轻没有几两rou,郭琅直接把人扛在肩膀,宋也到底是个成年男人,骨架不小rou也多,郭琅就只好挑一些干净的路把人拖地拽着走。
这条小路离净悬司很近,大约一盏茶的功夫,郭琅就到了净悬司门口,安排府卫把人抬到水牢和"新生"这才离开。
凡事总要有个适应期,今天晚上就宽容点,不折腾他们,明儿再说。
宋也朦朦胧胧睁开眼的时候,看见几个半/裸十八/九岁的男子,他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
嗤笑一声又把眼睛闭上了。
“快看快看她醒了!”
“她怎么又睡了?”
“刚才睁眼睛的时候,我好像看到了仙女!真好看。”
宋也又睁开眼睛,警惕的扫过四周。
这儿应该是牢房?四周都是水,他们所处的是一个大圆台,可容纳百十人,他面前是十几个兴奋又拘谨的男子,通通半/裸上半身。
有人转身的时候,宋也可以看见他们肩胛骨处有个疤痕,看样子应该是烫伤,这疤痕倒是略微眼熟。
宋也想起自己现在是个女人,便故作害羞的样子往后缩了缩,“你们……你们是什么人?这是什么地?”
他们像是很吃惊,面面相觑,没人往上搭话,几个大小伙子推推搡搡,把个最高的一个退出来。
“这儿、这儿是、净、净悬司,我们我们、我们都是通过选拔的、的、的新人。你们你们、你们不是吗?”
宋也的关注点明显很奇怪,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结巴啊?”
个儿最高的小伙子红了脸颊,傻笑着搔搔头,“不不不是!我我我、我舌头、闪闪闪了。”
“噢。”宋也这才道,“净悬司选拔什么需要把人关在这里?”
“嘶--”容巽抬手揉揉脖子,慢慢睁开眼,一蹙眉,有些分不清今夕是何年的样子,茫然的眨眨眼。
宋也对着众人歉意一笑,把容巽往后拉一下,附耳细语。容巽听过前因后果脸黑的如同锅底。
“听明白了吗?”宋也察觉对方脸色不太好,抬手摸一把她额头,喃喃自语,“也没发烧啊。”
“净悬司五年一度的选拔,选的是亲卫,通常人选来自各个军营,通过赛制最后留下四个人。净悬司上下接替制,如果我没猜错,有人要走了。”
“谁走?去哪?”
容巽睨他一眼,吼一句,“回老家!”
宋也悻悻,“你又没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郭琅带咱们回来已经很好猜了,他想我们加入净悬司通过选拔。”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容巽略一思索,“想办法离开。”
“我倒觉得不需要离开,净悬司未尝不是个机会。”
“你什么意思?”
宋也一笑,势在必得,“意思就是,我们可以留在净悬司,通过这,作为踏板一步步往上爬。”
边说他还边做了个爬的手势。
“我闻市井传言,当今左相就是净悬司出身,他曾经是一届江湖草莽,就是通过净悬司走到了如今的位置。”
容巽静默,没有搭话,宋也知她心中在考量也不催,自己靠墙坐着等她想明白,同意就在净悬司。
宋也可以肯定,她一定会同意的。
半晌,容巽才叹口气,“听你的。”
容巽也有她的考量,诚如宋也所言净悬司的确是个很好的踏板,抛出私人恩怨来说姚元锋是个极好的老师。
哪怕不在他门下,在净悬司,跟着他的门生学到的皮毛也比其他人好的多,净悬司直接隶属皇帝,比起其他地方晋升的机会更大也相对的更危险。
用命换来的位置,坐的总会比较稳。
一如姚元锋、一如左相贺松乘。
水牢chaoshi,到了夜里更甚,宋也还行好歹可以迷迷糊糊的睡一会,容巽就不行了,本就shi冷难眠,加之这群男人呼噜声震天响就更睡不着了。
约摸刚到寅时,容巽有些迷迷糊糊的就听见好几声极其尖锐的梆子声,吓得她一激灵迅速醒过来。
接着就传来一阵整齐有序的脚步声。
容巽一抬头,就见郭琅负手而立于水牢门口,腰间悬着森冷的黑刀,嘴角微勾似笑非笑。
“Jing神真好,没想到还会有睡不着的,怎么不高床软枕睡不惯?”
容巽没搭话,这话不对,什么叫不是高床软枕就睡不管,宋也不过去普通乡农应该什么地都可以睡得着。
郭琅这么问,是不是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