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伯姑嫂的谩骂,你大伯母可以随意欺负你母亲,你弟弟因为没钱而无法学习。你只能日复一日的面朝黄土背朝天,然后草草成婚生子,让你的儿子也过这样的生活。宋也我问你,你想吗?”
这话算是说道宋也的心坎里了,每一次看见弟弟拿着别人不要的书本写写画画,躲在学堂窗外能学一句是一句是样子,宋也就特别憎恨自己的无能。
母亲体弱,不能做重活,在家每每都要被大伯母小姑子nainai冷嘲热讽一番。
而自己如何,宋也倒是不在乎,他只是不想家里人一辈子要在买小村庄,受人欺负碌碌无为。
宋也只觉得桑眼干涩的紧,话音又不易察觉的颤抖,“你,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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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容巽知道他动心了,没有谁是会对荣华富贵不动心的,人嘛,本质上都一样,权势滔天腰缠万贯谁不想。
打蛇打七寸,家人就是宋也的七寸也是他的野心。
“我们合作吧。”容巽淡然道,“我可以保你和你的家人,一辈子享之不尽的富贵荣华。”
宋也看着他,原本属于容巽锋利矜狂的眉眼,现在尽是淡漠了无温度。被这样的目光长时间注视,容巽也不禁有些懊恼,以及内心一丝不愿意承认的胆怯。
“好呀。”宋也声音沙哑,出口的话轻飘飘砸在容巽耳边,带着一股重逾千斤的力度,让她耳膜一颤。
“你……”容巽想问他为什么答应,为什么相信自己,很多很多的为什么如鲠在喉让她不知如何开口。
气氛一时僵持。
宋也一笑,“不管怎么合作,也得等我伤好了再说。净悬司这一关算是过去了,姚元锋也不会再来找事,中察令的案子与我们无关,到此为止吧。”
他条理清楚有理有据,容巽一时间竟然无法反驳,只能被他牵着鼻子走,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出了容国公府门。
好像是答应他等他伤寒以后再开始一系列计划,最近这段时间,只需要明哲保身安静蛰伏即可。
等到容巽离开,过来探查的人都不在过来,宋也才真正意义上的松口气,身上有多疼心里就有多大的坚持。
他一向是个擅长忍耐的人,昨天一顿毒打激起了他心底为数不多的报复因子,谁都不想一辈子被人欺负。
当容巽迫不及待抛出橄榄枝时,他选择接住,容巽不过被娇纵的大小姐,再有心计也头脑有限接触有限,完全不足为虑。
和这样的人合作,可以取得一定的主动权,而宋也需要的恰恰是主动权。
容巽可以给他提供一切他需要且有利的东西,而他只需要适当的配合,如此划算的买卖何乐而不为。
宋也这身伤,养了足足三个月,等他彻底好了以后,已经入秋了,这段期间他和容巽爷略微关注了中察令一事。
发现这位方大人太过有手段,断断几天就把侵地案一事从自己身上摘的干干净净,背黑锅好像是户当地的土财主。
德惠帝相信了,其他人也就没有妄沦的资格了,中察令还是中察令,这事对他全无影响。
不仅顺理成章的休妻了,还反将柳尚书一军,把他唯一的儿子弄死了。
这三个月期间容巽频繁的出入容国公府与自己的闺房,她和宋也把私定终身的关系亢实诚了。
这天容巽来的极早,基本上天刚一擦亮她就从宋家村奔去了容国公府,眉眼间带着一份不可言说的喜悦。
宋也被她从床上拽起来,正困的吊儿郎当的直点头。
“这么早?你一个大姑娘这么早闯进男人闺房,莫不是对我有什么企图?”
宋也打着哈欠,慢条斯理的往身上套衣服,腰封一束,长发一绾,颇有两分斗鸡走马公子哥儿的味道。
“就您老,男人?呵,你是在拿我逗乐吗?”容巽不给他面子,翻个白眼从桌子上捞个苹果咔嚓一口。
“你现在可不是男人,容郡君。”
宋也瞥她一眼,“这么早过来干嘛,你平日里可是无利不起早,不睡到日上三竿是不会起来的。”
这么一说,宋也才注意到,容巽今儿似乎捯饬过了。白底赤金的轻袍,腰封勒出劲瘦腰身,胸膛被撑的鼓鼓囊囊,这一身格外好看。
“你这是要去选美吗?你不要用我的身体做什么奇怪的事!”
“哼,男人。”容巽手一抚衣领,轻咳一声,尽管她很小心的掩饰,眉眼却还是透出一股子喜悦。
“我们去接个人。”
“接什么人?”实在不怪宋也好奇,容郡君这个身份往这一戳,基本上整个长安的纨绔子弟都唯她马首是瞻,另外那些大家闺秀青年才俊,皆绕路之。
有什么人,是可以让她面带喜色,披红挂绿起大早去迎接的,好奇,宋也表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