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多有武林豪杰,个个身怀绝技,对付普通兵将更是易如反掌。
&&&&宿良看到自己的兵将已折损大半,而敌方战将却是个个骁勇,如果再战下去,势必伤亡更加惨重,于是急忙下令收兵。
&&&&安荣却拦住道:“这个时候收兵,岂不更长了敌军士气?”
&&&&宿良却说道:“敌军个个骁勇,我看他们并非等闲之辈,再战下去对我们有弊无利,不如早早收兵,再作商议!”
&&&&安荣冷言道:“哼!亏你还是久经沙场的大将!难道不知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道理?敌兵再勇,又怎禁得住久战不退,不过区区几千,何足道哉?本将军命你速派三千兵马出关增援,此战务必取胜!”
&&&&宿良双眉一皱,心中暗道:安荣你这匹夫,出战死伤的是我的兵马,援兵还要我派,难道你的兵将都是摆设不成?
&&&&越想越气,当即喝令:“鸣金收兵!”
&&&&雪艾大军战的正猛,忽听敌方鸣金之声,众将领率残余兵马奔逃而回,城门迅速关闭,吊桥拉起。雪艾挥手下令:“敌军士气受挫,我们暂且回营!”
&&&&看着雪艾率军转回,安荣怒道:“此战若是增派援兵,定能将敌军打个落花流水,如今可好,先让他们来了个下马威!”
&&&&宿良毫不示弱的反驳:“安荣,这是打仗不是儿戏!看不清对方形势,一个劲的蛮打蛮上只会徒增伤亡!”
&&&&“你!像你这般畏畏缩缩,我看你如何缴平这乱党!”安荣说罢,怒不可遏的摔袖而去。
&&&&天墉关城门坚固,外边又有一道护城河,要想攻入实非易事,现在宿良又闭守不出,越是这种时候,越是不能给对方稍微的缓兵之机。
&&&&雪艾于次日再度发兵,料他们很有可能会闭不出关,于是,这次便把安荣的叔伯弟兄安孝先带上了阵前。
&&&&安荣于高高的城门上观测敌情,大军压境,摇旗呐喊,南氏帅旗迎风飞展,忽见安孝先被五花大绑的押了上来,安荣大吃一惊,就听安孝先放声悲嘶:“荣弟救我!荣弟救我!”
&&&&安荣怒喝道:“雪艾你这卑鄙之徒!竟以人质来要挟本将军!”
&&&&雪艾话不多说,直接搭箭拉弓抵在安孝先后背,厉声道:“安荣!你若再不打开城门与我对战,我便立刻射死你的兄长!”
&&&&安孝先当时就被吓shi了裤子,大叫道:“荣弟快救我啊!快快出兵救我啊!”
&&&&安荣即刻下令副将若干率兵出关迎战,又命令宿良:“敌兵势强,不可轻视,你与我共同出关应战!”
&&&&宿良也已领略了雪艾兵将的骁勇,当下不敢怠慢,便与安荣同出阵前,一声呼喝两军交战一处,场面瞬间混乱,厮杀声、擂鼓声震耳欲聋。
&&&&安孝先被缚混杂在乱军中,已是惊恐欲死,安荣一时近前不得,大声喝令道:“不得伤了人质一根头发!”
&&&&混战中,刀剑无眼,众兵将又要奋勇杀敌,又要投鼠忌器,而雪艾偏偏又故意把安孝先混在乱军中。
&&&&宿良又气又燥,为了区区一个安孝先便乱了大局,倒不如一枪杀了他干净,兵慌马乱,谁会看清是自己杀的?此念一生,挺枪刺去,安孝先一声惨呼扑身倒地。
&&&&宿良收枪返回,本以为自己做的干净利落,却不知这一切恰巧被安荣看了个满眼,安荣顿时怒发冲冠,打马飞来,一枪刺向宿良胸前,破口骂道:“宿良你这狗贼!竟敢杀我兄长!看老子杀了你!”
&&&&宿良回枪挡格,怒道:“安孝先与天墉关孰轻孰重?如此妇人之仁,守关无望!”
&&&&众兵将见安荣和宿良竟然打了起来,顿时军心大乱。主将反目,士气大挫,眼见自己的士兵死伤越来越多,再找安孝先的尸体时,早被乱马践踏成了一片稀烂,安荣气恨交集之下,只得喝令撤兵。
&&&&虽未攻下天墉关,但也给了敌军第二次的重创。雪艾当即下令返营,养Jing蓄锐准备第三轮的攻打。
&&&&安荣回到关内先自悲戚了一回,他和安孝先从小亲厚,今日眼睁睁看着兄长惨死,怎不叫他痛心疾首!只是眼下形势所迫,不便和宿良再起冲突,于是暗下决心,待到搬师回朝之日,定要告知父亲诛了宿良九族!
&&&&宿良也料知安荣绝计不会放过自己,如此内里不和,外又有强敌压境,天墉关恐怕难以保全。于是秘密召集了几名心腹部下,说道:“我与安荣已结下梁子,他日必被其所害,我欲投奔雪艾大军,尔等可愿追随?”
&&&&众人惊讶唏嘘后齐声说道:“我们甘愿追随将军!”宿良大喜,于是率领心腹副将及兵马一千趁着夜色遁路而去。
&&&&安荣正在悲戚愤恨,忽然接到来报:“将军,宿良带着一千兵马向叛军大营而去!”
&&&&安荣心想:这厮深更半夜带兵去叛军大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