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再说了!我该走了,告辞!”
&&&&东门婵月忙道:“你去哪呀?”
&&&&武双说道:“我要去找他,他不能没有我!”
&&&&东门婵月马上倒了杯茶递给他说:“喝了茶再走不迟,毕竟是本教主亲手给你煮的。”
&&&&武双接过来一口饮尽,连茶叶都直接吞咽了,拱手道:“那武双就告辞了!救命之恩他日再报!”
&&&&刚一转身,突觉一阵天旋地转,恍忽间听到东门婵月的声音在身后飘来,轻灵悠远,恍若隔世:“你就留下来报答本教主的恩情吧。”
&&&&只见树影人影纷乱飘摇,脑子里一片混乱,在他倒下去的时候,他听到东门婵月的声音在九宵云外传来:“你的腰中缠有软剑,一看便知是用剑高手,我大神教广纳贤才,岂能把你白白错过?”
&&&&当武双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三十见方的石屋当中,桌椅床凳都是石头的,一应家具俱全,门窗半掩,偶有凉风吹进来,说不出的清幽。
&&&&探手腰间,摸到软剑还在,方才松了口气。见石桌上摆放的茶壶茶杯,顿觉口渴难耐,起身下床,走到石桌前倒了杯茶,刚要喝时,却又犹豫,也不知这茶中下没下药,只见清灵灵碧澄澄的一杯茶,透彻的就像雪艾的眼眸,口渴的要命,再不多想,举杯而饮。
&&&&看眼下情况,自己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可是小艾他又在哪里?他现在在做什么?
&&&&蓦然心痛如绞,忍不住皱紧了眉头,摸了把腰际软剑,抬手推门,正待迈出脚去,忽在门外闪过一个苗女,手中长剑一伸,拦在门口。
&&&&武双剑眉微拧,斥道:“走开!”
&&&&苗女冷着脸孔:“教主有命,不许公子离开石屋半步!”
&&&&武双咬了咬牙,猛的暴起一掌拍向苗女肩胛,苗女不防,正被拍中,趔趄着退了一大步,武双趁机一跃而出,那苗女叫声:“不许走!”利剑一抖,斜地里削到。
&&&&武双侧身闪过,心里十分恼恨,伸手探腰,铮的一声长剑在手,挥飞而去,苗女被他的剑气迫退,却依然不饶,尖声嘶叫着挺剑刺来。
&&&&武双已是很不耐烦,飞起一脚哒的一下踢在苗女腰际,苗女忍痛呼叫:“快来人啊!快截住……”
&&&&未叫出口,武双的剑早已洞穿了她的咽喉,一条血线如断珠般顺着剑锋淌落,苗女仰身倒地,顷刻便香消玉殒。
&&&&武双在她的裙角上拭净了剑锋,再次缠入腰际,正待转身,迎面就撞上了东门婵月那张冷艳的脸孔。
&&&&“公子,你下手也太狠。”她心有不忍的摇着头。
&&&&武双冷冷的道:“谁再拦我,这便是他的下场!”
&&&&东门婵月道:“我救了你,你本就欠我一份情,现在又杀了我的人,岂不欠我更多了?”
&&&&“我武双要走,谁能拦得住!”恨恨的瞪了她一眼,手按住腰际剑柄,箭步迈去。
&&&&出人意料的是,东门婵月不但不加阻拦,反而微笑着给他让开了一条道路。
&&&&这倒叫武双起了疑,心中不由冷笑:我看你能耍什么花样?
&&&&刚走出没两步,陡然一阵头晕目眩,紧跟着胃部翻涌疼痛,那痛如热浪般一波波袭遍全身,乃至四肢百骸,锥心刺骨。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他撑不住一头栽倒,东门婵月唇角弯弯,头也不回的向婢女吩咐:“去,搬张椅子来给我。”
&&&&仿佛突然间掉进了虫窟,浑身上下如被万虫撕食,无与lun比的痛苦难以承受的极端。
&&&&任凭他在地下挣扎,东门婵月惬意的倚着靠垫,悠然聆听着他的惨叫声。
&&&&她忽然温柔的笑了笑,起身问道:“滋味不错吧?”
&&&&“你……”武双颤抖着想要伸手,却被一波又一波的剧痛撕裂的死去活来。
&&&&见他被折腾的实在不成样子,东门婵月这才从怀中拿出一只花瓷小瓶,倒出一粒澄蓝色小丸,托在手心里,俯身对他说道:“吃了它,你就没事了。”
&&&&武双一把抢过那粒小丸,吞入口中拼命的咽下。不出半盏茶功夫,剧痛竟然消退的无影无踪。
&&&&他骇然望向东门婵月,额头上早已汗水纵流,长剑执于手中,一剑指向那女人颈子,恨不得将她刺穿。
&&&&东门婵月笑道:“杀了我,你就永远也得不到那解药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武双拿剑指着她,厉声喝问。
&&&&东门婵月气定神闲的坐回椅子中问:“你可知苗疆女子最擅长什么?”
&&&&武双心中一凛,是啊!她是苗女,苗女最擅长的当然是下蛊!传说中最厉害莫过于苗女的蛊,被下蛊者就算再有超人的毅力,也终是难以抵抗蛊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