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昏黄的灯光下黝黑的皮革沙发反射情欲的暗示,鼻梁上金色的细边镜框闪烁着高位者的光芒,身形修长的男人脚下一只黑色的皮鞋踩在身前跪立的少年下体变换着角度施以疼痛,可那姣好的面容只隐秘的洋溢着快感时男人反而皱紧了眉头,当脚下的身躯开始尝试着主动他烦躁的抽回了脚,冷淡的嗓音里透着些许烦躁道,“够了,出去吧。”
修长的指尖把玩着这座城市里隐秘又顶尖的奴所黑卡,他很少来,几乎是除了陪朋友根本不会踏进来,如果不是因为那一天
林彦垂着眼捏断了手心里的信息卡神色难辨,莫名其妙又真实的不可思议的梦境,导致他在睡梦和闭眼时都会看见少年那张痴舔自己的手指的脸,羞耻的颤抖和沉沦欲望的模样幻灯片一样在脑海循环播放,似乎已经到了困扰自己生活的地步了,他从来不是这样一个拥有鬼畜性欲的人,解铃还须系铃人,如果想走出这段梦靥必须得见一见这个每逢金融学就请假的学生。
林彦看着虚空的前方冷笑了一声,“不仅欠我作业没交还敢借口请假,下一次见你就真的死定了,楚歌。”
从头顶的发旋传来一道寒意愣是哆嗦到了尾巴骨,烈日当空万里无云,晒得冒气得篮球场上所有人都汗流浃背,楚歌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已经消了肿的屁股后怕的呼了口气,一低头却跟旁边路牙子上坐着目睹了一切的女孩子尴尬的对视了一眼,哇她会不会觉得我当众摸自己屁股很猥琐啊。
最近真的是谨慎过头了,虽然没有再听见脑子里女人的讲话声他也时刻注意着自己的心跳,甚至专门买了瓶六味地黄丸放在宿舍以防不备。
楚歌故作镇定的站回自己后卫的位置,眼睛余光瞄着好似觉得发现了的人更尴尬的女孩,他心不在焉的,就连疾速飞旋来的球都没注意到,脑仁仿佛在脑袋瓜里蹦了个极,摔到地上时整个人像面条一样坐不起来,他晕乎乎的被几个满身臭汗的大男人架去了校医务室。
“韩医生,这小子脑袋被球砸了!”
阳光顺着窗户照进来映的窗台上一排排有绿有红的绿植显得格外青葱,校医务室里不算小,三张诊疗床和满屋的储物柜就占下不小的位置,诊查桌靠近窗口,穿着白大褂的型男坐在桌前握着一位女生的手正用非常不爽的表情盯着这群淌着臭汗的男生们,声音里是完全不掩饰的不耐烦,“快把他扔床上去!”
房间里很温暖,楚歌蹭了蹭枕头睁开眼却只能看见四周围起来白帘子,大概是睡过去了几分钟吧,他揉揉酸痛的太阳xue本以为没人的医务室突然传来了说话声。
“不,不可以韩医生”
“别怕只有一点点疼,我帮你”
“啊痛!”
“嘘很快就不疼了”
???
楚歌僵硬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全程不敢乱动,这是碰见校医潜规则学妹了吗,偷偷溜出去是不是显得太没有人情味和救助心,怎么能置落难少女于不顾呢!可是万一人家是两情相悦气氛肯定瞬间降至冰点,他望着洁白的天花板仿佛在祈求神明指路。
最终年轻帅气又富有正义感的楚歌同学,偷偷坐起来把帘子撩开一条小缝想看看到底是道德沦丧的潜规则还是感人泪下的师生恋,他猛地坐起来太阳xue突然像机关枪一样突突突的跳的头晕,慌乱中胡乱一把直接把白帘子给扯开了,楚歌灿笑的看着因为膝盖擦伤正被校医抓着上药的女孩子站起来害羞的离开,独自应对一脸Yin沉坐在对面的校医老师,韩文昱。
“哈哈哈不好意思啊老师,哎哟我头还有点晕”楚歌装模作样的用手挡住自己的额头,眼睛埋在手掌下面隔绝校医几乎具现化的眼部视线。
韩文昱站起来,椅子在地砖上拖出刺耳的声响,他盯着眼前穿着一身白色球衣的男孩那总是慵懒的声线也变得低沉严肃了些,“我好不容易等来的女孩子,你打算怎么赔我。”
视线遮挡下的楚歌表示很慌甚至还想吃药,他的心跳声已经完全抑制不住,在他自己听来快要震塌这间医务室了,视野白茫茫一片几乎与他梦境中的世界重合为一体,机械女声如约而至
——条件满足,触发「瘙痒不止水流不停的超敏感患者诊疗中♂」
几乎是光波从诊疗室为中心点散出去的同时楚歌就觉得胸前仿佛爬满了蚁虫一般瘙痒难耐,他难受的狠狠抓了一把自己胸口却惊喘着抖了几下酸软的腰,tunrou下方的内裤上就浸出了一大片水渍,韩文昱冷眼看着这个高挑的少年跪在床上玩弄自己的胸口,抽动的腰肌和有些无助却又深陷其中的痴态只让人觉得这是个天生没有人Cao弄就不行的东西,情场丰富的校医老师就只是手插口袋站在床边官网丝毫没有来帮忙的意思。
胸口的两点硬的顶起白色的球服摩擦着粗糙的布料酥麻的少年嘴角的津ye都淌了出来,那两块嫩rou痒的让楚歌想要生生把它揪下来挠破了皮才好,他求助的看着床边的医生颤抖着声线,“韩医生,我胸口好痒呜好奇怪”
韩文昱手掌温柔的摸上那人白皙的脸颊,皮肤的相贴让少年连发丝都轻轻抖着害怕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