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希把篮球裤往下一拉,粗长的鸡巴就弹了出来。他跪在刘之宁的两腿中间,膝盖贴在滚烫的橡胶地面上,用双手把刘之宁的屁股拖到自己面前,把gui头挤进了小小的嫩逼中。女性雌xue过于小巧,王希的gui头在小Yin唇中戳刺,却不得其门而入。他仔细观察刘之宁幼嫩的软xue,用双手抚摸粉粉的嫩rou,摸得身下的人发出颤抖的呻yin,大小Yin唇一齐蠕动,分泌出更多shi滑的sao水。突然,两个拇指将小Yin唇用力扒开,露出了小小的洞xue,刘之宁立刻痛得叫了出来。王希毫不客气地把右手拇指塞了进去,感觉手指如热刃入黄油一般,被滚烫的小嘴紧紧裹住。他玩心大起,食指和中指挟住软滑滑的Yin蒂,逼得刘之宁发出了又痛又爽的呻yin,同时大拇指在sao逼中浅浅戳刺,在正午无人的篮球场上玩起了批。
刘之宁的头部与手臂被背心捆在一起,只能透过布料上的孔洞看到蓝天上刺眼的太阳。他的一身细腻的皮rou贴在粗糙炽热的篮球场上,冲鼻而来的是浓烈的橡胶气味。身体却寸缕不着,甚至双腿大大打开,朝天露出同时属于男人和女人的性器。最要命的是,他未经人事的小嫩xue正在被一个肌rou虬结的男人肆意玩弄。在篮球上磨出了老茧的手指夹住了他的Yin蒂,既痛又酸爽。而拇指在他最娇嫩的xue眼中插动,带来纯粹的痛感。他发出小声的尖叫,疼痛中夹杂着强烈的羞耻感。然而,不知为何,对方毫不怜香惜玉的对待居然让他越来越shi,修长的阳具顶端冒出一点点水渍,小xue中也溢出了半透明的黏汁。
王希玩得一手黏糊糊,把手上的yIn水都抹在刘之宁的腹肌上。刘之宁浑身上下一般白皙,即使是寻常人因为经常摩擦而泛黑的大腿根部也只是颜色略深,Yin户更是鲜嫩。王希恶意地揪住两片Yin唇上方突出的Yin蒂头,用拇指和食指捻了捻,引得刘之宁浑身巨颤,然后再次掰开小Yin唇,把硕大的gui头硬生生往里面挤。小洞被迫撑开,被gui头绷得泛白,但还是软软地把整个gui头吃了进去。王希松开拇指,小Yin唇立刻像两片嘴唇一样覆在他的冠状沟上,好像一张虚含巨物的含情脉脉的小嘴。他一鼓作气地冲了进去,插得刘之宁爆出了一声低哑的吼叫,两脚都软趴趴地垂了下去。
刘之宁本来是男性身躯,会Yin处却奇异地长出一个小小的女子尻,此刻更是被王希生生地在身体里开出了一条道,感觉如同rou刃入体。但疼痛的同时,他心中却涌起一种自暴自弃的轻松感。痛归痛,他的Yin道里却不断分泌出润滑的yIn汁,让王希插出一串咕叽咕叽的水声。他听到不禁面红耳赤,手臂在球衣下压住自己的双眼,才发现自己居然糊了一脸泪水。之前的两次都没成功,他怀疑王希只想干女人,为了赶快成事,才搞出一个小尻,没想到竟然如此之痛。他一边暗叹失策,一边努力收缩痛到麻木的下体,想让王希马上射Jing了事。
王希的大屌埋在紧致又shi滑的小道中,舒服地叹气,低头看到自己最近常常意yIn的那具赤裸身体,心中说不出的快意。突然,他下体连接的那个温软所在猛地一吸,让他险些Jing关失守。王希眉毛一挑,一巴掌扇在刘之宁颤颤巍巍立起的Yinjing上,引得他哀嚎一声。“你这个sao货还学会吸鸡巴了?就那么想被射怀孕吗?”他伸手毫不怜惜地紧握住刘之宁在阳光下白的发光的细腰,胯下如同公狗一般猛顶起来,把刘之宁的两条长腿顶得不断弹动。他的Yin囊不断拍击刘之宁的会Yin和与花xue紧紧挨挤着的肛门,粗硬的Yin毛把那块柔嫩的皮肤刮得通红,阳具在深红色的小尻中快速进出,抽出一点就再顶到最深,直戳得小洞周围泛起一圈细小的泡沫,yIn水和前列腺ye的混合物被小xue吞吞吐吐,最后啪嗒啪嗒地滴在篮球场的地面上。
刘之宁的下身被男人粗暴地开拓使用,无中生有的saoxue中竟然传来电流般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他的每一寸充血的小xue内壁都被王希的大阳物疯狂摩擦,无力又饥渴地紧紧缠住王希的阳具,同时讨好地吐出yIn露,让男人cao得更深。他的所有神经彷佛都集中在了下体,整个人恍惚间好像成了一只挨cao的母狗,无意识地提腰摆tun,全为取悦自己的主人而活。刘之宁一边扭着屁股一边发出甜腻腻的呻yin,被自己妩媚的声音吓得神智一清,又犹犹豫豫地继续叫了起来。
这柔媚的叫声大投王希所好,让他的下体更加亢奋,在刘之宁的窄xue中又粗了一圈。他看着身下这条一边叫一边吃鸡巴的母狗,一边狠狠撞击,一边用手扯下了刘之宁的篮球服。“啊!”刘之宁一声尖叫,用手再次捂住眼睛,却被王希把手拉开。“让我看看这条母狗长什么样诶?这不是我室友吗?不是咱们班的学习委员吗?不是今天中午还跟我打球来着吗?你该不会就是带着这么个shi漉漉的逼上场的吧?难怪发挥不好”
听到王希的sao话,刘之宁满心羞耻,又兴奋地浑身发抖。他全身过电般地战栗,身体深处中失禁般地喷发出清ye,从两人的结合处溅射而出。王希被他绞禁的Yin道吸得头皮发麻,低吼着抵在刘之宁身体深处射出浓Jing。
射Jing结束,王希的身影顿时从篮球场上消失了。几乎被用废了的小尻中,浓稠的Jingye没有子宫可去,从无法合拢的圆圆洞口中流了出来,又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