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安澜跟着侍从绕过一个个转角,走过一扇扇门,终于来到了餐厅。
偌大冷清的房间,长长的餐桌,安静的空气,只有池修贤独自一人姿态优雅的用餐。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个场景的怀安澜一瞬间觉得池修贤很孤独。
不不不。
怀安澜内心狂摇头,刚刚他是魔怔了吗,居然会觉得那个鬼畜会孤独。
餐桌是那种西式的长餐桌,怀安澜想了想,打算坐在对面,距离池修贤最远的那个位置。
池修贤抬眸扫了一眼,冰冷的声音在如同死一般寂静的大厅里非常突出:“这里!”
怀安澜走向座位的动作僵住,僵硬的走向池修贤旁边的位置,僵硬的坐下。
靠的太近了吧
刚刚忤逆了他,并不想离他这么近,空气都要凝固了啊,都不敢呼吸了
侍从全程超级安静的上了菜,真的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尴尬的气氛都要溢出来了。
Jing美的食物被摆到餐桌上,怀安澜却一点食欲都没有,旁边坐着一个散发低气压的人谁能好好吃饭。
食同嚼蜡的吃到一半,池修贤优雅的拿餐巾擦擦嘴角,说道:“父亲命令你回去后重新修习。”
刺啦——
餐刀在盘子上划出刺耳的声音。
怀安澜收起餐刀,满脸生无可恋。
虽然这件事他早就猜到了,但还是好绝望。
池修贤慢条斯理的继续说:“因为你这次没有带保镖外出,并且还遇到危险,我和父亲一致认为你的自卫课程没有学好,需要重新学习。”
怀安澜曾经学过由他们亲自教的自卫课程,直到现在怀安澜还是认为教他自卫是假,满足他们的鬼畜的欲|望才是真。
证据就是池斌行曾经说漏嘴,说过“呵呵,看见宝贝这么痛苦又委屈的眼神我好兴奋啊。”之类的话,然后乐呵呵的抱着被捆着的他在脸上~了一口。
至于池修贤,那发亮的眼睛简直能说明一切好吗?
痛苦不堪的记忆怀安澜真的不想再回忆一遍。
要不他还是干脆离家出走好了。
怀安澜面无表情的想到。
池修贤一眼看出了他所想,冷笑道:“要是再离家出走的话惩罚可就不只是这么简单了。”
离家出走的念头立刻飞走了。
怀安澜昏昏沉沉的回到房间,一头倒在床上,把头埋进软软的枕头里,一想到未来噩梦般的生活,简直想长睡不起。
对了,谭知怎么样了?治疗时间也快到了吧?
想到这儿,怀安澜又勉强振奋了一下Jing神,尽力忘掉未来的倒霉事,走到谭知的房间。
怀安澜边推门边问道:“你怎么样了谭知?”
怀安澜有点惊讶的看着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的谭知,他正站在火盆旁注视着火盆,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听到他的声音,谭知微笑着回头。
“怀安澜。”
“你”怀安澜惊疑的看着谭知,他知道池修贤的调|教手段,仅仅是经受过身体治疗后就Jing神上一点问题都没有,这种事情几乎不可能。
看出怀安澜的疑问,谭知温和的解释道:“我以前也经历过这种事情,知道他想要做什么,而且我还是个演员”
所以顺从的样子只是演出来的吗?
怀安澜瞬间明白了,但还是有点不可思议,想池修贤那样的人居然会被骗过去。
谭知赤裸着身体,外边只披了一件根本遮不住他的身体的肮脏破旧的黑色大衣,修长的腿完全的露在外面,怀安澜尴尬的同时赶忙说道:“飞船也快降落了,我给你拿了两件衣服,你穿上吧。”
说着,怀安澜将从自己房间拿来的衣服递给他,谭知穿上后又重新拿起那件肮脏破旧的黑色大衣打算穿上。
“等等!”怀安澜抓住衣服拦住了他,这件衣服有点眼熟,仔细一看的怀安澜认出来是他给的那一件,想到当时给他衣服时的情景,怀安澜有点尴尬的说:“反正这件衣服已经脏了,直接扔掉就好了。”
“但是我很喜欢它啊”谭知像是在害怕怀安澜把它抢走似的,紧紧的抱住,像是想到了什么,眼里光芒闪烁,温柔的微笑着说:“毕竟这是第一次有人在我赤裸着的时候给我披上衣服我很喜欢它,把它给我好不好?”
谭知满脸祈求的问道。
“”怀安澜心里一酸,说不出拒绝的话,轻轻的点点头。
谭知小心的接过衣服穿上。
“怀安澜。”。
“嗯?”怀安澜疑惑的看向谭知。
“谢谢你我不会忘记你的,以后我们还可以再见面吗?”谭知轻轻的抚摸着怀安澜的脸颊,满脸忧愁的问道。
怀安澜眼睛一亮,难道他要收获谭知的友情了吗?
“会的!这是我的光脑信息,只要你想见我,随时可以联系我。”
谭知惊喜的说道:“你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