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拽着人妻的头发,逼着他抬头,正正对上下方的奸夫。而奸夫身后,已经换上了第三个客人。那人很快明白过来,一边继续操弄奸夫深红的屁眼,一边笑嘻嘻地揪着奸夫头发让他抬头。
人妻与奸夫,就这样一边被操着,目光撞在了一起。
“不呜呜不要啊饶了我”
人妻哭着扭开了头,奸夫也下意识地垂下了视线。可下一瞬,被违抗的两位客人暴怒,扬起手狠狠抽打人妻与奸夫的肥臀,粗黑的阴茎也像是疯了一般地疯狂操进肉穴。客人们摁着人妻与奸夫的头,非要两人对视上,看着对方狼狈的、别人胯下如同母狗一般挨操的样子。
“贱狗,敢扭头!”操弄奸夫的客人猛然加速,两只阴囊像是要挤进那窄小肉穴一样,“给老子抬头看着你那条母狗!”
“贱人,给你脸了是吧?”操弄人妻的客人狞笑,“给老子回答!”
“噢噢不大鸡巴饶了贱狗啊呜呜呜贱狗不敢了贱狗看着骚母狗挨操啊慢要被操死了”
英俊的男人痛苦地仰起头,喉结不断吞咽着,晃动健美的屁股,想要操他的客人怜惜些。他再也不敢转开目光,就这样忍着羞耻与痛苦,看着人妻浪叫求饶。
而看见这一幕的人妻彻底崩溃了,此时他的心中满是痛悔。如果不是他的贪婪,如果不是他勾引男人,男人如今也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美人那纤长的脖颈像是被折断一般垂下,被身后的客人凶狠抽打肉臀后,终于也扭着骚屁股淫叫出声。
“啊嗯饶了母狗我是欠操的骚母狗啊嗯、嗯啊呜呜母狗喜欢被操喜欢被大鸡巴主人操”
英俊的男人与双性美人,在外面是多么夺目的一对儿爱侣,如今却全身赤裸着跪趴,像狗一样高高翘起屁股,随着身后人的操干而浪叫不止,再也注意不到对方。客人们看着这一对儿奸夫淫妇,性致愈发高昂,一个个的轮流上前,将白浊的精液灌进他们的肚子里。
“唔!唔!不、让贱狗歇歇吧贱狗要被操死了”
奸夫瘫软在地上,只觉得自己的肉穴要被男人们操烂了,腰也快要被撞断,无力地哀求着。他的阴茎一直被死死捆着,不被允许射精,周身敏感到无法触碰,早已经用肉穴高潮了无数次,没有丝毫反抗的力气。
“啊啊嗯嗯呜呜骚母狗骚母狗也要被操死了啊嗯啊大鸡巴主人饶了骚母狗啊啊”
人妻的两个穴里各插着一根粗大的阴茎,被两个强壮的男人夹在中间操干,还有许多人在把玩着他身上的软肉。他的阴茎没有被绑住,早就被操射几次,甚至失禁,含混不清地求饶。
看着人妻与奸夫被操成破布的样子,客人们十分有成就感。正操弄奸夫的客人忽然灵机一动,停止操干,摸索着解掉了奸夫阴茎与四肢的束缚。
“啊啊贱狗贱狗尿了尿了”
被绑了太久,男人根本射不出来,只能可怜地叫喊着,从阴茎里漏出腥臊的尿液。
“你干嘛呢?”其他人问道。
客人嘿嘿一笑,抽打着男人的屁股,让他爬到桌子上去。奸夫被操弄这么久,几乎完全没有力气了,可被粗大阴茎像马一样赶着,只能朝前爬去。
奸夫爬上了人妻在的桌子,操干着人妻的两个客人明白过来,一个人抽出巨屌,站在一边饶有兴致地观看。
两个客人分别操在人妻与奸夫的后穴里面,推着两人凑到一起。奸夫伸手搂住了人妻纤细的腰肢,自己却是屁股高高翘着,跪在桌子上挨操的姿势。人妻被奸夫搂在怀中,屁股却被另一位客人抓着,揉捏抽打。他们刚刚跪好,身后的客人们同时挺动腰肢操了起来,操得他们浪叫出声。
“啊啊!大鸡巴主人大鸡巴主人操死贱狗啦”
“大鸡巴主人在操骚母狗嗯呜主人好会操哈、哈啊”
宴会大厅里,所有的客人与壁尻们,看着这一对儿人妻奸夫拥抱在一起,被身后的人操干到下贱淫叫,口水流满了胸膛。人妻丰润的乳房蹭在奸夫健美的胸膛上,随着身后客人的操干朝前挺动;奸夫扶着自己的鸡巴,操进了人妻空着的花穴,自己的屁眼里却有一根粗黑阴茎抽插操干,干的他浪叫呻吟。
“老公嗯啊母狗在和老公一起挨操啊啊啊”
人妻恍惚地抚上了奸夫的脸。
“贱狗在操母狗贱狗和母狗一起被主人操啊咿啊啊啊啊”
奸夫随着客人的操干挺动腰肢,让自己的狗鸡巴操进人妻的狗逼里去。
人妻奶子上纹着的“母狗”,和奸夫背后纹着的“肉便器”不断摇晃,双性美人和英俊的男人,完全沦为了客人们的精盆尿壶
蛋:
壁尻馆的大厅里,大着肚子的人妻与奸夫,被摆成了等待男人插入的姿势,很是能激起人们的欲望。
人妻在被无数人轮奸过后,已经怀孕了。可即便怀孕,他也无法离开壁尻馆,只能当这里的孕肚贱货。他平躺在桌子上,两条腿被天花板上垂下来的绳子吊着,大大张开,露出自己浑圆的肚皮,与满是白浊精液的两穴。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