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在人妻肥腻的屁股上,让那尿液顺着人妻的大腿流下来。
男人的朋友笑着看了男人一眼。
“本来还担心,你会不会就放过这么一对儿奸夫淫妇,毕竟你拿那个奸夫当好朋友,这些年,对这淫妇也纵容得很。”
男人冷冷一笑,看着人妻潮红的脸与流满口水的嘴角,轻蔑而不屑。
“一个人尽可夫的放荡货色,我有什么可宠着的。”
他点了点人妻,像是在点评妓女一样地说道:
“你们看看他这个样子,被一群农民工轮奸,都能够爽到高潮几次,比起最下贱的淫奴还要不堪。被那群民工尿大肚子,居然都能爽到失禁,真是”
越说越是愤怒,到现在,男人都能想起来,自己回到家看见这贱人和奸夫在家里大床上翻云覆雨时,感觉有多么的恶心。这样想着,他摁铃叫来了服务生。
服务生礼貌地鞠躬,安静听男人吩咐。
“我把这贱货送来,是让他受折磨的,可不是让他来享受的。去,把他前面那根贱鸡巴绑起来。”
服务生微微颔首,取了东西,直接锁住了人妻的阴茎,让其无法射精。
男人的一个朋友嬉笑着开口:
“说起来,我有点想上厕所了。”
人妻能够听见男人们地贬低与折辱,当听见这话时,不可置信地抬起头。他恐惧地摇着头,看向男人时,目中满是哀求,一双美目无比勾人。
男人却丝毫没有怜惜,看着人妻冷冷道: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他朝着朋友抬了抬头,朋友便明白了,笑嘻嘻地起身,走到人妻面前,脱掉了裤子。他扶着自己的阴茎,酝酿了一番,随着人妻美艳的脸庞,尿了出来。
人妻躲避不及,被浇了一脸腥臊的尿液,从身到心都被彻底侮辱,仿佛真的成为了便器尿壶一般。]
人妻两眼无神地垂下了头,听见男人的朋友与他的闲谈。
“说起来,那个奸夫你怎么处置了?”
“这壁尻馆的大厅里,放了一堆肉便器,随便人操,或者当厕所使。”
“那人,就在那里。”
人妻悲啼一声,像是被扼断了脖子的天鹅。
(二)
今天是周日,市极为隐秘的、懂行的人才知道的壁尻馆,将举办一场宴会。
壁尻馆很少举办宴会,但只要举办了,就一定不让客人们失望。于是到了这一日,收到邀请的客人们戴上面具,准时来到壁尻馆。
贵客们鱼贯而入,宴会厅里早已一片糜烂声响,角落里到处都是交媾的肉体,啪啪碰撞声与呻吟声响成一片。那是先抵达的第一批客人们,已经享受上了。
这样的宴会,一般会将邀请函发给两种客人。第一种是壁尻馆的普通客人们——只要曾经在壁尻馆消费过,都有可能收到邀请。这些普通客人们可以提前到达壁尻馆,但不许戴面具,在这次宴会中也只能享受普通服务,也就是被召集过来、任人享用的普通壁尻。
而第二种,则是壁尻馆的用户们。他们经常在壁尻馆消费,甚至本身就是壁尻馆的投资人,在壁尻馆享有特权,每次有稀罕的双性人到货时,这些人也能够率先享用一番。在这个宴会中,他们会戴上面具,直接走入宴会中心,享受宴会上真正的“美味佳肴”。
见普通用户与用户们都已经到齐,主持人也就打开了话筒。
“各位客人们,欢迎光临壁尻馆。”
无论是戴着面具的,还是没戴面具的客人,全都看向了主持人,连壁尻们呻吟的声音,也小了很多。
“首先,请允许我为各位客人们介绍,今日宴会的招待者——人妻与奸夫!”
主持人身后的帷幔拉开,露出台子上的两个人。
用户们有些骚动。
主持人很满意这个亮相所引起的轰动,提高了声音接着说道:]
“相信各位都能够认出来,这位是集团总曾经的妻子,也是家的小公子,是一名双性人。”
客人们的目光集中在了人妻的身上,只见那美人全身赤裸着,大张开双腿躺在一张桌子上,眼睛被蒙起,满面潮红。人妻那盈盈一握的两只乳房上被纹了“母狗”二字,大大张开的双腿间,花穴与后穴周围满是骚水,晶莹一片。
“而这个便器男,则是这位人妻的奸夫,也是总曾经最信任的下属!”
主持人指向了台子上的另一人。那是一个眉目硬挺、英俊逼人的年轻男人,他身材修长结实,正是当初勾搭了人妻的那个奸夫。可如今,明明是上位的奸夫却全身赤裸着跪趴在地,四肢全被锁住,只能伏低了上身,像是母狗一般高高翘着屁股。他粗大的阴茎被死死绑住,贴在了小腹上,后穴也已经被干开。男人肌肉紧实的背上,也被纹了“肉便器”三个字。
这两人,一个曾经是豪门家的小公子,一个是年纪轻轻就前途无量的精英。可就是因为他们背着集团的总搞在一起,给那位大老板戴了绿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