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下班,去酒吧喝一杯,或许会遇到某个正好对上胃口的姑娘,度过美好的一晚然后相拥到天明。
警探约翰·阿姆斯特丹本来是这样打算的,可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事情便脱轨成这副模样。
工作时穿戴整齐的西装长裤被扒得只剩一件衬衫,松松垮垮地披在肩上,下摆有一搭没一搭地蹭过大腿根部,沾上了不少浊白ye体。
奥玛大概会很头疼罢,他从来只和美丽的女士们上床的父亲如今被另一个男人在床上搞的嗓子都快要哑了,这简直堪比三观重塑,一把年纪了还要经历这个,可怜的奥玛。
男人把被搞的有些神志不清的警探翻了个身,让他骑在自己身上,体位的变化让性器又深入了几分,刚刚又经历过一次高chao的约翰尚在不应期,哪受得了这样的快感,但还没等他推拒,男人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你走神了,约翰。”男人撩开约翰被汗水打shi的金发,亲吻那双已经失焦的眼睛,温柔地仿佛那个粗暴得想要将人Cao死的人并不是他。
细密的吻从眼角蔓延向下,从那漂亮的脸庞,到凸起的喉结,从圆润的肩头,到胸腹间漂亮却不夸张的肌rou,再到那形状漂亮现在却只能可怜兮兮地吐着清ye的性器。
男人怜爱地看着它,手上却一点也不温柔地玩弄起jing身和下面的两个小球,愉悦地听着约翰喉咙里泄出的可怜呜咽。他重新将约翰压在床上,将那两条修长的腿掰开到极限,折磨一样地碾过那敏感的一点却残忍地不愿给予他高chao。
真可怜。
他想。
在他身下被玩弄到哭泣的男人,他喜欢他漂亮的脸庞,喜欢他温暖的翠绿色眼眸,喜欢他孩子一样的天真笑容。一开始是为了什么才来找他的男人已经不记得了,见不得人的感情在黑暗里扎根生长,终于结出了这样的果实。
你为什么不爱我呢?
约翰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所以他看不见男人炙热的眼神。四百年里他经历过不少性事,但如此累的还是第一次,和男人做也是第一次。
我恨你。
男人在约翰额头烙下一吻,温柔而又虔诚。
但我也爱你。
你大概早已不记得我了,所以也一定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
母亲说没有人留得住你,我不信。
,时间对于我们来说是最不缺的东西,我们慢、慢、来
奥玛一点儿也不为父亲的彻夜不归感到惊讶,拜托,约翰是他父亲又不是他儿子,虽然有时候这个四百岁的成年人还没有他孙子来的让人省心。
“喔哦,看来是很激烈的一晚了。”
奥玛看着约翰扶着腰进门,和往常一样,衬衫西裤配领带,外套随意地搭在臂弯,如同约翰过去每一个春宵后回家的早上。
老人吹了声口哨,继续擦拭柜台上的杯子:“即使是你我也需要提醒你一下,纵欲过度对身体可没什么好处。”
“得了吧奥玛。”约翰没有像往常一样和奥玛斗几句嘴,他现在嗓子像火燎了一样,浑身上下更像是被好好拆卸后重新拼凑在了一起,尤其是要和后面被使用了一晚上的地方,都快要不是他自己的了,上帝知道他是怎么从酒店床上爬起来回家的。
被男人上的感觉对约翰来说可真是新奇的体验,早上被埋在身体里振动的小玩具叫醒更是从未有过的事,即使好脾气如约翰,在那张床上被玩具又玩过一轮后咬着牙将那个折磨人的小玩意儿取出来的时候也忍不住骂一句“变态”。
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会玩儿的吗?
“我需要好好休息一下,那边已经请过假了,午饭也不用叫我了。”
他需要休息,好好的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