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瑾,你这里就是个女人才有的小xue,有Yin蒂Yin唇还有处女膜,然后你这小xue的rou道底部还有子宫,以后我会天天cao你,把Jingye灌满你的子宫,直到你怀上我的孩子。”沈苍梧无比冷静的说出污秽的话语,对于秦瑾来说每一个字他都懂,可是组合在一起完全无法理解。他是个男人,一个从出生到现在二十年性别都是一个男人,他知道自己比正常男性多一条小缝,可是所有医院报告都证明了这只是一个普通的长残了多缝隙,跟女性没有任何关系。他甚至都没有过多的触碰过这个缝隙。而这个二十年来无人触碰过的小xue,今天一次性被沈苍梧碰了个够。
秦瑾感觉自己整个都在发烫,那个他认为毫无作用的地方在发热发痒,一种深入骨髓和灵魂的瘙痒,他想把手捅进自己的处子xue中止痒,用指甲肆意的在那个长废了的地方抠挖,但是双腿被束缚打他连夹紧双腿都做不到。
“你用了什么东西,快给我弄掉!他妈把绳子给我解开!”秦瑾的声音像是压抑着什么,整个人不安分都在床上扭动着,手铐被拉的哗啦作响。
“弄掉?”沈苍梧手缓缓地在秦瑾紧实的腰部抚摸,他细腻的蜜色肌肤上已经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因为腿被捆绑着打关系,两片Yin唇大张着露出粉嫩的xue口,亮晶晶的蜜ye已经顺着会Yin流到了后xue,再打shi来床单。沈苍梧极力克制住自己,他只是沾了一点那蜜ye,然后舔干净了自己的手指:“阿瑾,你已经开始流sao水了。”
秦瑾双眼有些猩红,像是要扯断手铐一般:“你闭嘴!闭嘴!滚!”
沈苍梧还是继续刺激着秦瑾:“待会你就会求我cao你了。”
回应他的只是一声滚和手铐与床头发出的碰撞声。
“阿瑾,我去给你做饭了,你乖乖的。”沈苍梧费力的让自己不再去看那粉嫩的小xue,转身到厨房给秦瑾做饭。
沈苍梧照例给二人做了三个菜一个汤,他从初中起就为了照顾秦瑾去学习了很多东西,他也是个大家少爷,但是他任劳任怨。
秦瑾在床上已经被下体的瘙痒折磨的快要发疯了,好像有个大棍子狠狠的痛进去,并不是像沈苍梧说的要人cao什么的,秦瑾坚信他那个长废的缝只是被沈苍梧用了什么古怪的会让人瘙痒的药。
沈苍梧用砂锅慢慢煨着排骨粥,把炒好的菜先封好保鲜膜放入冰箱。然后洗干净手,如同一个最虔诚的教徒迈向洗礼一般打开了卧室的门。
秦瑾整个人如同脱水了一般陷在柔软的床垫里,花xue里流出的yIn水打shi了一大片床单,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种sao甜的味道。
“阿瑾。”
秦瑾勉强的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声音沙哑带着情欲:“快他妈帮我。”
沈苍梧有些急切的走到床边,手轻抚上秦瑾大张的大腿内侧,指甲顺着一路点上腿根,张开的大花唇,满是yIn水的小花唇,指尖还顺着那满是滑溜的yIn水的缝上下滑动,时不时戳戳xue口、花蒂和Yinjing下的囊袋:“阿瑾,你要我怎么帮你呢?”
“挠,快挠我那里!”手铐被秦瑾拉的哗哗作响,他感觉那个rou缝里像有千百只蚂蚁在爬动,rou棒比任何时候还要硬挺,但是什么也射不出来,他想要个东西狠狠的捅进那个rou缝,然后把那个地方弄废也没关系,只要能止痒就好了。
沈苍梧慢条斯理的解开自己衬衣的口子,一颗接着一颗。
秦瑾红着眼睛看着他,那白皙的皮肤和隐藏在衣服里不夸张但结实的宽肩窄腰,秦瑾才注意到自己从小到大的好兄弟有着一副无与lun比的好身材,腰肢的肌rou紧实又充满爆发力。他又慢慢的解开裤子的扣子,一点一点地拉下拉链,被灰色内裤包裹的一大坨像要撑破布料跳出来一样。
秦瑾似乎听见了自己咽口水的声音,他希望渴望着沈苍梧身下那个棍子捅进自己的身体——狠狠地、一次又一次地插进来,让自己除了那个大棍子再感受不到其他。
秦瑾觉得自己快把那层薄薄的布料盯破了,但是沈苍梧脱掉衬衣和裤子后就停手来,反而来解开秦瑾的束缚,然后让软棉的秦瑾双腿打开坐在自己腿上,把秦瑾花xue上的sao水都磨蹭到自己的内裤上,秦瑾坚挺的rou棍在他腹肌上摩擦,他在秦瑾的耳畔厮磨着:“阿瑾,想不想让我cao进去,狠狠地cao你的小xue。”
秦瑾的脑子好像满是蒸腾的雾气,无法再思考,花唇和花蒂被磨蹭的很舒服,但是远远不够,他想要rou缝被捅,想要射出来。他像是要哭了一样,沈苍梧从来不会让他有一点不舒服,他被沈苍梧照顾的无微不至,哪怕有一丁点的小病痛,也会被沈苍梧捧在手心里呵护,但是这一次沈苍梧不但让他不舒服,还不愿意帮他。秦瑾的声音好像带走哭腔:“cao进来,把我那里弄坏也没关系。”
沈苍梧的声音像是神话中的美女蛇一样诱人:“要我cao进哪里?阿瑾,那里叫什么?”
“花xue唔!”
沈苍梧狠狠地向上顶了一下:“阿瑾,阿瑾你说你以后天天给我cao,脑子里只能想我一个人。”
“我我以后唔,天天给你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