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恐怕算不上是一名高材生,我是在日本读的大学,在日本生活期间我认识了一个人,他叫佐川一政。
佐川做的菜非常好吃,我曾经有幸得到过他的私人邀请,别开生面的,他为我做一顿菜。
rou炖的非常烂,各种调料加的适当。
吃完后我打趣的问:“这是什么rou?我好像就从来没有吃过这种rou。”
佐川的嘴角扯了扯说道:“人rou!”
我立刻反应就是觉得他在跟我开玩笑,我同样的打趣道:“恐怕是女人rou吧,男人的rou好像是有点太柴了。”
这一句话,仿佛是引起了佐川的同感,他开始兴奋的跟我叙述什么样的rou最好吃,什么样的rou最不好吃,什么样的rou适合做什么菜。
我看着佐川一直在絮絮叨叨的回答,立刻就意识到了,他说的是真的。
这真的是用人rou做的!
“佐川君,你先等等。”我叫住了他说,“你吃人?”
“我已经吃人很多年了,在也没有比人更好吃的食物了。”佐川非常认真的跟我说,“你是唯一一个能够跟我坐下来讨论的!”
“那么我很荣幸!”
在得知佐川吃人之后,我甚至是没有感到一丝的恐惧,在那之后佐川便时常的邀请我来一起吃饭,那个时候他教我做菜,甚至是让我观摩了杀人分尸的现场,边割rou边跟我说哪的rou做什么类型的菜最好。
我不得不承认佐川可真的是一个十分专业的老饕。
久而久之,我恍然发现我已经迷恋上了吃人的感觉,那种荷尔蒙一瞬间迸发在脑海里的感觉是十分令人感觉到兴奋的,我想佐川的菜要比做爱还要有吸引力。
95年,我接到了家里的通知,学业结束,该回国了,在那个时候我脑袋里第一个想的就是,我再也吃不到那么好吃的菜了。
“佐川君,我要回国了。”?
佐川一愣,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的沮丧说:“那可真是一件听起来不好的事情啊!”
“以后就再也尝不到佐川君做的菜了,想想还真的是非常可惜呢!”我有些可惜。
佐川一脸沉思的说:“为什么在你的国家就不能吃rou呢?在日本也是不允许的。”
我明白佐川的意思了,他是让我让我自己寻找食物。
“或许吧,可是我的厨艺是真的没有佐川君的好。”
“我刚开始也不怎么好。”
那一天,我和佐川的贱别宴上,佐川罕见拿出了自己最喜欢的一块rou说:“别提醒你一句,吃一个人的rou是绝对不能超过10斤的,因此你一定要谨慎你用的每一块rou。”
我有些疑惑,我认识佐川这么久,他吃人可不是按照每个人十斤这个标准吃的,于是便问:“佐川君,你可是没有按照这个标准吃啊!”
“所以我遭报应了。”佐川的话让我毛骨悚然。
回国之后,我在国内四处的看了看,游玩了一段时间,彼时正值改革开放。
那是在那个时候我查到了一宗巴黎的吃人案子。
是关于佐川的,他第一次吃人被抓了,因为自己的家庭背景,和他自己本身就有的Jing神疾病,促使他无罪释放。
在那之后佐川便开放了自己的本性,吃人到了他的眼里并不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后来我有陆陆续续的了解到,抗日时期,也有日军吃人rou,这或许可能是日本一个传统吧。
我回国之后跟佐川保持着联系,在邮件中佐川跟我说他自己最近又物色好了一个最佳的人选,可惜我吃不到。
想到佐川的美食,我的喉咙动了动,有点饿了,我找遍了当地人说的绝佳美食却觉得这根本算不上,或许用人rou来烹制会更加美味一点。
这个想法一出炉就被我强制的压了下去,我想我不能这么做,我没有理由这么做。
在南京期间,我曾经多次停留过,甚至很多年过去了我依旧会每年在一月份回南京看看,那是一种特殊的情感。
我在这里吃了一个人,是她,她是我杀的第一个人,但并不是最后一个,但是她留给我的印象确是最深的。
96年,1月7日,我记得特别的清楚,那天我参加了一个生日聚会,认识了一个人,她长得很可爱,并且她很喜欢看书,而且还是那几年最火的琼瑶书,经常说为了爱情能够奋不顾身,是生日聚会的主人介绍给我认识她的,说是可能有什么共同的话题。
其实她并没有说错,我和她确是是有着共同的话题但并不是琼瑶书上的,而是国外的名着,她读过很多,我也是。
那天我们聊到了很晚,从聚会开始聊到了聚会结束,她后来是跟着聚会的主人一起睡的,走之前跟我说,有时间在聊。
?
对于美女的邀请我当然欣然同意。
只是当时我觉得她和聚会的主人好像有点不太对劲,是关系上的不对劲。
1月9日,那天,她联系到了我,希望能跟我出去玩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