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力挤压摩擦。
阿允脚趾不住的蜷缩起来,足背绷直用力踩在草叶上,他好像已经有些撑不开撑不住自己下半身的重量,足尖要命的抖动着。
耳边的声音越来越近,他被肏到要断气了,神飞天外,已经记不得什么害怕,手掌也咬不住了,被探出的舌尖顶开,淫叫声藏不住的从喉咙里倾泻而出。
“好爽、好爽啊肏到骚心了唔啊太重了要射了、射了啊啊啊!”
他胸前乳波晃荡,划出白色的虚圈,头颅乱摆完完全全被肏到了极致,控制不住的淫叫浪语,薛燃尾椎颤抖,龟头被湿软紧致的骚屄吸咬舔吻,马眼顶着深处粗糙的软肉,竟然也开始酥麻,精囊渐渐紧绷起来。
薛燃眸光微闪,双手用力掰开阿允白腻的臀肉,把紧咬不松的屄口牵扯开来,越发狠厉不要命地捣干裹吸龟头的穴心,像是要把疯狂拍击臀肉的巨大囊袋也肏进屄口里。
最后一记重锤,直捣在阿允的宫口,把那处地方肏开一个豁口,龟头得势不饶人狠狠追进去。阿允凄艳的哀叫着,全身僵直着只会颤抖了,汗水淋淋,淫汁狂溢,深处猛地激射出阴精全部喷在灼热的龟头上。薛燃低低闷哼一声,马眼一松,滚烫的精液突突从囊袋里涌出,激喷在宫口的豁口上,大股大股的白汁全灌进挤压变形的子宫里。
阿允实在受不住这样激烈的性事,深吸了几口气,两行泪滚下来,失神呢喃道。
“呜喷了喷了哈啊哈啊”
不知道是谁来了。
“是谁?”
他们就要走进薛燃和阿允野合的地方,已经在斑驳的树影里看见两个人交叠的背影,雪白的皮肉,挂在男人腰上细长的腿,涂红的脚趾捆缚的银链子。
浓重的性味挥之不去,任谁来都会明白这里发生了什么。
“走开!”
薛燃冷冷一喝,这才让过来的两人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双双对视一眼,不愿意惹怒事后的少教主,心里有了计较,知道另一个恐怕是少教主带回来的美人。
怕之后受罚,也不出声飞快退走了。
09
阿允跪坐在绒毯上,面部被白花花的精液喷了满脸满嘴,他摊开手接着溅在胸口雪乳的男精,看样子着实是没了神智。
舌尖铺开来嘴巴张到最大,淫浪的追着空中喷溅的白汁,空气中涌动的淫香和肏开肏熟的身体太过敏感,令他不能完全把控自已的行为,雄性腥浓的性味就让他失魂落魄,发了情一样吞吃子孙精。
阿允抬眼,无机质的眼珠定定看着薛重元,他为面前垂掉的粗长肉茎神魂颠倒,为不断从愤张的马眼中滴落的精液痴迷,几乎要用自己水红的嘴唇堵住淌精的孔洞舔吻吮吸起来,像吃什么绝顶美味一样吸食殆尽。
“啊哈咳咳燃儿”
他努力将嘴里的宝贝吞吃进喉管,腥浓的精汁叫阿允卷着舌头舔舐干净。
破碎的视线里,笼罩在黑暗中的男人的脸庞竟然莫名熟悉,一样英挺俊美的轮廓让阿允有些恍惚了,喊出了那个熟悉的名字,一不留神就让精液呛住了气管,狼狈的以手撑地,用力干呕咳嗽起来,喉管开始火辣辣的疼。
薛重元在听到阿允失神呢喃薛燃的昵称时,头脑有一瞬间的空白期,方才喷精颜射的舒爽余韵仍在,但就是这样,突如其来一个别的男人的名字像是狠狠击打在他的太阳穴上,头颅中央嗡嗡作响,如钟鸣弦振。
他的武功已经位至绝巅之境,所以并不存在什么不能夜视的情况,自然是看的清清楚楚眼下的一切。
无论是阿允被肏干到失神的脸,还是他含着精喃喃呼唤的嘴,薛重元都瞧得一清二楚,甚至因为懂得唇语,连一丝一点的自欺欺人他都做不到。
清清楚楚两个字,燃儿。
在这一瞬间薛重元竟然头脑昏沉眼前发白,几乎要看不清四周是怎样的境地了,再次醒神阿允已经握住他半软的肉屌,细白的手指软趴趴的扶着筋脉虬结的茎身,小心翼翼的将马眼上下,只要是沾染了男精的部分,那条红嫩的舌头水蛇一样蜿蜒过来,一一卷进嘴里,更是艰难的用唇瓣包裹住才射过精的龟头,狠狠一吸,连马眼里吊着的最后精血,那也吃的是干干净净。
等嘴唇吐出硕大如卵蛋的茎头时,那根炙热的男性性器精神的弹动几下,冒着腾腾热气,又一次慢慢撑大愤涨了,赤红一根巨屌斜竖起来,神采奕奕油光水亮,更是狰狞粗壮,拿到秦楼楚馆去,只消得一亮出身,就能引动骚货淫娃摇乳摆臀,高高撅起屁股追着闹着往贱屄里塞。
“你好啊”
薛重元咬着牙,常挂在嘴边的‘我的好阿允’半句也不讲了,此时此刻哪却有心情继续和阿允出演怜爱疼惜的戏码,他简直是暴跳如雷,怒火愤然,恨不得立马把阿允掐死在他自己手上,然后赶紧埋进土里。再把那个关在祠堂另一边勾引继母偷情苟且的孽子烧死,挫骨扬灰,骨灰不进祠堂不进教,找条大河洒个干净。
叫这对奸夫淫妇一个在山顶,一个往海里,永生永世再不相见,再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