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同济!”
在杨慎交的坚持下,李长宁最终点了点头,嘴角洋溢起笑意:“好吧。”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是母后,她……她想陷害相王和太平公主同谋李重俊造反,父皇秘密选派萧至忠负责审理案子。”
杨慎交在官场上与吏部尚书萧至忠有几分交情,萧至忠也是韦皇后的人,所以对杨慎交这个驸马都尉很是热情。
“我去劝萧至忠!”杨慎交胸有成竹道。
“你,你如何劝他?”李长宁眉色一沉。
“萧至忠虽然依附皇后求得功名,可他饱读圣贤书,良心未泯,我跟他打过交道,他是个还算不错的人。”杨慎交没有别的选择,他当为李长宁尽这份心,“让我去试试!”
“可是……”李长宁心中有顾虑。
“这件事非我去不可,你不能去。”杨慎交道,“你好不容易得到皇后的信任,决不能功亏一篑。若是我不能说服萧至忠,他向皇后告密,说我暗中帮助相王。你可以告诉皇后,你毫不知情,只是不小心让我察觉洞悉这件事……然后我们夫妻二人再冷战一段时间,做做戏,皇后便不会怀疑你。”
是啊,如果此时由李长宁出面见萧至忠,那就再无转回余地,她会彻底失去韦皇后的信任。
“就依夫君所言。”李长宁眸光闪烁,杨慎交为她考虑如此周全,她不能拒绝他的心意,“但是……请夫君记住,无论何时何地,母后今后背负着怎样的罪恶和骂名,她都是我的母亲。”
“我记住了,你的母亲,我会好好孝敬,当做自己的母亲。”杨慎交点头。
翌日上了早朝后,杨慎交就在宫门外刻意等了吏部尚书萧至忠,邀其议事。
萧至忠虽然忙着案子,可见是长宁公主的驸马都尉,欣然同意与杨慎交随行去风雅阁。
两人饮了几杯酒,杨慎交就问起了相王和太平公主的案子,萧至忠如实回答,确有此事。
“萧尚书可找到谋逆证据?此乃大罪,圣上将这件事指给尚书调查,是十分信任尚书的!”杨慎交试探性的问。
“证据……尚未查实。”萧至忠也感到两难,他明知这皇后不容相王和太平公主,可也无可奈何。
“萧兄可能要大祸临头了。”杨慎交叹气道,“也是尚书与我交好,我才有心提醒。”
萧至忠愣住,忙问:“驸马都尉何出此言?”
杨慎交不紧不慢答道:“太平公主与安乐公主皆是陛下的手足至亲,陛下想顾念亲情之人,萧兄若是走错一步,必定是四面为敌,成为朝廷的罪人。”
杨慎交暗示萧至忠,若是硬生生给相王、太平公主扣上谋反的罪名,不仅得罪了许多人,身负骂名,而且今后陛下得知此乃冤案,萧至忠也就成了皇后的替罪羔羊。算来算去,都不得好果。
“实不相瞒,杨兄,我也不愿如此接受此案。”萧至忠无奈道,“可是陛下和皇后亲令我审理此案……”
“萧兄可求自保,你在皇后面前尽心尽力‘调查’,再在圣上面前说该说的话。”杨慎交道。
“好!”萧至忠连连点头,“多谢杨兄提点,令我茅塞顿开!”
于是在中宗私下宣见萧至忠,询问案件进展的时候,萧至忠流泪对中宗道:“陛下当初刚回长安时,境况窘迫,是太平公主极力保全啊;相王为皇嗣,毫不犹豫将太子之位相让,足以可见陛下与他们的骨rou之情。而今陛下富贵已极,坐拥江山天下,为何不容一弟一妹?极可能是有人罗织罪名,陷害他们!陛下不可因为一个人的奏折,就怀疑相王与太平公主。”
中宗虽然昏庸,但不至于傻到听不明白其中含义,他与李旦、李令月相处很好,他们没有理由支持李重俊来反对他。他现在没有别的至亲了,就剩下这一个弟弟和妹妹,想起武皇在世,他们兄妹患难与共……深觉得自己不该猜测骨rou同胞。
于是中宗下令结束调查此案,令相关知情者不许再提此事!
韦皇后一党见陷害李氏宗亲不成,又想着除掉深受中宗倚重的宰相魏元忠。李重俊谋反的时候,魏元忠的儿子参与了政变。
“魏元忠至亲参与谋反,他肯定是心知肚明的。请陛下治罪,灭他三族!”韦皇后指使宗楚客在中宗面前弹劾。
但武皇时期,魏元忠曾为东宫校检左庶子,亲近过李显,所以李显不想追究魏元忠。
李长宁得知韦皇后极力打压魏元忠,因敬慕魏元忠的为人,曾在武皇时期她就极力救过魏元忠一次。如今魏元忠已经快年过七旬了,在朝堂上也折腾不动。
于是李长宁与杨慎交商议后,杨慎交令周常去劝魏元忠上表请求告老还乡,求个自保善终。
魏元忠请辞,中宗也答应了,中宗顾念旧情想让他好好在家做个闲散官员,颐养天年。可是韦皇后的党羽对魏元忠不依不饶,屡次请求中宗治罪。
李长宁也特意因为此事见了两次父皇,数明魏元忠的功劳,即便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