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韦氏这次是铁了心让裹儿吃点苦头长记性,“若是在你危难之时,长宁只顾着自己风光,对你不施援手而落井下石,你又会觉得是一家人吗?”
很好,李长宁心中欣慰,她劝告的话看来母亲是听进去了。
“母亲……裹儿知错了。”李裹儿怔怔望着韦氏,楚楚可怜地流下了眼泪。
每次李裹儿流泪求饶,韦氏就会心软,但这次却是依旧严厉道:“既然知错就当受罚,去院子里跪上两个时辰!”
李重润与李仙蕙听到韦氏此言,皆感到意外,这十月的太阳虽然温和,可跪上两个时辰……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到韦氏如此惩罚李裹儿。
“母亲,裹儿还小。”李仙蕙忍不住道了句想为妹妹说情,李仙蕙看向大哥和长姐,他们都没有开口说话,于是李仙蕙也咬唇不语了。
李裹儿吓得不轻,求助的眼看向李长宁,李长宁却用威胁的意味淡淡道:“做错事便当罚,若是你不诚心悔改,以后母亲和我都不会再帮你。”
“……”李裹儿咬了咬唇,眼泪直流,她清楚没有家人的帮助,失去爹娘和长姐的喜欢,她根本无法在宫里立足。
韦氏坚持责罚了李裹儿,无论李裹儿怎么求情……最后李裹儿只能泪流满面地跪在院子里跪着。
李仙蕙从屋外走进来,对李长宁道:“姐,裹儿好可怜啊,跪了一个时辰了,我看外面的太阳还大着,她口干舌燥快撑不住,我去送点水吧。”
李长宁刚睡了一小会儿起来,手里拿着卷书看,轻轻瞥了一眼李仙蕙:“你现在可怜她,不是帮她。”
“唉。”李仙蕙叹了口气,也不再多说话了。
足足两个时辰,娇生惯养的李裹儿早就跪得双腿发麻发痛,哭肿了眼。韦氏怕自己看了心疼,索性离开了夜华宫眼不见心不烦。而李显是晚上回来后,才知道李裹儿被罚跪之事,被韦氏叫住不准去安抚李裹儿。
太阳快下山的时候,丁香回到夜华宫,此前李长宁派她去观国公府告诉杨慎交,明日请王曦大夫入宫为武皇诊疗。
“国公派人叫来了王大夫,我跟他说之后,可把他给紧张坏了。”丁香将在国公府的情况禀报,明日杨慎交会派人送王大夫来宫里。
“希望王大人的针灸能对武皇的头疼症有用。”李长宁笑了笑,换着任何人肯定都万分激动紧张的。
丁香关切道:“郡主先且好好休息吧,明日还要Cao劳呢。”
“别忘了我交代你的事儿,盯着夜华宫的人,他们的行踪进出若有异样,都要向我禀明。”李长宁怀疑这夜华宫里有武家人的眼线。当然,在李长宁的鼓动下,李显也派了人去盯紧武氏兄弟。
☆、长宁想得深了
黄昏时分, 张易之手持令牌骑马出宫, 去了太平公主的宫外的府邸。
驸马武攸暨时常不在府上,与太平公主的感情日益淡漠, 他也默许了公主“丰富多彩”的夜生活。
迤逦幽香的房中,张易之从后面环抱住了公主,拿着红布遮上了她的眼,性感的薄唇附在公主耳边,柔声道:“今晚, 我就不走了。”
“我还以为你有了新欢,就忘了旧人。”太平公主嘴角微扬,她配合地闭上眼,感受着他温暖的怀抱。
“在张易之心里,公主是独一无二的。”他的声音越发诱人温柔。
这样的话,太平公主听得太多了,那些人就臣服于她的石榴裙下,可是当张易之说出这样的话来时, 太平公主却是心神一荡,心中泛起浅浅的涟漪,或许对身后抱着她的这个男人动过几分真心把。
“听说你最近常常见韦莲儿。”太平公主的语气淡淡的,不像是在吃醋,“又是别有一番风味吧。”
“韦妃温婉,不如公主多情。”张易之紧紧抱住了太平公主,深深呼吸闻着她发丝间的芬芳。
这个时候的韦氏的确算得上一位贤妻良母,若不是韦氏的苦心周旋, 兴许就没有李显的时来运转。
“阿韦是我嫂嫂……”太平公主缓缓道,这张易之凭着这张让人无法拒绝的容颜和柔情,得到了武皇的心,也得到了太平和韦氏的心。这样混乱的关系让太平公主打心眼里无法接受,可却不得不接受。
张易之轻轻捉住太平公主的手,放在唇边:“公主不喜欢的话,以后我就不见韦妃。”说罢,他抱起了她柔软的身体,走向那芙蓉玉帐。
一番缠绵悱恻之后,太平公主搂住张易之的脖子,目光是满足而带着迷离:“你真的喜欢我吗?”
太平公主像个撒娇的少女般,身上没有那些威仪的风度,只剩下了一脸娇羞。
张易之望着这样美丽迷人的公主,心里蓦然一痛,嘴角笑意更浓:“公主的知己那么多,难道每一个都要问是否真爱?”
“……”太平公主炙热的眼色黯然了下去,是啊,她与张易之不过是互相利用、互相安慰的关系。是太平公主选中了他,把他推给了武皇,以此讨得母亲的欢心。而张易之得势之后,也让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