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哄着:“裹儿乖,和仙蕙一块出去玩,我和你们姐单独聊聊。”
李仙蕙站起了身,拉了拉李裹儿的手:“好吧,那我们就出去玩了,大哥和姐姐聊。”
俩小姐妹手拉着手出去了,李长宁起身给李重润倒了杯水,眼看这天气开始变热了。
李重润接过递来的水杯,拧着眉头对李长宁道:“听说母亲最近在张罗我们兄妹的婚事。”
“大哥快十九了,母亲为你张罗婚事也是人之常情。”李长宁嘴上这么说着,心里也开始闪烁着念头,她得去母亲说通要自己选夫婿。
“我就是担心啊。陛下前两日召见了母亲,似乎有意促成我们与武家的好事。”李重润顿时觉得,娶武家的女子比娶突厥公主更可怕。
李长宁见李重润闪烁其词,直接问:“大哥可有心上人?”
李重润摇了摇头,他对感情比较迟钝,也没遇上什么喜欢的女子:“我跟你说这事儿啊,就是想找个时机,我们去跟母亲好好说,绝不能和武家人联姻。”
“行。”李长宁一口答应,她心里也千百个不愿意。
“长宁,那你心里有喜欢的人吗?”李重润反问了句。
她心里有喜欢的人吗?李长宁顿时怔住,她好像还没有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脑子迷迷糊糊有点乱,好像闪现过一个模糊的脸庞。
“没有,大哥可别打趣我啊!”李长宁赶紧红着脸道。
李重润似笑非笑地盯着李长宁,见妹子害羞了,也不多折腾,拍了下她的肩膀:“你要是有喜欢的人啊,就去跟母亲说说,省得她找个你不喜欢的夫婿。女儿家的,最重要就是找个如意郎君啊。”
“知道了知道了。”李长宁推着李重润往门外,心里七上八下,“大哥话说完了,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看会儿书。”
把李重润推出门外,李长宁回到位置上坐着,也看不下去书了,脑子里都闪烁着“如意郎君”四个字。她对李长宁历史走向的官配早就记不清了,只记得长宁公主“骄奢至极”而没什么好名声。
☆、疏狂潇洒欲作仙
苏彦伯身作青布便衣骑着白马来到观国公府邸,前些日观国公派人送信相邀一叙,可苏彦伯忙于公事直到今天才有空赴约。
前天武延秀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才从长安出发,去往突厥,这去突厥估计也要两个来月的奔波才能到,一去一回耗时不少时间。
苏彦伯下了马,观国公府外的两个门卫赶紧上前牵马问好,家丁带着苏彦伯入府。苏彦伯第一次来到观国公府,见识了长安首富家的富贵奢华,从府外面还只是气派宏伟,没想到里面才是别有洞天,比宫里二张住的宫殿还要美轮美奂,每一处布置都Jing心无比。而府中连家仆的衣着装束都颇为讲究,苏彦伯这一身布衣看上去倒是寒碜了。
众人都说观国公有花不完的钱,享不尽的富,苏彦伯眼见为实后更深信不疑。
“哈哈哈,彦伯贤弟,你可来了。”满身贵气的杨慎交锦缎加袍从正堂里走了出来,一手热情地拽住苏彦伯的臂膀。
“观国公。”苏彦伯屈身行礼。
“哎呀,彦伯贤弟,你叫我杨兄就是了啊,怎又如此见外。走,我们去好好喝上两杯酒。”杨慎交不由分说地把着苏彦伯的肩膀去大堂后.庭花园里喝酒赏舞。
这后.庭花园满是四季兰花,杨慎交颇为喜欢这种兰花,四季皆芳。风一吹拂,花海里就飘荡着兰花淡淡的芬芳。前两年,杨慎交还刻意为兰花做过一篇赋,让人打造了这美得宛如梦境的兰花园。
花海中央有一片空地,摆着巧夺天工的长玉榻,还有美酒佳肴。杨慎交带着苏彦伯来这儿坐下对饮,苏彦伯顿时被这享乐美景所惊撼了。
“来来来,彦伯贤弟,今日难得你我共饮,可要不醉不归啊。”杨慎交端起酒杯向苏彦伯敬酒。
“好。”苏彦伯略显拘束,很不适应这样骄纵的生活。
两人碰杯而饮,连饮三杯。
奏乐声起,苏彦伯侧头只见数位红衣舞女衣着霓裳裙,如蝴蝶般款款飞来,个个美貌绝色。舞女们在兰花从中飞舞,指如拈花,舞步轻盈,如同蝶儿般婀娜多姿,翩翩起舞,画面美得妙不可言。
两个身影站在远处的亭子里,望着这边花海的情景,国公府的谋士二人喝着茶水。
“国公盛情酒请苏彦伯,我才知道府里又来了一批绝色舞姬。”周常感叹道。
“水至清则无鱼嘛,国公若没有那些坏名声,怎能让别人心里舒坦呢。”许都嘴角微微勾起,“太有钱了,也不是件好事。就应该这样,懂得享乐,别人也放心。”
“哈哈哈,今日彦伯贤弟在,不如我为贤弟抚琴一曲吧。”杨慎交朗声而笑,他Jing通音律,喜欢弹奏好些乐器,尤其爱古琴。
杨慎交几杯酒下肚,喝得兴致高扬,就嘱咐仆人去拿琴来,苏彦伯见状觉得不太适合礼仪,忙起身道:“怎敢劳兄长抚琴,还是不用了吧。”
“为贤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