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瞬失倒没有不悦,反而停下动作,他已为白染的哭闹禁欲数年,此刻耐心些不算什么。白染偏过头,想教瞬失灼热的吐息离他远些,他紧张的咽下口水,望着摇摇晃晃的床帐道:“我们都是男子,这样做这种事这样好奇怪”
“奇怪?是谁说这处天生就是给寡人Cao的?不是你?”扒开白染紧紧闭拢的双腿,瞬失探入亵裤,抚弄了花蒂几下,直接挺入,白染的Yinxue许久未用,虽五年前稍碰就会饥渴的流水,如今早已生涩,突然被插进rou棒,有种处子身被破开的痛苦。
“痛啊啊痛哥哥吃白染吃不下啊啊啊”
白染推着瞬失的胸膛,反被瞬失抓住双手摁着插xue,两人好几年没有同房,瞬失抑制不住禁灭多年的欲望的往花心深顶,囊袋拍的Yin唇啪啪作响,用力的恨不得把整根都顶进白染可称作绝品名器的xue中,边顶还边找白染说话,教白染不知是该呻yin还是该回话。
“这五年你都在做什么?”
“为青羽树念守啊啊嗯国运太深了啊”
“不喜欢深些?”
“不啊啊好热痛啊哥哥破开了小xue要破开了啊啊哥哥”
“哈哈,寡人早就破过你的身子,怎的还会破开。”
“太哥哥太太大了”
虽然五年没有房事,白染依然直觉瞬失的rou棒比五年前还要更大,他难受的后退想逃开鸡巴深入浅出、接连不断的抽插出yIn水,被白染抓着腰拖回去更加用力的狠干花心。
“不喜欢?”
“太快了啊啊啊不嗯不要嗯啊”
“以前你可是喜欢的紧。”
“以前以前是我不懂事我现在嗯嗯有”
“有何。”
“有喜欢的女”不由自主的说出口白染才意识到失言,他连忙捂住嘴,将被rou棒充实小xue在花心顶弄的快感带来的呻yin和真心的话语一并收入心中,瞬失万人之上,拥有无尽的权利,动动手指就能把白则会处死,他不能因为自己殃及无辜的女子。
然而话已出口为时已晚,听得此言,瞬失怒亦难抑,沉默着将白染修长白腻的双腿分到最开,他勾起白染的下巴,“让寡人不要爱上别人,自己却先变了心,好啊,好啊。”
白染想要辩解,瞬失退出白染的身体,再不顾及夫妻情面,粗暴的将粗长的rou棒插到比Yinxue还要干涩紧窒的后xue中,像单纯泄欲一样发泄的Cao干,后xue与女xue不同,自古到今都不是用来承Jing的位置,此时毫无润滑遭鸡巴捅开捅穿,白染痛苦的腿根发颤抖,喉头滚动几欲咽息,倾城之颜随之暗淡无光,满头雪发在仰起脖子的瞬间散开成寂寥的画景。
“痛啊啊啊啊哥痛呜好痛呜呜嗯”
“告诉寡人,你喜欢谁?”
“我没没啊啊嗯啊好痛我不喜欢不喜欢这样”
“不喜欢?寡人会Cao到你喜欢。”
瞬失亦没有怜惜,他暗暗估摸着处死白染心仪之人的旨意,将白染当做玩物一样狠狠盘玩揉捏,因生子比五年前更大更软的nai子被Cao出nai波,上上下下的晃动,他一口咬住,血腥味在暧昧的烛火气中绽开,“你是寡人的东西,从心到身都是寡人的。”
“呜呜呜”白染终于忍不住难受,花费四年建立起的男子尊严被狠狠打碎,让他崩溃的哭出声来,那声音听上去像幼猫饥肠辘辘的叫声,实际含满埋怨和委屈。
“讨厌哥哥呜讨厌”
面对白染的伤心,瞬失只是俯身,加重了占有的力道。
“此生此世都是。”
“不”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从你逃跑被我抓回宫开始,你就已没有自由了,白染。”
说完,瞬失用手指Cao起白染没有rou棒填满的花xue来,敏感的花蒂硬的胀大,五年前就玩熟玩烂的肥Yin唇颤抖着,xue里shi热柔软,瞬失反复的抠挖摁压,白染被玩的直喷水。
“不嗯啊嗯不喷要不行了啊啊啊啊”
接着瞬失又吸吮白染的nai子,没有给孩子喂过nai的nai子早过涨ru的时期,却依旧心痒难耐的想喷出些什么喂给吃nai头的男人,方才被咬破的nai头挺立着,怎么都吸不出nai,瞬失便加大力道,揉、搓、捏、聚,接着摁住白染的花蒂,使白染两处高chao,齐齐喷出水来。
nai水被瞬失吸了些,大部分流到白染的身上,把熟透的身体衬的更加yIn糜。
“还口是心非吗?你明明就很喜欢被寡人Cao。”
白染很想反驳,却被Cao的渐渐舒服起来,前后两个小sao洞涓涓流出yIn荡的爱ye,双腿不受控制的夹住瞬失的腰好让瞬失的鸡巴进的更深,丧失理智的颠鸾倒凤。即便心中所念仍是在鹤族一起生活学习的少女白则会,即便对瞬失只有对高高在上的天子崇敬和五年未见的陌生,即便认为自己已经长大认为自己是男子不该屈与人下,他仍旧无法真的抗拒瞬失。
他是吃瞬失龙Jing长大的,就算心里不想,身体也会主动迎合。
迷迷糊糊的抱住瞬失,他记起五年前刚与瞬失分开的时候,有许多次午夜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