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在最低位置,起不了什么作用。”尉离道。
“你只要给我铺条路就好,至于其它的我自有安排。”历万书一展扇子道。
尉离点点头,正准备转身就走,却还是停下来:“算我多嘴一句,别人可能你不懂,但闲云在想什么你也会不懂吗?或者说你更喜欢两败俱伤的结局?”
“你怎么能一定会两败俱伤?”历万书轻声问道,却抱着连他自己也没有注意到的不确定。
尉离微微扬眉,用那张Yin戾的脸露出一个冷笑。
短短两天,暮国与户厘人间的形式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户厘人苦攻三年的暮国城墙终于被撕开了一道口子,他们一路引亢高,歌势不可当地占据了边关的三座大城,正一步一步地逼近这个国家的心脏。
朝廷上下对于那一封又一封的边关加急军报都胆战心惊,暮正鸿神色无异地坐在他的龙椅上瞧着地下那一群议论纷纷的大臣,没有做出任何的表态。
周相等一干人甚至起了劝皇上‘暂迁’的念头,但看着暮正鸿那一张始终无动于衷的脸,还是默默地把劝言咬碎了吞回肚子里,皇上的亏他吃得太多,这会儿怎么也不想做出头鸟。
更何况他们的皇上已经做过‘挖自家爹坟’这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之事,虽说此事最后差不多封住了所有知情人的嘴巴,但民间私底下的闲言碎语是不会少的,若再做出‘暂迁’之举,皇家威严尽失。
等他们一群大臣七嘴八舌地说了些有的没的,暮正鸿也只是淡淡地道了句退朝,目送他们离去,偌大的朝殿之上,仅仅剩下当任的大理寺卿一人。
这大理寺卿顶着暮正鸿那张板着的脸拱手作辑道:“皇上...臣斗胆问一句,皇上可是有了救局之策?”
暮正鸿忽然笑了,随后叹了一口气:“朕的确是想到了一件事情,只不过朕清楚地知道,若真的这样做必然会引来无穷无尽的麻烦,甚至会威胁到朕的江山...”
“梵爱卿,你说,朕该不该赌一把呢?”他神色有些落寞,一双眼看着大殿之外的一片山清水秀以及繁华热闹的京城。
这偌大一片土地的国君,在此时也只敢用赌一字,此举注定了凶险万分,到时候就算外族退去,里头那些蠢蠢欲动之辈还会按捺得住吗?
梵央垂眸,站在这本是富丽堂皇的朝殿当中,隐隐让人嗅到一丝日薄西山的可悲。时间太短了,它没有给一个年轻的帝皇成长的机会,或许只有经历过磨难后,这个国家才能真的强大起来吧。
皇帝雷厉风行金口玉言,在第二天就命人下了一道昭告天下的圣旨,秉承暮正鸿哲年轻皇帝时不时做出的一些让人咋舌的举动,这圣旨的内容依旧十分惊人。
因为此文通篇读下来,不过就一句话的意思:若你有救国良策,皇帝愿意牺牲掉他的一座皇城。
这圣旨的意思老百姓也就读成了这个样子,也有些自认有识之士认为圣旨认为别有深意,更有些认为暮皇朝多半是要完了,都沦落到向民间求救国良策的地步了,朝中的大臣不都是饭桶吗?这群人怎么可能打得过那些夷人。
历万书已经弄清楚契骨族那头是怎么回事后,便往回赶,毕竟中原这头更缺不了他的坐镇,但刚抵达中原时,就听到铺天盖地是对朝廷的明嘲暗讽,但是在他看到那十分特别的圣旨后,却是立刻就明白了这皇帝的意思。
洛行云和历万书这是在赶往武林盟主所在之地的路上,前者因为还要继续摸回邪教,便没有杀掉那两个跟着监视的。可惜他一个外族人的脸在中原实在太显眼,只好回到了在齐玉堂里那种昼伏夜出的生活,出门还得学习邪教教众的优良传统,披着个斗篷挡脸,天天发出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
为了骗过跟在身后的俩教徒,洛行云还得在江南的芜雪山庄找到素天一串通上演一场‘偷取令牌’的大戏,毕竟他也不想曲长易得到三大圣物这种宝贝。
夜色正浓,三道身影悄然落在芜雪山庄外,站在前面的人回头吩咐了一句:“我先去探路,没有命令你等便候着。”
后面两个人欲言又止,不过他们也早就知道阿克塔这人什么事都不放心让别人做,对视一眼后应了一声。洛行云隐藏在兜帽下的嘴角一勾,转过身脚一点轻巧跃起,掠进了芜雪山庄内。
此时的山庄被一片寂静,虽然有人在巡逻看守但不算森严,毕竟没有什么门派会公然挑衅武林盟主的拳头,洛行云这个作假的邪教之人很快就在山庄内找到了素天一的房间。
也不怪他行事迅速,任谁的院子在一片漆黑中突然冒出一撮随风摇曳的火把,除了瞎子以外都能发现。
洛行云扫了一眼院中似乎在巡逻的人,运起轻功往屋子掠去,凭他的武功周围那些巡逻的可能完全不能发现他。
在靠近屋檐下的窗后,他就发现屋内的人似乎就端坐在桌案前,洛行云便伸手进斗篷内,再伸出来时二指已经夹住了一片纸屑。
这纸屑看着脆弱不堪,在被挤入内力后却能刀刃相比,纸片直接穿透了窗纸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