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容收敛了笑容,低下头。
傅叔和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似乎想说什么又忍住了。
“萧夜云在吗?”他冷冷地问道。
绮容觉出他又生气了,偷偷抬头看了他一眼,抿抿唇。
“在的,萧医生等您很久了。”
迎宾们说着,将两人引上二楼。
“您可是让我好等啊。”刚出电梯,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起,绮容下意识寻找声音传来的方向,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冲他友好地笑了笑,举了举手里的红酒杯。
傅叔和看他一眼就移开视线:“葡萄汁还是桑葚汁?你禁酒令放开了?”
医生瞬间变成了苦瓜脸:“看破不说破,我们还是好朋友。”
回应他的是傅叔和的一声哼笑。
]
“好吧,”医生叹了口气,动手扣上白大褂的扣子,瞬间又变回禁欲严肃的模样,伸手邀请二人,“往这边走,先做个实验室检查吧。”
结果只抽了几管血。
要做尿检便检的时候,绮容抬起头,为难地看向他的主人。
傅叔和这才想起这小家伙估计做不了。
“跳过这几项吧,昨天刚玩过,估计不成了。”他声音淡淡。
医生若有所思:“我有告诉过你体检之前是得正常作息不能进行额外剧烈活动的吧?”
“这就是他正常生活。”傅叔和说。
“好吧,”医生嘴角抽了抽,颇为无奈,“谁让你是金主呢?那就不做了,反正妖怪身体也不会出什么问题,也就是走个流程。”
按着胳膊止血的绮容震惊地瞪大眼睛看着他。
那你不早说,还抽我好几管血?
医生毫无所觉,没心没肺地夸奖他:“果然不愧是猫妖,眼睛真圆真大。”
“”傅叔和看他一眼,绮容委屈地低下头。
“给他拍个片子吧,”傅叔和又说,“你知道他是双性,帮我看看他发育情况。”
“好的好的,”医生满口答应,随口胡扯,“核磁线片一样给你来几套,小美人你身上有金属饰品吗?先摘下来,要不一会儿要飞机器上了。”
“”绮容无助地看向傅叔和,征求他的同意,“主人?”
“衣服脱了,自己取出来吧。”
绮容脸白了白:“在这里吗?”
他声音微弱,看见傅叔和点头更是咬着唇低头。
医生安慰他:“别怕,医生眼里你只是一团肉罢了,诶别哭啊!”
他叹了口气,看着抽抽噎噎解开斗篷的小美人:“您的新宠物有够害羞的。”
“所以还需要调教。”傅叔和说。
医生的想法在看到小美人身上可怜的擦伤时立马转变了,等到发现他腿间全是干涸的精液更是捂住了额头,感觉青筋直蹦:“您不能弄干净了再过来?还是说来的路上都没忍住和他打了一炮?”
绮容身体一僵,显然是想到了方才的事情,眼泪掉得更凶了。
“只是把他拖到对面公园里造福了一下晨起锻炼的群众罢了。”傅叔和声音平静地吐露着残忍的话语。
“”医生一时震惊到失语,其实这不是多么罕见的事情,毕竟他就是做这个的,傅叔和这种人的性癖多奇怪的都有,但是
“我没记错的话,这个孩子是您刚弄到手的吧?这么舍得?”
“又不会搞坏,有什么舍不得的。”
“我有时候还真是挺难理解你们这些人的脑回路,”医生又叹气,嘀嘀咕咕调试着机器,“我以为您亲自送他过来应该是挺喜欢他的,是您家祖传的奇葩性格么?前几天小傅先生拖着他家那个过来,我看着都快被弄得只剩一口气了,但是他又说那美人确实是他最喜欢的孩子,让你们这种人感兴趣就是会比不喜欢还惨么?”
“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傅叔和不悦道,不知道为什么医生的话总让他联想到绮容早上的问题,有些烦躁,“又不是谈恋爱,喜欢上就想把心肝掏出来给他,养个漂亮小宠物当然是越喜欢越爱折腾他看他各种样子了。”
绮容低着头不说话,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医生也住了嘴转移话题,转而看向绮容,耐心问道:“取出来了吗?”
“还没有”绮容声音有点颤抖,吸着气用手轻轻拔出半截按摩棒,抬起头求饶地看着两人,眼里汪着水,“可以帮帮容容吗主人,容容、容容弄不出来”
医生嘶了一口气,心想这还真是个尤物。
不过傅叔和似乎并不吃他这一套:“别发骚。”
绮容软着手脚拔出湿淋淋的按摩棒扔到一边,突然顿住,侧过脸脸红红小声问医生:“那个,这东西是不是不是金属制品?”
“虽然但是,”医生说,“我是不大懂啦,不过会振动你还是取出来吧。”
“”希望破灭了,绮容只得把细白的手指探进后穴摩挲着试图夹住跳蛋,低着头的模样可怜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