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被玩弄到时常软烂柔顺的双穴已经开始不自主的夹着内容物收缩了,可是按摩棒顶端被男人恶意插进了宫口,收缩一下都是细微的疼痛,疼痛中又是酥酥麻麻的快感,难受地不住晃头,终于忍不住伸手到下体自渎,希望快点结束这痛楚与快感并存的情欲。
一整夜绮容都在痛苦的欲海中浮沉,身体刚刚挣脱快感,便又是令人承受不住的尿意压迫,受不住胀痛挣扎着摩擦双腿,快感就再次缓缓升腾,傅叔和在睡梦中略动了动身子绮容就吓得不敢再动,等到确认安全后快感和痛苦就会像潮水一样疯狂反扑上涌,几乎一瞬间就能把他逼到高潮,他眼睛半合半闭,累的睡过去好几次,都没过几十分钟就再次在痛苦中苏醒,继续反复重复同一过程。
到最后甚至连自己按压束腹带都会带来自虐般的快感,绮容小心地摸着被导尿管扩开的嫩孔边,轻轻给予身前一点抚慰——不敢太多,因为被彻底贯通的尿路里射精是不被允许的。绮容已经对自己的身体绝望了,只觉自己真是淫荡透顶,几乎不敢想明天一早醒过来看到自己又把地毯弄得乱七八糟的傅叔和的脸色,又禁不住苦中作乐的想幸亏还能堵住一部分。
绮容合着眼小憩,不时惊醒看表。等到秒针一下下指到六点的时候几乎激动地要哭出来,连忙吃力地往傅叔和床上爬,轻轻撩开他睡衣下摆,带着几分急切小心含住那先于主人抖擞精神的粗大肉棒。
几天前他死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会有这么渴望吃男人鸡巴的一天。
也许有一天他真能真心喜欢上这个味道吧,毕竟他主人的调教显然是卓有成效,这才几天就已经把他整到恨不得傅叔和主动射到他嘴里了。
他凄凄惨惨想着,努力使出男人教他的招数服侍他的性器,希望他的主人快点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