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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到家门口的时候,天都有些黑了,一身懒骨头的言舒礼没活跃多久就蔫了,软塌塌地靠在男人身上,脚都不肯迈一下。
鸡爪吃得有些急,现在他的胃里有些胀气,一直咕咕噜噜的,让他很不舒服。小家伙蹙着眉脸憋得通红,双手握拳暗使劲儿,终于嘟嘟嘟地放出一串屁来。
大总裁先是吓得一怔,嫌弃又好笑地推开黏在自己身上的娇气包。故作姿态地在鼻下扇了扇风,语气凉凉地开口,带着调侃与促狭。
“知道的是你在放屁,不知道的以为你开了一辆摩托。”
还是没有消音的摩托。
言舒礼噗嗤一声笑开怀,听到男人叫自己臭屁包,又凶巴巴地去追着打肖翁松。这个老男人的嘴忒坏了,总是不动声色地把他逗得气急败坏。
季叔已经让佣人熬好了小米粥,等着大小两位先生回家。天凉了,小年轻又不注意保暖,贪凉还偏好露脚踝,正巧喝些热粥驱寒暖胃。
言舒礼知道老管家疼他,趴在人的身上撒娇,说先生欺负他,季叔乐呵呵地摆摆手,说自己才不要不参与小孩子的打架。
告状不成,小家伙闷闷不乐地小口小口的吃着粥。小米粥里煨了南瓜,软糯香甜,入口即化,吃得他胃里暖暖的,心情都畅快了不少。
“小哭包、娇气包、臭屁包,你说吧还能说出什么包?嗯?!”
言舒礼率先吃完了粥,碗一撂,开始气势汹汹地数落肖翁松。别人的男朋友都是一口一个宝贝、亲爱的,、挂在嘴边,嘴儿跟抹了蜜一样惹人喜欢。
肖翁松倒好,整日给他起一些奇奇怪怪的外号。一点都没有情趣,他也想听老男人说土掉渣、rou麻麻的情话。
肖翁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抬眸对上小家伙的眼睛。他的眼里写满了宠溺与认真,突如其来的对视让言舒礼顿时磕磕巴巴,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乖宝宝。”
言舒礼被这句话惊得张大了嘴,他眨了眨眼睛,忽地咧开了嘴,笑得腻人。他低低地笑着,脸上浮起红云,似羞似臊,又端着矜持小心翼翼地掩饰自己的一本满足。
“再叫一声。”
肖翁松叹了口气,“乖宝宝。”
老管家简直没眼看,餐桌上冒着恋爱的粉红泡泡,大小先生的视线恨不得黏在一起,你说说季叔一把老身子骨了,还要平白遭这种罪。
言舒礼还不满足于大总裁平稳的声线,他一个劲儿地要求男人叫得温柔些。肖翁松收了面上的温笑,丢下一句得寸进尺,就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小家伙屁颠屁颠地跟上去,嘴里念叨着别人的男朋友如何浪漫有趣,听得大总裁有些郁闷。他不悦地拎着言舒礼的后衣领,将人压在墙上。
“说够了么?”
小家伙顺从地搂上肖翁松的脖子,将脑袋瓜埋在男人的颈窝里,温热地鼻息喷洒在肖翁松的脸颊,带着笑意的声音闷闷地传到他的耳朵里。
“别人的男朋友再好,我还是最喜欢你。”
肖翁松冷哼了一声,拎着怀里的小鸡仔回卧室了。三下五除二剥光了言舒礼的衣服,将人压在床上好生厮磨。
大手在肌肤上游走,处处落火,二人如胶似漆,彼此交换着shi热的吻,难舍难分。大总裁专挑小家伙敏感处下手,惹得人轻颤呻yin。
言舒礼有些后怕,他干什么要去招惹老男人,他觉得肖翁松大有要与他一战到天明的意思。正戏还没上演,他就已经腰酸背痛,软绵绵地一团任人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