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盛珏按例给盛富安(他爹)问早。
“谨翎,你和太子相处得如何?”盛富安闭着眼品尝着热茶,“你可得多走动。”
盛珏被问得尴尬至极,“太子非寻常人士,不是我”
“呲。”盛富安眼睛一睁,“你当我真看不出来你们之间的事情,没什么好隐瞒的。”上前拍拍他的肩,“这样多好你在太子面前说说话吹吹风,给我们盛家省下不少事,也算是为盛家出一份力啊。”
盛珏彻底懵了,两天之内被告知两次,你雌伏于太子的事早就知道了,知道的人还是自己爹娘,听盛富安这样讲,盛珏也猜想得到这件事在盛家恐怕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让他更为震惊的事,他们的态度竟然是把自己当成上供的ji子,以色侍人,以身换权。“你们早就知道了”颤抖的声音带着一丝乞求的意味。
“唉,你还是不明白我们为什么是让你去接近太子而不是盛铖,之前明里暗里和你说过那么多次,每一次你都没明白。”抓住盛珏的手,一副慈父的样子,“谨翎呀,我们盛珏就靠你了。”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不是说等姐姐生了孩子我就可以不再跟着太子,这样的话”
“现在孩子都还没怀上,怀上了也不一定是皇子,皇室勾心斗角,谁知道那个孩子够不够命,爹等不起了,爹只能靠你了。”
“对呀,今日天气也不错,趁这个时候你去找太子吧,反正你有玉牌能自由出入皇宫,好好说说青州旱灾一事,咳咳,那个侍郎位呀”
盛珏心生疑惑,“侍郎一职我有何权自荐,我一无入入朝廷,二未考科举”
“不是让你去,是你堂哥,他已入翰林院二年,同年生状元当了驸马,榜眼做了刺史,就他一个探花还在翰林院做什么修史。”一脸着急,“这次刚好借此机会”
沉默良久才响起闷闷的声音,“就算是推荐堂哥,太子也没有这个权力去任免官职啊。”
“哎,你呀,糊里糊涂上了太子的床,也不盯紧点。今日早朝,圣上任命太子去主管青州一事,以后多打听。”甩袖,“哎,正好你有这个机会,可以顺理成章地去恭贺太子,然后”假惺惺的脸孔让人直恶心。
“我不去。”打断了盛富安的春秋大梦,“你怎么忍心!”咬了咬牙,“你卖儿求荣!”
“你竟敢这么说我?哼,养了你这么多年,你这不男不女的怪物终于派上用场了,我也不指望你能有什么出息,把太子伺候爽了就行。”
狰狞的面孔上满是厌恶和嫌弃,这让盛珏不敢相信刚刚发生过的一切。虽然他这十几年或多或少感知到盛富安对他并不太上心,但从来没有在盛富安身上感受到厌恶与恶意,只当作是对他畸形身子的芥蒂。
看着盛珏带有恨意的眼神,他一点也不意外也不伤心难过,反而有一种扬眉吐气除恶惩jian的快意感,像是复仇般,难听的话一句接着一句蹦出来。“你们秦家专门出倒贴的sao货,就算我不暗地里送你上去,现在你也指不定睡在哪个野男人的床上。你爹我对你多好,一送送你去太子那,多少人做梦都想”
“你闭嘴!”眼泪不争气地留下来,尽管知道了这些肮脏的行为,可多年来的感情仍然无法割舍,每一句话都像是锋利的刀子,不留情面地刺向他。
最绝望的不是被人知道他像是最yIn荡的ji子一样求欢于太子,而是所有人都把他当成是一个愚不可及的跳梁小丑。他真的太天真了
“你把这些都说出来不怕我报复你吗?”
“哈哈哈哈哈,你以为你能做什么?跑去和太子床上告状?我已经和太子说了,你央求我允许让你跟着太子下青州。其实侍郎这一事,我早已十拿九稳,再者我知道你不会说出去的。”边说边把烧焦因被泪水打shi而粘在脸上的少许头发捋好。“对盛家而言,你已经是一个废棋了。”语重心长的语气却让盛珏不寒而栗。
忍无可忍,盛珏一把推开盛富安的手,“我不会让你如意的。”说出来便懊恼自己没有一点气势。
自从那日盛富安与他摊牌后,盛珏就躲在厢房里不出来,弘文馆也不去了,起先秦语嫣(他娘)来劝过,不知道盛珏和她说了什么,秦语嫣怒气冲冲地就走了,扔下一句,在他认错之前谁也不准放他出来。这下,全家人都知道盛珏被禁足,这点风声也藏不住,很快这消息也闹得沸沸扬扬。
而我们的主角——原本应该被禁足在盛家大院的盛珏,此时此刻却在
“呜呜,好酸。”两条暖玉似的长腿压到两侧,还差一个拳头的距离就要碰到床,双手被绑着压在头上,以一个无比yIn荡的姿势接受侵犯。
薄薄的花唇被撑开到几乎透明,花xue充血,整个私处看起来比其他部位要红得多,失去视觉的盛珏身体敏感度要更高,但此时他只感觉到下身,巨物不断地进出,不停地捣开他的子宫。能听到的声音的全是咕唧咕唧的水声,和他压抑不住的呻yin,或求饶或求欢。
“知道错了吗?”
太子的速度太快,他还没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