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上论坛的次数变少了。也因为工作忙起来(他很享受沉浸在工作中的感觉,不愿意乖乖待在家里),一飞去外地就是好几天。
我闲着没事只能打打高尔夫,偶尔去个夜总会,也是商业需要,里面各色各样的少爷公主,都是露着大白腿的sao货,让人丝毫提不起兴趣。
我知道,肯定有人不能理解我的想法,认为有钱什么买不到,其实花钱嫖和偷的感觉还是没法比,偷情那种刺激带来的愉悦可以远远超过身体上的快感。
在酒店里强吻的时候,我甚至有种第一次开荤的错觉,像个十七八岁毛头小子一样硬的厉害。
那天我留下一张纸条,放在床头显眼的位置,上面是我的个人联系方式,手机号码和微信号。我等了几天,当然了,没有任何动静。别说主动联系我,我估计他纸条也不敢拿。
我让人查到了他的号码,不过没有做出行动。任何美好的事物,对我来说,都是在它还保持着神秘的时候最有吸引力。我不想破坏那份神秘,只好忍着不去打扰他。
我没有提前通知,悄悄飞去了他的所在地市,到了酒店,发现房里没有别人,说实话挺惊讶,也挺开心。
他看我来了,也特别开心,看到他的表情我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给他惊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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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啊!老男人还学别人耍浪漫啊!”
“不喜欢?”
“谁说了!老公!”
整张脸皱起来,嘴里大声嚷嚷着,人却一下子跳到我怀里来,我稳稳的接住他,把他放倒在床上,然后直奔主题。
我没有足够耐心的爱抚他就直接插入了。他情动的很快,一直“老公”“老公”的叫,让我很受用,因为平时其实很少撒娇,基本都是在撒泼,他吃准了我就受不了这一套。
我们做了两次,一次在床上,一次在窗边,他高chao得很快,一碰就浪叫个不停,特别敏感的样子。,
最后他求我,说腿太软了站不起来,我只好停下来,勉强撸出来才算结束。做完之后我说要抱他去洗澡,拒绝了我。
“好,那你自己去吧。”我亲了他一口就放开了他,看着他踉踉跄跄的走进浴室,我点了根烟,站在窗边,忽然想起了,想着他那张干净的脸要是被射满Jingye,会是什么样。
我摸出手机,犹豫着是否应该迈出这一步。
现在会在做什么。
和做爱吗?
想了一会儿,还是把手机给放下了。
吹了会儿海风,欲望得到疏解之后,我觉得自己头脑清醒一点了,男人如果Jing虫上脑,做多少蠢事都不奇怪。
?
没来找之前我甚至脑子一热想过直接上门去找。
现在想想真是有些荒唐。
烟抽完了,还没从浴室出来。鬼使神差的,我还是拿起手机,发了条短信。
【睡了吗?在做什么?】
等了一会儿,和我预想的一样,没有回应。
我不能忽略内心挫败的感觉,就像第一次告白被拒绝的那种失落。?
不过,我发誓,我爱的是他的rou体。
我把手机甩在床上,顺手拉开床头柜子的抽屉,其实如果可以,我宁愿自己没看到。
里面是一只男士手表,价值不菲,旁边突兀的挨着一盒避孕套。
我不知道自己脸上剩下什么表情,应该不像以往那么淡定了,因为,这只手表的主人,我刚好认识。
婊子,荡妇,贱货。
当时我第一反应没想别的,只有这些。
在我抽第二根烟的时候才洗完澡,他从后面抱住我,没有完全吹干的头发蹭在我背后。
“老公”
我忽然对他即将要说的话失去了兴趣。
“你睡吧,明天不是还有工作?”
“老公,你不陪我吗?”
“乖,先睡。”
我拿起外套出门了,其实也没走远,就在同一楼层另外开了一间房。
还没理清混乱的思绪,手机就响了。匆匆一瞥,发现是的号码。我想他这时给我回电话,百分之百是想回绝我的sao扰了。不过也未必是坏事,我接起电话。
“喂?”我把声音压的很轻,因为想要显得有风度一些,更不想吓到他。
“您好我”的声音倒是真的很小,像是用气声在说话。
“你和谁打电话?”开门的声音,是进来了。
“开免提。”
“和我说要上药,原来是自己躲在房里打电话”
“不是的,老公”的语气听起来很委屈。
“没事啊,这么晚了还要打电话,这么关心你,那你说给对面听听,你上的什么药。”的声音越来越近。
没出声。
“说啊!”听着不算生气,只是有些Yin阳怪气的。
“消炎药。”
“哪里发炎了,嗯?别害羞,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