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就让你知道,只要老子想,你就只能翘着屁股给我干屄。”三爷将施冉的嘴肏的发麻发肿,粗黑的鸡巴上全是亮晶晶的口水,施冉的眼角流下一道道泪水,头发上全是汗。
“呜嗯哼”施冉锤打着男人的腹肌,三爷肏的太狠了,他觉得自己的嗓子简直要破掉,龟头又臭又硬,不知道多久没有泄过,面前是男人浓密的阴毛,腥臊的体味钻进鼻腔,让他脑袋空白。
“操,搞死你,爽吗,老子鸡巴够不够肏死你?”三爷握着茎根抽出水淋淋的硬屌,扯住施冉的头发,又抽了他十几个耳光。黑鸡巴的分量太大,龟头打在施冉的小脸上留下一个个红印,痛感让他忍不住呜咽起来。
“呜呜呜我你还说我你你操完我就跑了”施冉抽泣着控诉男人的暴行,“连个信都没有呜还说我我被人抓走操的操的都出血了你呜呜你还还用鸡巴打我”
三爷的手颤抖着松开,他听说黑风寨的压寨夫人是施冉后,心里的醋缸子直接就炸了,大脑被愤怒所控制,根本没心思想那么多,还以为是施冉因为饥渴主动去勾引,没想到
“而且他对我一开始那么粗暴还不是因为你”施冉越说越小声,哭的直打抽抽,“而且他后来对我呜还是很好的哪像你还用鸡巴抽我脸那么大力”
三爷觉得自己脑袋都要炸了,他将施冉交给徐圆后,门派里就给他下了任务,要他立刻出门去办事儿,他快手快脚地解决了事宜,就赶紧回来了,一天都没有耽搁,没想到还是迟了一步。
“宝贝儿,我”三爷心疼的将人搂进怀里,将施冉像断了线一般的眼泪抹了又抹,“别哭了,你哭的我心都疼了。”
施冉趴在他怀里,越想越委屈,哭得泪水都干了才停下。
虽然三爷和他道了歉,但是施冉还是觉得自己多少和骆程也有真情,这件事他并没有打算瞒着,擦了擦红红的兔子眼,道:“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三爷连忙道:“宝贝儿你说。”他现在别的不怕,就怕施冉哭完就不理他了。
“我我可能喜欢上骆程了。”施冉小声地说完,见三爷脸色一黑,连忙用手当着头,害怕的缩成一团。
面前浑身是血的男人太可怕了,他担心三爷下一刻就会拔出刀杀了自己。
三爷此时在想什么呢,他心里只有一句话:又他妈一个。
自己好不容易破了施冉的处子身,结果施冉还是爱上了别人。
施冉听他半天没说话,小心地将手指张开了点,从指缝处看着男人。
三爷把他的手抓了下来,死死盯着施冉,脸色像冰一般。
“呜不要打我。”施冉的脸还痛着,身下矗着根巨大的驴屌,灼人的热度从大腿根处传遍全身。
三爷看了他半晌,缓缓吐出一口气,将施冉放到床上,自己则是站起身,走到窗边盯着外面,心思复杂。
施冉小手抓着被角,盯着男人健壮的背影,莫名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来。
两人静默了很久,三爷的拳头捏紧又松开,施冉原本乱跳的小心脏也平静了下来,他轻手轻脚地走下床,光着脚走到男人身后,伸出手抱着他健壮的腰,将脸贴在三爷的背上。
三爷转过身,摸了摸施冉的脑袋,还是忍不住把人抱起往床边走,叹了口气责备道:“光着脚也不怕着凉。”
施冉窝在男人的臂弯里,闷闷地道:“天气热,不会的。”
三爷把他放到床上,还没来得及坐起身,就被施冉扯住了腰带。
“抱抱。”施冉看着他说。
三爷垂眸:“我身上都是血。”
“把衣服脱了就好了。”施冉伸手,将男人的衣服解开。
三爷坐在床边,任由他动作,身上的衣服顺着厚实的臂膀滑下,落到了腰间。
“呼。”施冉松了口气,还好没有伤,看来这血应该是别人的。
三爷闭着眼,眼观鼻鼻观口口关心,按压着心里的躁动。
施冉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除了下来,伸手从背后圈住男人的脖子,手搭在健壮的胸肌上,轻声道:“你究竟是谁啊?”
话音刚落,他就觉得三爷的身体一震。
“我觉得我们好像认识,又好像不认识。”施冉缓缓地道,“不知道是不是我自作多情了,我觉得你对我的占有欲很强,但是现实中我又找不到这个人。”
三爷没有说话,施冉也没有停顿,自顾自地道:“如果你想独自拥有我,我真的只能和你道歉。”施冉叹了口气,“我可能做不到,我没法给你一个承诺,而且我已经脏了。”
“不是这样。”三爷蒙的睁开眼,转身抓住了施冉的手臂,力道有些大。
施冉暗暗抽了口气,嘶了一声,三爷见自己把他弄疼了,有些局促地说了句:“抱歉。”
“该道歉的是我。”施冉将男人英俊的脸捧高,看着那双锐利深邃的眼睛,淡淡地勾起嘴角,苦笑,“我辜负了你的心意,对不起。”
三爷突然猛地把施冉压在了身下,声音变得